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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轍,要試試怎么做,才能不冷嗎?”下一秒,雙唇交纏。相擁的兩人在夜色下、馬路邊,就這樣忘情的吻著。許艾代能感受到少年嘴里濃重的酒氣,以及那被辛辣掩蓋住的香甜。那是少年原本的味道,引誘著他吸取更多、更多……“你們在干什么!”被拉開的措不及防,連被狠狠揍了一拳,也是茫然至極。再次回神,自己原本的位置站著一個黑臉的男人,他此刻無法拒絕的攬著軟綿綿的少年,透著暗光的眸子死死地瞪著自己。許艾代心里一顫,單雨檐的目光讓他想起了,當年那個雷厲風行、手段毒辣的同窗少年。“雨檐,我……”“酒精麻醉了你?”單雨檐冷笑一聲:“許艾代,你怎么亂玩,我都不會管。但是單轍,不行?!?/br>被這樣評價,許艾代心里的惱怒因子也被激起:“你怎么知道我是亂玩?”單雨檐看許艾代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跳梁小丑:“你又不想承認了?無所謂,但是你給我離單轍遠一點?!?/br>“遠一點?雨檐,你似乎忘了,是我當初讓你收養單轍的?!痹S艾代輕笑一聲:“更何況,單轍的想法,你知道嗎?如果我想要把他弄到我身邊,你覺得你有什么實力阻攔我?”單雨檐將單轍抱上車,冷冷的瞥他一眼:“有沒有實力,你最清楚了?!?/br>轉身打開車門,單雨檐坐上駕駛座,不顧許艾代一個人站在街邊的凄涼模樣,冷漠的聲音透過車窗,像是錘子一樣咋進許艾代的心中。“吹吹冷風也好,想想你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br>……許艾代一晚上沒有回來,單雨檐也沒有給他打個電話??倸w是那么大的人了,還能出什么事?不過一想到自己驅車趕到時看到的那一幕,他的臉就黑的不得了。那一幕刺眼極了,自己的好友兼創業伙伴跟自己的養子搞在一起?他太清楚許艾代的為人了,工作有實力,但是在私生活方面,簡直就是一個渣男。再瞧自己養子的模樣,顯然是醉酒了。怎么被抱上車、抱回家、脫了衣服躺在床上的,第二天醒來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記憶停留在許艾代的朋友們進入包廂的那一刻。能怪這個孩子嗎?單雨檐心里有氣,卻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醉酒的單轍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才起床,頭痛的不得了,趴在床上好一會才穿衣洗漱。到樓下的時候,孫阿姨正巧在往桌子上擺午餐,而單雨檐自己坐在沙發上,閱覽雜志。見到他下樓,孫阿姨驚喜的叫了一聲,連忙給他端出來一杯蜂蜜水,讓他好好潤潤嗓子。余光看了一眼單雨檐,發現他根本不看自己。莫名有些小失落,單轍坐上餐桌,剛準備吃飯,就聽見男人走過來的腳步聲。……要一起吃飯了嗎?被收養一個星期了,終于要一起吃飯了?!有一點小小的期待,就在單轍以為單雨檐會坐在自己對面的位置上,然后故作看不見自己一樣開始吃東西的時候,他那如同落入冰窖的聲音狠狠的砸在單轍的心里。“放下筷子,回房間去?!?/br>第71章攻略目標是潔癖攻(8)單轍有些發愣,直到單雨檐冰冷的視線宛如鋒芒利刺直射過來的時候,他才堪堪回神。這……是不讓他吃飯的意思?直視他的目光,單轍心中大囧,還沒等他說什么,孫阿姨有些逾越的出聲了。“單先生,小少爺他早上都沒吃飯,這會肯定餓了……”話落,孫阿姨對著單轍使了個眼神。單轍知道,孫阿姨為自己說情??墒撬浅F婀?,自己做了什么?如果只是因為昨晚不小心喝了點酒而醉宿的話,那也不至于這么生氣啊……莫名的,單轍也來了小脾氣,二話不說,轉身就上樓去了。孫阿姨在后面喊了他兩句,也沒聽見單雨檐發表什么意見。單轍生氣的甩上門,坐在床邊哼哧哼哧喘著粗氣,試圖緩解心中集中的一團怒火。這是什么人???!還不讓吃飯?!單轍本身就餓,下樓走了一圈,被飯香勾引的更加難受了。沒有在房間里囤糧的習慣,單轍懊惱自己竟然沒有囤糧的習慣!要是有的話,他現在也不至于餓肚子啊……再次感嘆潔癖男的神經質,單轍趴在床上,聞著那淺淺的未曾散盡的酒味,突然想到了許艾代。不是這廝帶自己出去的么?今天怎么沒見到他人?難不成也喝多了,在房間里賴床呢?想到這里,單轍把自己不能吃上飯的怒火全都轉移到了罪魁禍首——許艾代身上。既然都不能吃飯了,那就弄得你不能睡個安穩覺好了(無辜攤手)。默默打開臥室的門,幽暗的走廊里,點點窗外帶來的光芒映出了對面的兩個臥室的房門。正對著自己臥室的是單雨檐的房間,而旁邊的,就是許艾代的房間了。此刻的單轍,心里的天使小轍和惡魔小轍糾結的打著架,一邊說自己是上帝,普度眾生,不要和許艾代這種傻了吧唧的人計較;一邊說反正都吃不上了,那就讓所有人都不好過好了!終于,惡魔小轍贏了。哼哼哼的笑了兩聲,單轍在許艾代的門口停留半晌,手輕輕攥上門把,然后猛地推開。“許艾代,你——”聲音止在那一室的空曠和寂寥之中。單轍茫然的看著空曠曠的臥室,床鋪都是整然一新,空氣也微冷,顯然這里昨晚是沒有人進入的。腦子微微一轉,單轍就知道,恐怕許艾代昨晚并沒有回來。他沒有回來,自己卻在家里。也就是說,要么是許艾代送他回來之后離開的;要么就是單雨檐去接他的。想來想去,單轍覺得應該是后者。看單雨檐那個莫名其妙的脾氣,就知道他肯定是目睹了醉酒的自己,氣憤之余卻不能對著喝醉的自己做什么,所以才會在他酒醒的時候不讓他吃飯。這個懲罰很是過分,太過分了!“看什么?”身后驀地響起一道透著冰渣的聲音:“回你自己的房間去?!?/br>單轍回頭,就見身著白襯衫的單雨檐站在門口,雙手垂在身側,帶著金絲邊眼鏡的鼻梁高挺,那鏡片后面的瞳孔閃爍著冷漠的光彩。單轍抿了抿唇,出聲詢問道:“許艾代呢?”“你找他做什么?”單雨檐聲音更涼:“他不會再住在這里了?!?/br>“為什么???”單轍驚訝道,他還沒找許艾代算賬呢,他就想跑路?!聽到單轍的追問,單雨檐的眉心猛地皺起,似是要擰成一根麻花一般,“離開這里?!?/br>“什么?”單轍來了火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