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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兄弟了,一點兒也看不出他的糾結。不過既然一問不成,他只好邊撒孜然邊去偷看傅岳庭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異樣,才稍微松了口氣。他轉念一想,就算秦硯在傅岳庭面前再莫名其妙的直言直語,也沒可能會當著傅岳庭的面,說出傅岳庭看上自己這種話,那就不是直,那是二皮臉加上腦子八成有點問題。秦硯既不是二皮臉,腦子也十成沒有問題。想到這,宋景明才終于笑嘻嘻地說:“你們嘗嘗我的鐵板五花rou煎得怎么樣?!?/br>簡雪臉皮薄,問不出這種話,烤好就默默地把東西夾進秦硯手里的盤子上,聽到宋景明出聲,也默默地為秦硯考慮。她說:“哥手里拿著東西,不方便?!?/br>宋景明一看。也是,秦硯兩只手都拿著紙盤,烤架前也沒地方擱。傅岳庭這時上前一步:“我幫你?!?/br>簡雪正要抬手去接秦硯手里的盤子,方便秦硯空出手來,聽到傅岳庭開口,猜他是要去接,又默默地把手收回來。宋景明和她想法類似,就夾了一片烤好的五花rou放在盤子里。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傅岳庭握著筷子夾起這片rou,送到秦硯唇前。還貼心提醒一句:“小心燙?!?/br>宋景明:“……”合著您是這么個幫法??簡雪也呆了呆。秦硯吃了rou片之后,才看到宋景明和簡雪兩人詭異的表情:“怎么?”宋景明先回過神來:“沒怎么……好吃嗎?”“不錯?!?/br>話落,秦硯轉臉對傅岳庭道,“謝謝?!?/br>傅岳庭說:“不客氣?!?/br>宋景明看著他們,不知道為什么,看得非常燒心,非常的想轉移話題,于是說:“你再嘗嘗這個金針菇熟了沒有?!?/br>說完就想抽自己的臉。但也遲了。聽到他的話,傅岳庭表面不動聲色,但手上很及時,從盤子里拿起一簽金針菇,用筷子擼下一小片,仔細卷好,才送到秦硯面前。宋景明全程看著傅岳庭的動作,眼饞又羨慕。他這輩子都還沒被這么喂過。雖然也很想體驗一回,可僅有的理智讓他記起眼前這位在商界的名聲,繼而想到還想多活幾天,就把饞到嘴邊的口水悄悄咽下去了。他心里憋屈,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對秦硯說:“好了,你們嘗過就先回去坐吧,這里又是火又是煙,我和小雪忙就行了,免得你們也熱得難受?!?/br>他們站著的地方有風扇,風一吹,熱度都往烤架前烘過來,確實很熱。加上其他東西都還沒熟,秦硯也就沒再繼續等,端著紙盤回到長桌前。長桌是三張方桌拼湊的,上面滿滿擺著托盤,刻意留了一張方桌的空余,正好供他們五個人落座。韓峰回來的時候,看見桌上已經擺了兩盤,一臉驚喜:“烤熟了?”宋景明說:“只熟了一點?!?/br>見狀,韓峰直接走過去:“烤不熟加火嘛,你們這太慢了?!?/br>宋景明于是又被罷免。他也回到長桌前,發現秦硯和傅岳庭正在擺餐具。一個拆一個擺,默契得插不進手,他看得也難受,就扭頭去拿了刀拆酒。烤架那邊有了韓峰,也的確效果顯著。簡雪則徹底成了個跑腿的,幫忙拿這拿那,沒一會兒,桌上就堆滿了烤串。韓峰最后把魷魚端上桌,挑了火,把一些要時間慢慢烤的東西架上去,就招呼說:“可以吃飯了!”宋景明把開了箱的啤酒搬過來,先開了五瓶。長桌拼著,五人坐著三面。秦硯和傅岳庭坐一邊,宋景明和簡雪坐一邊,韓峰要時刻掌火,自己坐一邊。宋景明開了酒先給他倒一杯:“韓叔,涼快一下?!?/br>院子是露天的,又被燒烤的熱氣蒸著,現在來一杯冰鎮啤酒,舒服又涼爽。韓峰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喟嘆一聲,對大家說:“你們也喝??!”秦硯想到早上,免得傅岳庭再被誤會,轉臉對他說:“不要多喝?!?/br>傅岳庭還沒開口。韓峰就不滿地說:“你怎么老是管著岳庭喝酒,在自己家里,喝點酒怕什么?!?/br>傅岳庭解釋一句:“他是怕我喝醉?!?/br>“啤酒有什么度數,你當飲料喝都無所謂?!表n峰大手一揮,“再說了,之前喝醉了也沒見出事嘛,你就喝你的,不要理他?!?/br>聽到他這句話,宋景明不由也想起早上在傅岳庭臥室門口見到的畫面,但牢牢閉嘴沒有出聲。秦硯也沒再多說什么。其實原本即便他再提,傅岳庭今晚也沒打算多喝。這段時間,他醉的次數已經夠多了,如果沾酒就醉,他擔心秦硯會起疑。只是,可能是剛才秦硯的囑咐激起了韓峰的逆反心理,加上之前傅岳庭在桌上從來不抗拒喝酒,他自然以為傅岳庭喜歡喝,偏偏秦硯不讓傅岳庭多喝,這多折磨人呢?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所以吃飯到后半,趁秦硯期間出去接電話的功夫,為了讓傅岳庭吃喝得盡興,韓峰喝一杯就跟傅岳庭碰一杯,碰一杯再說一句:“你放心喝,啤酒沒度數?!?/br>洗腦效果上佳。傅岳庭也不想去駁秦硯長輩的面子,他碰一杯只好喝一杯。宋景明見狀,也過來湊熱鬧。兩個酒鬼輪番上陣,傅岳庭的酒量哪里撐得住。韓峰正跟傅岳庭碰到第不知多少杯,宋景明余光見秦硯回來,舉拳猛咳一聲。韓峰條件反射從凳子上蹦起來:“我去看看羊排烤好了沒有!”宋景明也想溜,沒來得及,就坐在位置上看天看地。秦硯一眼看出他們的異常,走到傅岳庭身旁才發現不對。“傅總?”看到他,傅岳庭反應了一陣,才把手里的酒杯藏到桌子底下:“我沒喝酒?!?/br>宋景明:“……”他看傻了。這是傅岳庭?秦硯轉臉看向他:“你明知他酒量不好?!?/br>宋景明眼皮狂跳,抬手擋在面前,假裝撓頭。秦硯收回視線,再看回傅岳庭:“你感覺怎么樣?”傅岳庭直覺這道聲音遠在天邊,只勉力坐正:“我沒醉?!?/br>秦硯又看宋景明一眼。宋景明又去撓頭,心里非常冤枉。分明是韓叔造的孽,卻把他留下來挨訓。而且他也不知道傅岳庭酒量這么差啊,竟然喝啤酒也會醉,這才哪兒到哪兒——還沒想完,他看見腳底下東倒西歪的酒瓶,忙抬腳往里踹了踹。秦硯已經轉臉問傅岳庭:“你想回去休息,還是再坐一會兒?”“這么早回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