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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可愛風、乃至性感風的都有,舞蹈中的表現也挺契合。從客觀的角度評賞,女孩的舞蹈確隨著樂曲帶給觀眾感染力。雖然徐佑對這些都不感冒。比起隔著層紗需要細細體會的雅樂,現代樂舞就像沖過來貼著他的臉說:一起嗨!我愛你!你怎么不愛我!我可愛吧!很熾熱直白的情感表達。離租借時間結束還有十幾分鐘。杉崎沒有再跳的意思,即便身上汗如雨下,也毫無挽起長袖或解開最上個領扣的意愿。隔音小房間里,少年平和的聲音十分清晰。“杉崎桑?!?/br>“......”“我聽說Lian團要畢業幾位女生了,如果能通過選拔的話,說不定會有自己的租房便于團體練習?!?/br>“聽父親說這個團體的經紀人家里...有些不順遂,又趕上成員的畢業交接,相當發愁呢。我這正好有經紀人的聯系電話,父親的電話也在上面?!?/br>“......”“未成年人應該要有監護人的簽名?!?/br>“......”“簽名啊?!毙煊臃呕厍?,似有回憶地感嘆,“想起小學的時候成績不好,簽名都是偷偷粘過來仿著摹上去的,結果父親到期末家長會才知道我糟糕的成績,呵呵呵?!?/br>背起網球袋打開門,徐佑和低著頭的女孩道別:“我先走了,今天多謝指教?!?/br>“...多...多謝指教?!?/br>徐佑走出會所的時候回頭看看,沒見到杉崎的身影,大約還在隔間里。[算是,開了一副“處方”吧?]家里醫生多,醫道觀念也多。他聽到最多的是「小醫」與「大醫」。這二詞大多是古稀往上的老輩在談,且眾說紛紜,畢竟年輕的時候還在鉆研。「小醫」醫身,「大醫」醫心。這“心”是什么,字面上似乎是“心理”之意。不過每個走醫道的都有自己的說法。徐佑覺得這些鬼才真是厲害,畢竟能醫好身就很不錯了呀,不是么?天色昏暗下來,路上行人步履匆匆,初夏晚風吹在身上挺涼快的,帶著海邊的潮氣,使人冷卻下來。[海邊。]徐佑想起第二世界里的事。他第一世的出身是普通農戶,然后在小城武館學了些拳腳和劍法,便在江南一帶晃圈。然后某天行俠仗義了一下,哦不,該說只是幫個忙而已。他給一位海邊漁女解了圍。小縣里的富家少爺對她一見傾心,硬要迎娶。他打跑守在漁女家門口的仆從,雇輛馬車帶漁女一家搬走了。搬到另一個海邊幫忙蓋起房子,她們繼續過著打漁的生活,重歸平靜。那位少爺也忘卻一時腦熱之下的決絕,繼續自己作為富人享受的生活。這樣好嗎?他不清楚。至少對漁家是好的,富家少爺風評非善,他們一點都不情愿嫁過去。有些事情,陌生人不好輕易插手,因為不知真相,反而可能弄巧成拙;但有時候無法視若無睹,當個看客。手中有劍,出手時才要更加謹慎,否則誤傷了人,反刺壞自己鐫刻的理念。真實的鐵劍銅劍,或者無形的,口舌之劍。家里有神木一個月前買的小烤箱,徐佑烤了一些全麥餅和面包存著。在廚房處理生魚和蔬菜。比起生魚,徐佑更喜歡烤魚啊,做成天婦羅也不錯。就是這些同樣不能多吃。吃一口生菜,咀嚼的聲音很輕,但房子里太安靜。徐佑忍不住猜測橫濱的父親現在在干什么?居酒屋應酬嗎?還是早早回去休息了?周六練習賽后,幸村調侃著跟他說:“神木叔叔好像對我總先一步約你打網球不那么開心呢?!?/br>“是啊,我去幸村君家里時,幸村叔叔看我的眼神也很復雜?!毙煊邮沁@么回應的。“哪里,mama很喜歡佑君的哦?!毙掖鍥]一點替爸爸辯解的意思。他們都很幸運,所以想緊緊抓住,好好珍惜。無論他對父親的配合及偶爾的贈禮,亦或幸村家互坑式培養感情的方法,皆是種獨屬的表達方式。無論如何,可以疏于主動表現,但心里總該記得的。只是......【喂?】【爸爸?!?/br>【小佑?怎么了?】【......我想你了?!?/br>神木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拘∮?,你、你說什么?】【爸爸不想我嗎?】【我很想你!每天晚上...都...】但是,感覺跟孩子說“我想你”什么的太矯情,不知道小佑會不會笑話他。只是、只是,他很愛相處不到三年的孩子,已經習慣了在小佑面前蠢蠢的,放飛自我,然后享受兒子的嘴硬心軟和一本正經的幫忙。【怎么突然想爸爸了?】平日里被兒子“父親、父親”地叫,還是蠻心酸的。【就是想了……因為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徐佑說完,臉頰一熱,啪地一下掛了電話,跑進房間埋在被子里。有點點羞恥。他還沒這么直接過。貴重的東西,別人求而不得的,得到后又失去的。要好好珍惜。作者有話要說:——————————問:偷偷做過什么事情?幸:把爸爸畫成大魔王,mama是公主,我和由美是勇士。(笑)還是不拿出來了。佑:把家里的電風扇扔了,還有榨汁機……我跟父親說它壞了。幸:為什么要扔?佑:......——————————第14章八月神木這幾天逢人便是一張笑臉,搜查三課這一片里的氣氛都被帶飛起來。他上司兼同學三城警部喜聞樂見,順帶在匯報的時候調侃性質地好奇問了句:“最近心情很好嘛,是有什么喜事?”“也沒什么?!鄙衲疚媪宋孀?,“家里孩子有些想我了?!?/br>“哈?”挺常見的事,至于高興成這樣嗎?“咳咳,三城警部,你看我這周......”“哦,你這周排班會少一點?!比堑皖^看表,眼睛上抬瞄一眼站著“傻笑”的神木,感覺他脫線得礙眼,“好了好了,你早點回去吧?!?/br>“是!”于是神木接下來幾天里可勁兒在自家兒子眼前晃悠。本想帶出去四處玩,被徐佑一句“精打細算”拉回放飛的思想,然后親子行動變成一起出去跑步、做基礎訓練,到晚上去離家不遠的海邊逛蕩,再回家一起看電視,九點半徐佑便回房間去了。“不去游樂園嗎?”“不去?!?/br>“Live?”“......太貴?!?/br>神木自覺兩張票錢他還是出得起的吧?所以這果然是兒子含蓄表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