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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棱掉了好多羽毛。“能護得這么緊實,也是難為你了?!绷p嘆,扶著平川去樹林里,“我記得小佑那有消毒紗布?!?/br>“因為前輩們肯定能護好吧,所以......”不想拖累。“那也不能這么拼?!眱芍皇值氖直骋脖蛔コ鍪畞項l傷,“我摁嘍?!?/br>“嘶——”平川咧嘴。杰克和仁王在一旁警戒,柳摸著微顫的腦袋權做安撫。這孩子真耿實,和赤也完全兩種類型。雖然都挺單純。“阿嚏——”喝水的切原一個噴嚏,引得前輩們側目,但他自己毫無所覺,“唔...不會是夏川那家伙在念叨我吧?”“現在,第二盤比分是5-4,切原君暫時領先?!卑资療嵘硗戤?,等著和藏兔座上場,“切原君再拿下他的發球局,我們就首戰告捷了?!?/br>后山上,給平川處理好傷口,徐佑環顧一圈。“你們都是怎么對付鷹的?”杰克直接:“跑?!?/br>“躲?!比释跄贸鏊畼?,“puri~”[你是來玩的嗎?]無聲吐槽。“我也是躲?!逼酱ㄐ÷暩胶?。“我目前用網球命中的幾率是73.5%......”柳本想說下去,看到徐佑的臉色,很有眼力地閉口。“誰教你的用網球打老鷹?”徐佑仿佛幸村附體,“比賽的時候也打算往天上打嗎?”“......”一團人習慣性乖乖低頭受訓。徐佑見狀緩和了臉色:“回去之后別跟幸村君說這個,他會生氣的?!?/br>說罷,把手上的枝條遞給柳,自己去重新折了四根。“看鷹的速度和位置,等到了距離,用樹條抽!就像抽擊網球一樣??梢詥??”“是!”X4“兩三只難不倒你們吧?”“難不倒!”X4“嗯?!睗M意了。主訓練營,單打三武田告負,雙打二的高中生兩人針對國一的藏座兔,獲得勝利。兩邊一勝一負,單打二手冢上場,對面是他的學長大和。“又是前后輩內戰啊?!毙掖宓恼Z氣里充滿興味,“很有趣?!?/br>“咳,還是看比賽吧?!闭嫣锵脍s緊打住幸村蠢蠢欲動的挑事心。“大和桑......好像是青學前前部長?我不太記得誒?”丸井扭頭,“幸村,你應該知道吧?”“我們國一那年的青學部長?!毙掖褰忉?,“當時關東大賽八強敗于山吹,沒遇上我們?!?/br>面對自己的學長,手冢同樣沒有留情。“果然,我不禁懷疑自己當時的做法?!贝蠛湍慷昧耸众I弦槐P一絲不茍的回擊,嘆道,“手冢,繼青學的支柱后,你又打算成為日本青少年隊的支柱嗎?”“我不能辜負大家的期望?!笔众UJ真回復,“這場是我勝了,大和前輩?!?/br>“你還不理解我想說的話?!贝蠛筒痖_右臂上的繃帶,一條條青筋和傷痕顯露出來,讓幸村眉頭微皺。“手冢,你一直在為別人打網球,到什么時候,你才能為自己而努力?”丸井吹破泡泡糖,下意識看向幸村,柳生推了下眼鏡。幸村不自在地動了動:“看我干什么?”他一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自己選擇了什么。而且從來不會后悔。“幸村......”“我和手冢君不一樣?!毙掖逵醚凵癖苹赝杈膫?,“立海和青學也不一樣?!笔众3兄Z的是大和的話,而他必須對立海負責!對立海的傳承負責。一如所有的部員對他負責,聽從他的指令,完成他的期望。幸村的驕傲很貴重,想要讓他“犧牲”自己,得有該有的分量。幸村想都不敢想自己如果在青學會怎么樣,他可能忍不了這種不給國一生正選途徑的校隊,也受不了按入部長短涇渭分明的區劃。大概直接不入部了,自己去打打男單杯賽什么的,總比在網球部里受到掣肘好。這么說來,立海倒還讓他走上團體賽的勞苦路?搖搖頭,回過神。[怎么感覺越來越像佑君了?總是出神。]單打二最后以手冢的勝利告終,雙打一,配合默契的高中生和九州雙雄對決,苦戰三盤后,經驗豐富的高中生搭檔獲勝。“現在是兩勝兩負?!臂E部持拍在場邊準備。此時手冢和不二回來觀賽,神色各異。幸村掃了眼,心里有數:手冢被大和說服了。果然,手冢在圍欄后面莊重道:“跡部,我準備離營去德國?!?/br>“啊恩?”跡部輕哼一聲,“去吧,本大爺會帶領日本隊贏下世界杯?!?/br>丸井撇撇嘴,真田別過臉。切原小聲嘟囔:“可是我只想聽部長的話......”這就很糾結。“跡部確實是最適合的?!毙掖迤叫亩?,“有魄力進行革新,帶領冰帝兩百多名部員創造新高,跟U17的現狀最為貼近?!?/br>丸井騰地站起身,走了。“丸井前輩?”“回寢室?!?/br>切原不解地撓撓頭:“突然怎么了?”“鬧小脾氣?!毙掖鍥]回頭。柳生想說什么,沒說出口,最后扶一下眼鏡。真田默默站在一邊,不知道心里的想法。作者有話要說:天知道XF為什么讓跡部當國中隊長,他的腦回路一向異于常人。但跡部確實有這個能力,我在很正經地分析。第111章歸來把自己丟上床,丸井用枕頭捂住臉。心里的火不知道該往哪里撒,反正不能朝幸村去,但是火氣的源頭明明是幸村。就這么急著想擺脫他們嗎?!他為什么要加入這個訓練營,幸村心里沒數嗎?哦,大概確實不清楚。因為漸漸的,不會在意他們了。“啊——”捶捶被子。坐起來,跟魚吐泡泡似的一個接一個往外吹泡泡糖,以此減輕心里的煩躁。為什么要來?為什么他們的賽季都結束了,三年下來,他不用對幸村負責了,還這么努力訓練?因為想著當幸村站上世界舞臺的時候,丸井文太還能有站在他身后的資格。而不是站在跡部,或者任何所謂日本隊隊長的身后!這是不一樣的!他為了這個資格而努力著。“我才不管誰是隊長!”反正他只聽幸村的。就這樣。任性就任性吧。跡部和入江的比賽開始,跡部一貫華麗的超強攻擊性似乎讓入江難以應對。此時幸村的關注點難得不全在球場上。表面冷淡,丸井的離開還是讓他有些……無措。他剛剛確實在客觀分析啊。進入訓練營也有幾天了,幸村清楚教練組的脾氣,以及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