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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br>軒明城點了點頭,服務生微微傾了傾身,轉身離去。藥忘憂看著軒明城,心說今天居然是這家伙的生辰,自己竟然都不知道。莫名地,他心里就有了那么一點小小的愧疚,兩只手握在一起,拇指交替著搓了搓自己的手背。藥忘憂開口:“你今天……”“嗯!”軒明城帶著些怨氣打斷。藥忘憂摸了摸鼻子,悻悻地看了看天花板上垂下的歐式復古吊飾,道:“你又沒告訴過我……”軒明城眨眨眼,好像是哎……“那,你想不想要什么禮物?”藥忘憂試探著問了一句,就見軒明城一臉驚愕地看著他,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話一般。心中暗暗吐了吐舌頭,有些沮喪地想:也是,這家伙什么都不缺,反而是自己一直吃住用都是他給的。卻不想,軒明城道:“那不然呢?你還想賴掉??!”藥忘憂抬起頭看著把臉撇開的軒明城,眼睛笑成了彎月:“那你想要什么???”“我要你……”藥忘憂手一抖。軒明城頓了頓,繼續道:“……晚上把小煤球抱來?!?/br>“哦?!彼幫鼞n低下頭,手里抓著一把西餐叉轉來轉去,心說自己還以為什么呢……軒明城收回目光,低頭回復覃梓剛剛發來的一封郵件,腦袋里全是藥忘憂剛剛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有些受打擊,再到自己說要他送禮物時候的笑意,以及聽見自己那句曖·昧不清的“我要你”時的錯愕和意外,再到后來松了一口氣中又藏著的隱隱失落……軒明城覺得自己對藥忘憂的了解越來越透徹了,可他也發現,自己對他了解的越多,好像就越放不下了。他有些滋味復雜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說這藥罐子追人還真有一套,自己居然這么快就被他攻破防線了?軒明城抬起頭,恰好和藥忘憂的目光對上,也不知是不是這餐廳里的柔光輕樂的氛圍本就弄得人心里無端發癢,渴望找些刺激,平日里只要兩相觸碰就逃避的視線視線此時緊緊地交纏在一起,難舍分離。軒明城的心聲:這藥罐子的眼睛跟他自個兒似的,一看就沒什么脾氣,又軟又好捏……藥忘憂的心聲:這家伙的眼睛生的當真是漂亮,勾人……不過自己感慨一下就好了,千萬忍住不能說出來!服務生將餐品逐一端上來,兩人同時咳嗽一聲收回了目光。這服務生雖然是個直男,但也不是不解風情的人,一看那四只紅紅的耳朵,就知道有些不簡單,將餐品擺放好之后,轉身溜達回了廚房,讓甜點師把贈送的例牌餐后甜點換一換。軒明城優雅地用刀叉把食物切好,抬眼一看頓時有些無奈,他伸手將藥忘憂面前那盤被他折磨的破破爛爛的食物端了過來,把自己的那份送了過去,順便附送了一只被手抓的溫熱的西餐叉。“直接吃就好了?!彼幫鼞n就聽軒明城道。藥忘憂眨眨眼,一邊戳了一塊牛rou塞進嘴里,一邊用余光打量著毫不嫌棄地吃著被自己切得奇形怪狀的牛排的軒明城,腦海里有些走神。他完全沒有嘗到嘴里爆開的混合著胡椒味的rou汁的甜美味道,只覺得手里的叉子燙的他手腕都軟了。正當軒明城和藥忘憂一邊品嘗著食物,一邊享受著被身體四周空氣里的曖·昧包裹著的感覺,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刺破了餐桌上的平靜。“明城哥哥,介意加個座兒嗎?”藥忘憂就見軒明城眉頭一皺,轉眼望去,一個穿著毛皮大衣,化著濃艷妝容的女人站在自己手邊,伸手朝遠處喊了聲:“waiter~”他看了一眼女人脖子上的雪白色圍脖,這皮料他認得,是雪狐的皮做的。小時候他和師父在山上住,冬天的時候逮住了一只偷吃人參的公雪狐。當時在藥廬里還住了一個和師父私交甚篤,每年寒冬都會來和師父下棋畫畫的老道,老道當時看了一眼,就說這白狐貍年歲已久可眼神卻還那么詭譎,再讓它活多幾年,恐怕就要成精下山害人了。于是他捏了個指訣,將一道赤黃色的符咒拍到了那雪狐身上,小藥忘憂就見那狐貍沒多久就斷氣了,身體里涌出大量黑霧,被寒風盡數吹散,雪地上只剩下一塊毛皮。最后,小藥忘憂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條雪白色的狐皮領子。不過,這顯然不是此時應該關注的重點。重點在于這女人是什么身份?什么來歷?和軒明城又是什么關系?為什么她剛剛喊軒明城作“明城哥哥”?藥忘憂帶著一肚子的疑問,看向對面的軒明城,這一眼望去他也是有些愣了。軒明城的表情他基本都見過,笑的,平淡的,生氣的,耍賴的,別扭的,自信的甚至是自戀的……不過藥忘憂從沒有見過軒明城露出現在這個表情。怎么說呢……要是用一個詞簡單地概括,應該叫“膈應”。甚至有點惡心的樣子。藥忘憂有些意外地重新打量起面前這個女人來,軒明城都覺得難搞的人,究竟是有多大的能耐?還是有多奇葩?不過想了一圈,藥忘憂發現到頭來自己最介意的,還是那句“明城哥哥”。服務生滿臉尷尬地想和女人說不要打擾這兩位先生用餐,可那女人卻先開了口,指著服務生的鼻子罵道:“我讓你加座,你聽不見嗎?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誰!”服務生:……我還真不知道。女人名字叫汪麗,是汪氏集團董事長的獨女,汪老頭兒一輩子跟夫人生了三個兒子,就是想要添個女兒落個兒女雙全,可怎么都得不到。后來聽說他專門跑到南海觀音廟里上了柱頭香,和觀音大士說夠了夠了別再送子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靈,終于,汪夫人在第二年的年末懷上了一個女兒。老汪老來得女喜不自勝,對這個小女兒自然是寵的天上有地下無,商界叱咤了半輩子的汪老頭兒直接就變成了個女兒奴,女兒指東不敢往西,叫攆狗不敢捉雞,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摔了,就差拿個蓮臺當金童玉女供起來了。從小要什么給什么,周圍誰也不敢忤逆她的成長方式,造就了汪麗嬌縱跋扈的性格。她長大后也沒什么本事,仗著父親年輕時積攢下來的萬貫家財,在娛樂圈里玩完這個玩那個,挑來挑去結果挑中了軒明城。她本以為這是個明星藝人,打算和以前一樣掏出個大把銀子直接砸到自己床上。要是不識相的,就讓保鏢把人給綁了送到家里,拿父親的權勢壓一壓,基本半推半就的也就妥協了。可汪麗沒料到,軒明城居然是個總裁。而且和汪氏集團的生意還有聯系。汪氏集團雖然不涉足娛樂圈,可很多產品都是需要大手筆營銷的。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