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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來時倒也沒想那么多,他扳著珍珠串,笑著向自家友人控訴道:“子諒,你好生狠心,我好不容易來這一趟,你卻要把我感到別的地方去?!?/br>“這……我的住處地方太小?!?/br>蕭道站起身,在他面前彎下腰,柔聲問:“難道子諒嫌棄我?被你這么拒絕……我好傷心呀?!?/br>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盧諶只得答應下來:“……好吧?!?/br>“太玄是第一次來東海這一帶嗎?”他忽然問。蕭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回答了兩輩子的情況:“不是,我上……之前曾經來過這里,只是了解不深?!?/br>“那我帶你了解一下此地的風土人情?”盧諶問他。“那就有勞子諒了?!笔挼啦幻魉?,但還是答應了下來。然后他被盧諶扯著,逛了一晚上的夜市。盧諶買了很多小吃,他與這里的商販似乎都頗為熟悉,打個招呼,人家就能笑瞇瞇地多給他裝半袋子。“子諒……我不吃米花糖的?!笔挼莱蠲伎嗄樀乜粗媲暗囊患埓谆ㄌ?,他自幼就不好甜食,偶爾唐蘇良心發作給他們帶什么小糕點回來,也只是分給了弟弟和別的師弟妹們而已,現在這么一大袋子……“是嘛?那我們不吃糖了,我們去吃豆腐腦好不好?”盧諶對他笑一下,然后拉著人去了街邊一家賣豆腐腦的店,要了兩份豆腐腦。等到店家把兩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腦送上桌子,蕭道才發現,這里的豆腐腦,是咸的。“太玄,吃吧?!北R諶把碗推給他,介紹道:“這家的豆腐是用鮮黃豆磨的,上面澆的是用羊rou和鮮口蘑熬成的鹵,很鮮美的?!?/br>蕭道舀了一勺,那碗豆腦確實很香,還冒著熱氣,入口是粘膩的鹵汁和豆腐的嫩滑,還帶著羊rou的鮮香,確實不負勝名。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竟笑了一下,然后對盧諶道:“子諒你知道嗎,我師父本是南方人,后來他在飄渺宗偶然吃了一碗豆腐腦,發現那豆腐腦是咸的?!?/br>“然后令他更傷心的是,他發現全派上下,只有他一個人吃豆腐腦放蜂蜜的?!?/br>聽到這里,盧諶一口豆腐腦差點噴了出來,他看著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的蕭道,遞過去一條素白的手帕:“小心點兒,別嗆到了?!?/br>“我覺得豆腐的話,咸的是豆腐腦,甜的是豆腐花吧?!北R諶說,“我覺得都挺好吃的,沒有必要爭到你死我活的地步?!?/br>“是嘛,可我還是覺得咸的更好吃?!笔挼腊咽掷锏拿谆ㄌ欠旁谧郎?,隨口道:“畢竟我也不是什么喜歡甜食的人?!?/br>他還沒說完,就被盧諶拉過去吻住了,一條濕潤軟滑的舌頭帶著些甘甜的東西,闖進了他的嘴里,然后在口腔肆虐一圈,又轉回去了。“甜嗎?”盧諶舔舔嘴角,笑盈盈地看著他。蕭道被吻得滿面通紅,他小心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發現之后,扯著對方袖子小聲埋怨道:“你……混賬。萬一被發現怎么辦?”“我又不怕,跟他們說就好了嘛?!北R諶毫不在意地說,“何況……我們是什么關系呀?!彼麪孔∧侨司o握著珍珠串的手。“……這可是你說的,晚上不許反悔啊?!笔挼缆犚娮约哼@么說,然后他摸上對方的腰肢,又及時在挨打前收回了手,對他眨眨眼睛:“子諒兄?”盧諶激動地把他抱過來,再次交換了一個深吻。一吻結束,他撩開對方額前的碎發,柔聲問他:“甜嗎?”蕭道嘴里含著他剛剛用舌尖推進來的甘草糖,此時這糖黏糊糊的外皮化開,甜膩的液體充滿口腔,他費力地咽下那些糖水,才在對方熾熱的目光之下,慢悠悠地說出一個字。“甜?!?/br>他說。他忽然覺得甜食,好像也挺不錯的。作品游心太玄(np總受)-珍珠串【好友吃醋,被拉珠玩到潮♂吹】內容17.等晚上回到家,蕭道都快累癱了,倒在床上等盧諶洗好澡進來。他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扒了他的衣服,手指在他的后xue里不斷進出,直到帶出粘膩的水花才肯停下。然后,當一個冰涼的東西觸碰到他的后xue時,蕭道一下子醒了。他目光寒冷,一把推開身上壓著的男人,對方沒留神,給他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掉下床去。蕭道看清了人,才發現自己剛剛推的是自家好友,頓時不能再尷尬了,“那個……子諒啊……對不起?!?/br>“沒事,是我的不對?!北R諶理理被他弄亂的衣服,重新爬上床,分開對方線條流暢的雙腿,搭在肩上,柔聲問他:“要繼續嗎?”“在干什么?”感覺到一顆入侵后xue的異物,蕭道不安地扭了扭身,卻沒阻止他,“……子諒?”“噓,太玄你不要動?!北R諶又往里面塞了一顆東西,忽然就冒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說實在的,我好像有點吃醋了?!?/br>“所以請……放任我這一回吧?!?/br>蕭道不明所以,卻還是任由他玩弄著自己的后xue——畢竟他剛剛才不分由說推了人一把,這么拒絕也太不厚道了。“太玄來猜猜,我放進去的,是什么東西呢?”盧諶微笑著問。“是……”蕭道夾了夾屁股,覺得塞進去的那玩意兒光滑圓潤,把谷道撐得滿滿的,當下靈光一閃,道:“是珍珠嗎?”“不錯,太玄果然聰明?!北R諶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稱贊道:“那我再塞進去一顆吧?!?/br>修長的手指頂著珍珠串,又往里面進了幾分。蕭道覺得有點脹,不由暗恨自己當初怎么這么手賤,偏偏接了這個不懷好意的家伙的珍珠。怎么什么都往他后面塞!當他的屁股是話本里的黑洞爐鼎嗎???想到這兒,他恨恨地踹了對方的肩膀一腳。于是盧諶順著他的動作,很不經意地“手抖”了一下,手里的珍珠鏈幾乎都塞進了屁眼里,只剩下小半個吃不進去的珍珠,連著暗紅色的流蘇墜在外面。“嗚哇……”蕭道都要哭了,這珠子撐得他屁眼幾乎要滿了,盧諶那個恬不知恥的家伙還在往里頭戳,似乎不全塞進去都不肯罷休。他大張著雙腿,不斷試圖夾緊屁股,但很無奈,好友的jian計還是得逞了。“舒服嗎?”盧諶捏著暗紅色的流蘇輕輕旋轉,嘴角還帶著一抹如沐春風的淺笑,如果單看他人的話,還確實是十分賞心悅目的事情——但被對方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