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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需要念及這么多年的感情嗎?”最重要的是,阮清苑愛他嗎?何翼腦海中炸成一團煙花,他低頭看著用力抱著自己腰肢的白云殊,腦海中的煙火逐漸散去,白云殊露出堅定的面容:“哥,你放心。阮哥他沒辦法再對你動手了。因為,他即將成為阮家的棄子?!?/br>何翼抿了下唇角,邪魅一笑。作者有話要說: 嘮嗑:沒頭發了(手受傷了),今日無二更,兄弟萌別等晚上啦,晚上留給心上人吧,么么噠。新文預收大嘎拜托拜托收一個,我自己都看樂了。渣男賤受記得吐口濃痰再走。第11章他心底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比如一個男的就算是有多個情人又如何?情人的多少代表自己的能力,越多代表自己的能力越強大,而且連動物婚配都是一夫多妻,他不過玩玩而已,又如何?所以,當時他冒出來了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若是阮清苑真的成為了阮家的棄子,他要是走投無路了,他也可以將他收為小情人。給他在外面置辦別墅,給他買車,給他刷卡,只要在床上對自己千依百順就行。這個念頭色澤濃郁,從淡淡的緋色逐漸變成濃郁的玫瑰紅。就連他再次看阮清苑,都覺得阮清苑像朵紅玫瑰。阮清苑坐在一旁,司儀將話筒遞給他。他的聲音清清淡淡,卻讓人想入非非。何翼注意到,雖然會場上大部分人都將玫瑰花送給了白云殊,可阮清苑從來都是視線中心,他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就已經足夠令人癡迷。和何翼等人一樣的。場上賓客大多都在觀望狀態,也不乏有狗仔偷拍下來何翼跟白云殊之間的親密照片,打算事后再來撈一波錢??梢灿械募易?,無比沉穩,比如醫藥世家的程家,他們十分愛惜自己手里的白玫瑰,在白云殊旁敲側擊想要這朵玫瑰花的時候,無動于衷。“歡迎大家來到今日的宴會?!闭f話的人是阮明城,“今天呢,是我夫人俞靜姝去世三周年的忌日。靜姝跟我,大家也是知道的,老夫老妻了,我真的沒想到她就那樣去了。最近我時常做夢想起她,她對著我笑,夢里她仍舊那么年輕漂亮,再一看我,哎不怕大家笑話。我老啦?!?/br>“哈哈哈,阮總正是黃金時期呢!”有人搭話,阮明城笑了下,頗有種幽默風趣:“嘮嗑的話,就不跟大家說太多了,要真想嘮嗑,找個日子好好聚聚。我夫人遺囑,她死后三年再分配自己的遺產,今天叫大家來,主要是希望大家做一個見證人?!?/br>阮明城將話筒交給后面的精英團隊,也就是陳白和俞靜姝遺產的相關律師。事先,阮明城是沒見到陳白和律師團隊的,今天一見,對方高高大大一排黑西裝,從頭到腳都是黑的,就連陳白頭頂上戴的那朵玫瑰花,也是黑色的。“怎么穿得跟個奔喪似的?怪不喜慶的?!比蠲鞒峭讼聛?,做到阮清苑旁邊,他注意到阮清苑也是一身黑,心里頭暗罵他沒品味,可他不屑跟阮清苑說話,扭頭跟王柳談論:“你看我這粉紅色西裝好看吧?”王柳一身藍西裝,走的是精干路線,他一瞧阮明城sao里sao氣的粉紅色西裝,有些想笑,強行壓制表情后他說:“挺潮的?!?/br>“現在的年輕人真的一點品味都沒有,白瞎了那張好臉?!睓M豎他看不慣阮清苑,他故意提高了聲音,生怕阮清苑聽不到一樣,還特意使了個眼色。阮清苑淡漠看了他一眼,在臨上會場之前,他用眼神懟了一下阮明城,他眼神不冷不淡也沒有多大殺傷力,可那一眼硬生生嚇了阮明城一個屁-股蹲。阮清苑冷聲:“今天是俞靜姝的忌日?!?/br>阮明城尷尬一笑:“是啊,今天是靜姝的忌日,死者為大?!?/br>忌日,親人離世的日子,從來都不是喜慶色彩。阮清苑垂下了眼眸,抬眼時環顧了一圈整個燈紅酒綠的會場。明明應該是懷念和祭奠俞靜姝的日子,可是在場花花綠綠,儼然所有的一切都變質了。陳白身后精干的律師,手握著俞靜姝的遺言,不帶有感情朗讀著,場下根本沒有人認真聽,只有在講到他們所關心的利益之時,才有人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律師面無表情:“根據俞靜姝女士的遺囑,俞靜姝女士的個人財產將有阮清苑全部繼承?!?/br>律師問:“阮清苑先生可愿意接受所有的財產?”“當然?!比钋逶芬蠹t的唇緩慢往上勾起,他那本來精致面容上始終寡淡的神情,一瞬間被這抹微笑點燃了。不笑時宛如白玫瑰,是淡雅且不容侵犯的,但當他降落塵世,沾染顏色以后,透出來的是如紅玫瑰猖狂的野心。阮清苑恭敬從律師手中接過象征著俞靜姝財富的合同,桃花眼帶著鉤子,眉眼間帶著挑釁:“我非常愿意。mama在世的時候,曾經說過,只有我有資格繼承靜瀾集團。我不能辜負她的希望,畢竟阮先生也說,死者為大。尊重死者是每個人都應該做的?!?/br>他的聲音不重,卻擲地有聲。在場的賓客面色通通一僵,他們為了來了這個宴會,從一大早就開始準備各種華服,生怕落于人后。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記得,在今天,有一個偉大的生命化成了天空的星星。當阮清苑說出尊重死者的時候,眾人才意識到,從一開始他們就想錯了。阮清苑的恬靜淡雅,并非是他清高,他所彈奏的鋼琴曲,也并非是故意炫技,阮明城沒有注意到,曲子是俞靜姝生前最喜歡的。同樣的,眾人以為阮清苑略顯深沉的西裝是想裝沉穩,實際上那是參加葬禮時候用的衣服。當所有的細節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所有人再一次認識了阮清苑。當然,在聽到阮清苑要繼承俞靜姝的遺產之時,阮明城差點一個白眼翻過去。“孽子!他想干什么?”阮明城胸口上下喘息,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結果磕到了自己的手,疼得他一邊跳腳,一邊臭罵。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被阮明城當成無知傀儡的阮清苑,竟然在這關鍵時候玩了阮明城一手,不得不承認,阮清苑這一手,相當多的人都被蒙在了鼓里。有人覺得他這一招玩得相當漂亮,當然也有人覺得這做法問題很大。“阮清苑,他這算是跟自己爸爸徹底撕破了臉皮了吧?!庇腥擞X得遺憾,“畢竟還是個少年心性,容易沖動。自己本身就是個繼子,現在連養父都得罪了,將來無人庇護,有的受?!?/br>“是這樣嗎?阮明城也不是什么厚道的人?!?/br>阮明城氣得快要抽過去,他年歲到頭了,不如以前,他從包里摸出一個小瓷瓶,和著酒水一飲而盡。也不知道這小瓷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