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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喜歡扈爾羅的雌獸?”“???”獸人先是一愣,然后紅著臉拼命的搖頭:“不不不,我是雄獸!可不是雌獸!”單轍又盯著他看了一圈,見他身上的裝備齊全,手里拿的也是武器,但是卻沒跟扈爾羅他們一起離開,不由得開口問道:“你不用去打獵嗎?”“啊,今天輪到我守衛部落了?!蹦切坌垣F人撓撓頭,道:“那個,我叫項門?!?/br>“項門?”單轍重復一遍,心道又是奇怪的名字。項門點點頭,道:“我是扈爾羅的擁護者!我希望他可以繼續做我們地海部落的首領!”他突然的表忠心讓單轍怔在原地,許久之后,單轍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啊,原來是這樣啊?!眴无H摸著下巴,喃喃道:“我剛來你們部落,還不是很熟悉呢……”“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直接來問我就好!”項門傻乎乎的自告奮勇:“我從小就在部落里,沒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單轍掩下心中的得意,輕輕咳了咳——這人一看就是扈爾羅的腦殘粉。“我叫單轍。我想知道,關于扈爾羅的事情?!眴无H緩緩道:“我是在邊境被他撿到了,當時他救了我。但是我不是這片地區的獸人,所以對扈爾羅不了解?,F在既然決定跟著扈爾羅,自然要好好了解他,你會幫我么?”“當然!”項門滿臉的敬佩:“首領夫人,您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單轍:“……好的?!焙呛?。項門送單轍回去的路上,單轍問了許多。因為部落像是一個靠山拓展的半圓,房屋都圍著正門的空地建造一圈,然后向后擴去,直到緊貼山壁。而扈爾羅首領的房屋正對著大門,卻是在重重木屋的最后方。漫長的道路讓單轍知道了很多關于扈爾羅、地海部落和這片大陸的事情。回到木屋的之后,單轍沉默的坐在床邊,良久,重重的嘆出一口氣來。他想的果然沒錯,扈爾羅就是被地海部落大部分的雄性獸人排斥了。因為不愛爭搶,獨有一個前代首領的后嗣的名義被長老們捧上首領的位置,卻不得其他獸人的真心擁護,這樣的生活可真的是被群嘲起之。怪不得扈爾羅要離開部落,去了那么遠的地方呢。不過單轍覺得,扈爾羅還是喜歡自己的部落的。畢竟就算走的再遠,他也沒有離開部落的范圍,卻是在邊境,一邊守護著部落,一邊為自己開創出一片天地。單轍還知道了關于猿人的事情。猿人,又是別人口中的猿族,最初只是因為他們頭腦聰明,又是最開始便直立行走的動物,所以自認為高人一等,要所有獸人臣服他們。后來,所有的獸人都可以演化成人型,只有他們不可以。漸漸的,他們開始脫離群體,生活在茂密的樹林里。可是,猿人的雌性是在是太少了。他們開始搶奪其他部落的雌獸,不只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開始以虐殺其他部落的雌性獸人為樂。這就是猿族和其他獸人不可遺忘的仇恨。——“事實上,我們并沒有做出什么特別激烈的反擊?!?/br>單轍還記得項門說出這話時,眼中的悔恨與不甘。——“猿人的雌獸雖少,可是繁殖能力卻非常強大,他們的雌性與我們的不一樣,他們的雌性看起來胸前有兩塊奇怪的rou,而且只要是想受孕,就可以立馬懷孕,這是我們雌性做不到的?!?/br>——“他們虐殺我們的雌獸,可是每每追到森林里,都是他們的天下,我們只能節節敗退?!?/br>——“我不甘心,扈爾羅也不甘心,大家都不甘心……”單轍沉默了,也許猿族真的很惡劣,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很高尚,所以肆意踐踏其他人的生命。那個慘死的雌性獸人的下場仍然歷歷在目,單轍覺得自己從頭到腳的發涼。最后,就是關于這個大陸的事情了。幾乎是每片平原和擁有草木的山坳里,都會有一個部落。項門說,他沒有看過其他更多的部落,倒是繞過了部落邊上的這座山,那里有個南山部落,那是他們的盟友。——“我們過冬的時候會在一起,這座山是座死火山,可是每每到了凜冬,已然能在里面感受到溫暖。所以最上面的山洞,是我們兩個部落一同過冬的家?!?/br>也許這個世界非常大,所謂的部落,也應該不止這兩個。白日里,所有的雌性都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做家務活,更加不需要打掃衛生什么的。在這片大陸上,雌性是最有休息的權利的。單轍被一群小孩子圍在中間,面無表情的講著美女與野獸的故事,他們聽的入神,還沒有徹底人型化的頭上頂著毛茸茸的耳朵,還有屁股后面左右搖擺的尾巴。不得不說,單轍被萌化了,即使是面無表情,也要伸手按在他們毛茸茸的頭上搓一搓。——人間美事!第54章攻略目標是陰郁攻(11)中午的時候,那群小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單轍自己坐在空地的石頭上,望著遠處發呆。“你是扈爾羅的雌獸嗎?”一道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單轍轉頭望過去,只見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坐在自己身邊,他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一塊花瓣一樣的痣。顯然,他是一個雌性。單轍看著他,他也看著單轍,良久,他無奈一笑:“我叫頌利?!?/br>“我叫單轍?!眴无H禮貌的介紹自己。“嗯,我知道?!表灷c點頭,道:“昨天一天就傳開了,扈爾羅帶回來一個漂亮的雌獸?!?/br>“謝謝夸獎?!眴无H只當他的話是在夸獎自己了。頌利似是愣了一會,然后輕輕勾起嘴角,問道:“你和扈爾羅是怎么認識的呀?”“他撿到我了,就這樣?!?/br>不只是單轍的錯覺還是白日里陽光晃得看不清,頌利似是松口氣般笑了。“那個,我是扈爾羅的鄰居,是他父親好友的孩子?!表灷釉敿毜慕榻B自己:“在扈爾羅沒有離開之前,我跟他是部落里內定的伴侶,可惜……世事弄人?!?/br>單轍眨眨眼,似乎他說的話在自己的心里砸不起任何水花:“所以呢?”“啊,別誤會,我不是來示威的!”頌利辯解的搖搖頭,眼眶也發紅:“抱歉,我有點失態了……”“哦?!眴无H點點頭,既然他不讓自己誤會,那就不誤會好了。可是心中那隱隱的不舒服是怎么回事呢?誰知道呢。似是覺得他無趣,頌利沒坐一會就找借口離開了,單轍沒有離開,而是坐在石頭上,靜靜地看著大門的方向。項門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