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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我學到了很多。這才幾天時間我覺得我都能出師了?!?/br>陶桃說話的時候語氣很輕快,與尙青第一次見他時不一樣。那時候的陶桃總有些疏離淡漠,現在倒多了些人氣。尙青不清楚讓陶桃轉變的原因是什么,他也不在乎,對尙青來說只要陶桃能拿出最好的狀態就足夠了。尙青留意到陶桃手腕上的那對護腕便想到昨晚方圓給自己打的那通電話。起初尙青還以為江泠買護腕只是因為他在工地需要,卻沒想到竟是在這兒埋伏了。尙青朝陶桃手上的護腕努了努嘴,“這護腕挺好的,要缺什么就跟劇組的人說,不能苦了你?!?/br>陶桃其實不太想和尙青攀談,可又礙于情面不得不裝出個沒有心眼的樣子,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不苦不苦,我還沒謝謝您給足療館裝了空調呢?!?/br>尙青應了聲,擺了擺手,“早就打算裝了,之前他們忙都沒想起來,給怠慢了,現在不熱了吧?”陶桃搖頭,“不熱不熱,麻煩您了?!?/br>尙青看了他兩眼,見他好像有些嫌煩便沒再留,說了兩句便先走了。尙青走后陶桃也跟著上了車往酒店去。陶桃在足療館上了一周的課后,片場的布置也已全部完成,所有機器都進入了片場,內景的布置和外景的搭臺全部結束,于是陶桃辭別了陳老,正式進入了劇組。經過一周的適應,陶桃已經像個正兒八經的足療技師了,多虧了江泠的護腕和藥膏,他現在的手腕也沒有之前那么疼,每晚回去熱敷后便不覺得礙事。江泠在工地的適應期也結束了,這七天他曬黑了些,身上的肌rou也健碩了些許,只是穿上衣服倒還不顯得,不過脫了外衣只剩下一件白色背心時,陶桃都有點不敢看他。進組之前陶桃和江泠先去熟悉了場地,在足療館宿舍的小床上拍了一張宣傳照。這是陶桃第一次和江泠一起拍照,兩人挨得很近,并排坐在那張雖然小但干凈的床上時陶桃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興許是因為繃得太緊,照片的效果并不好。尙青揮了揮手把陶桃叫了過來,指著屏幕上一臉緊繃視死如歸的他搖頭,“陶桃,你要放松點,你現在就把自己想象成李想,你旁邊的這個男人是你真心喜歡的,是你想依賴的,你應該忍不住靠近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據他千里?!?/br>陶桃有些尷尬得點了點頭,雙手緊緊絞在一起很是不安。尙青沒給他太多時間,很快便讓攝影師重拍。江泠起身將陶桃拉回了床邊,自己先坐了下來,“不必這么拘謹,要學會習慣?!?/br>陶桃沒敢看他,慢慢坐下來點了點頭,一直咬著嘴唇也沒靠近江泠。江泠側頭看著他,突然笑了出聲。“嘴唇咬破的話,照片就可以不拍了嗎?!?/br>江泠的笑聲很是清朗,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特別響亮。陶桃嚇了一跳,下意識得張開了嘴去看他。趁著陶桃看向自己,江泠一手撐在床的里側,一手搭在膝上,微微傾身靠近他,擋住了陶桃小半張臉。“不必緊張,你可以將我想象成任何人?!?/br>江泠說話的間隙,快門“咔嚓咔嚓”得響,伴隨著的是江泠在自己耳邊的呼吸聲,讓陶桃突然忘了吸氣。看著他們二人的狀態,尙青滿意了不少,見這個動作的素材拍得夠多了,他便叫了停,“來,拍下一張?!?/br>“陶桃,你躺在里面,江泠躺在外面,江泠把襯衫脫了?!?/br>第21章配合雖然來之前陶桃已經知道要拍這張照片也做好了自以為的足夠準備,可此刻看著江泠脫下了身上的襯衫露出里面的白色棉質背心等著自己躺上去,陶桃又不爭氣地緊張起來。陶桃長大這么大還沒和別的男人同床共枕,就連和宋蟬喧或者亓予都不曾躺在一張床上過,這會兒叫他和江泠躺在這樣的小床上還要互相擁抱,陶桃怎么也做不到毫不在意。見陶桃盯著床的里側出神,江泠抬手拉住他的手腕扯了他一把便將陶桃扯到了床上,嚇得陶桃驚慌失措就要起身,卻又被江泠一把抱住了腰,半躺在他身上動彈不得。江泠仰起頭湊到陶桃耳邊,兩條腿將陶桃的大腿夾在中間不許他動彈,“不想更尷尬就乖乖配合?!?/br>江泠的聲音里帶著些命令的味道,語氣算不得多好卻一下子就讓陶桃靜了下來。陶桃訥訥得點頭,沒敢吭聲。見陶桃不再掙扎,江泠便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到里側,然后伸出自己的一條腿擠進陶桃的雙腿之間,被破舊且泛白的牛仔褲裹住的兩條腿和陶桃短褲之下光潔的兩條細腿交織在一起,明暗的顏色對比間襯得陶桃的腿更加白皙光滑,而那牛仔褲粗糙的布料時不時劃到陶桃的腿側,讓他有些隱隱作癢。見二人進入了狀態,尙青盯著鏡頭里的兩人指揮道,“陶桃伸左手搭在江泠肩上,江泠把身上的背心往上撩點?!?/br>陶桃屏氣,照做,伸出了手輕輕搭在江泠的肩頭,若有似無的。江泠瞇了瞇眼,將腰間的衣擺往上撩了撩,又一把抓住陶桃擱在自己肩上的手往后拉了拉,有些兇狠地低聲道,“這樣才行?!?/br>陶桃抬眸看了江泠一眼,這樣近的距離讓他能清楚得看到江泠的睫毛和眼底,看到他的鼻尖和唇角,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感知到他的呼吸。這明明是最好的勾引他的機會,可陶桃卻不得不錯過。比起勾引他的主動,陶桃覺得江泠才是主宰這場感情的那個,并且游刃有余。被陶桃這樣仰頭看著,江泠的心跳有些亂。他吸了口氣,勾起唇角來。“怎么,看著我,你想到了誰?!?/br>在這一秒之前陶桃并沒有想到任何人,但此刻江泠的話卻讓他想起了宋蟬喧。江泠和宋蟬喧其實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陶桃從來沒有將他們放在一起對比過。一個是藏在心里的,一個是要放在眼里的,從不具備任何可比性。但很奇怪,看著眼前的江泠,陶桃還是想到了宋蟬喧。其實江泠和宋蟬喧在身形上是有些相似的,都是肩寬腰窄,身形修長的那類,不過宋蟬喧身上多了些虛弱的氣息,現在的江泠則是健康的甚至是強大的,還帶著些傲氣和痞氣,陶桃也分不清這是劇本里的陳淮還是真正的江泠。兩人對視之間,鏡頭不停挪動著尋找著最好的角度想要拍出最為契合的照片。只是床上的兩人在這須臾間皆忘記了旁人的存在忘記了鏡頭的存在,進行著一場不算勢均力敵的眼神對抗。當然結果是陶桃敗下陣來。尙青那邊一說“ok”,陶桃便趕緊起身,慌慌忙忙從江泠身上爬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