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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和謝陳換了一下。郄蕭扔了八十發子彈給守在二樓的嚴銘,就拐下了樓。嚴銘疑惑道:“我用不著這些子彈啊?!?/br>郄蕭“嗯”了一聲,專心瞄著另一頭房區,說道:“我背包拿不下了,你幫我拿一下?!?/br>雷仔看到郄蕭此時此刻的舉動,大喜,笑道:“嚴銘啊嚴銘,你也有被當作人rou四級包的一天哈哈哈哈?!?/br>終于不是他一個人承受這些了!嚴銘本來覺得沒什么,這么被雷仔一說,他真的是有點不高興了。怎么,我就是給你運輸裝備的嗎。郄蕭蒼白解釋道:“沒有的事!”嚴銘:“我不聽?!?/br>郄蕭:“……???”雷仔見兩人真的剛起來,憋著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這局比賽因為一句“人rou四級包”不歡而散,臨了郄蕭被朱躍然扣下商議確認下半年要上線的周邊,不得已只能看著嚴銘頭也不回地離開。……嚴銘出來后自己找了一個比較偏的位置的長椅坐著,他來了日本好幾天了,都沒有機會到處走走,剛才在窗口看到了飄落的櫻花,他才想起來有這么個公園。他舒展了一下腰身,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可惜并沒有聞到什么花香,但這并不妨礙他在這里放空。他自從十七歲起,就每天被各種各樣的事妨礙著,很少有機會停下來。他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前面,好久沒有這么愜意過了。可夜里的風終歸有些涼,二十分鐘之后,剛才那些詩情畫意終于都被吹醒。嚴銘回回神,才想起自己還有個男朋友拋棄在酒店。正當他準備離開時,小路的盡頭走來了一群勾肩搭背的人。他提步的腳愣在了原地,看對方的隊服,是YYE。這個酒店承包了這次比賽的贊助,理所當然所有選手和工作人員都會住在這里,可嚴銘也是沒想到,能在這種情況下碰見他們。對方似乎也是很驚訝,走到嚴銘面前就停了下來。他們人多,嚴銘一個人,還是單薄了一點。對方隊長,那個一直被嚴銘忌憚的人,他有著很高的身量,此時站在嚴銘身前,路燈打下的陰影也能把他整個人攏住。他毫不躲閃地盯著嚴銘,用英文打著招呼:“A,你好啊?!?/br>嚴銘對他沒什么好感,更沒有興趣與他攀談,草草回了一聲就打算離開。可還沒走,對方竟然把他一拽,又拉回了原地。周圍的隊員傳來一片哄笑聲。嚴銘不明白他的意思,抬頭問道:“還有什么事嗎?”對方的聲音懶洋洋的,說道:“我很欣賞你,不知道有沒有榮幸擁有一個你的聯系方式呢?”嚴銘學習不好,英語更是一塌糊涂,反應了一會才從零星的幾個單詞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看著周圍人的壞笑,他生起了一股惡寒。他剛掏出手機準備給郄蕭打個電話,就被搶了過去。YYE隊長拿著他的手機,逼近了他,用手指戳了戳嚴銘的肩膀,道:“求助可不是最好的選項哦。遇到了就是我們的緣分?!?/br>嚴銘有點著急,見對方表情不對勁,想著自己寡不敵眾,扭頭就跑,他一直低著頭,可沒跑幾步就撞在了一個人身上,他以為是對面的人,立馬爆了一句粗口。剛罵完,一抬頭,就看到了郄蕭的臉。郄蕭扶著差點撞倒的他,問道:“男朋友也舍得罵了?”嚴銘扭頭看了看身后的人,解釋道:“不是,我不是罵你?!?/br>郄蕭一把把他拽在身后,“我知道?!?/br>YYE隊長見到郄蕭,倒也不怕,他沒聽懂他兩剛才的中文交流,道:“我們兩個有緣,還請Fourth行個方便?!?/br>郄蕭護著嚴銘,伸手:“把手機還來,我的隊員并沒有要理你的意思?!?/br>YYE隊長見嚴銘拽著郄蕭的衣服躲在他身后,惋惜道:“你真的對我沒有意思嗎,我一直以為你對我挺關注的呢?!?/br>嚴銘斬釘截鐵:“NO!!!”YYE隊長和他對峙了幾秒鐘,看著郄蕭不容置疑的眼神,挑挑眉,把手機放到了他手里,帶著人走了,擦肩而過時,和嚴銘說道:“可惜了?!?/br>郄蕭抬手把他擋在身后,冷冷道:“沒什么可惜的?!?/br>*YYE隊長走了一分鐘之后,嚴銘才算是徹底緩了下來,郄蕭一直在默不作聲拉著他走,一路上兩個人都沒什么話。嚴銘被攥得緊,下意識說道:“疼……”郄蕭一下子就把他甩到了身前,停了下來,兩人站的地方并沒有什么燈光,嚴銘看不清楚郄蕭臉上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敢說話。他本以為郄蕭要罵他一頓深更半夜亂跑,可等了半天,郄蕭卻嘆了口氣,摸了摸他的手腕,輕輕問道:“沒事吧?!?/br>本來嚴銘是沒什么的,他甚至在擔心郄蕭會不會生氣,可這話一傳到耳朵里,心里那莫名其妙的委屈就涌了上來。這個人總是這樣,心里有多大抱怨也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讓人不得不在意。他癟癟嘴,第一次主動抱住了郄蕭。郄蕭也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個擁抱,他低頭吻了嚴銘,給予了他一個男朋友該付出的安慰。他們兩從第一個吻之后,就不約而同地在回憶,不停地期待下一個吻,兩個人對對方的需求,在一個個吻里,與日昭然若揭。郄蕭感覺自己懷里抱著的是一只貓,嚴銘比他低一些,瘦一些,他輕而易舉就能把他鎖在懷里。嚴銘的手也在后面輕輕搭上了郄蕭的腰,他像只貓咪一樣往上蹭了蹭,承受著也索取著。當時他就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不夠,還不夠,以前那些輕輕的,淺淺的,偷偷的,都不夠?!臂捪氲?。他們站了好一陣,從安慰到熱烈,從歡喜到情動,他們兩在這個沒人的地方,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在互相安慰對方,懲罰對方。最后感覺到嚴銘難以呼吸,郄蕭才不情不愿地松開,他側頭在嚴銘頸窩咬了一口,沉聲道:“以后再亂跑,就咬一次,一次比一次重,你可以試試?!?/br>他怎么就這么招別人惦記呢?嚴銘在他的頸窩蹭著,說:“好?!?/br>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依賴心變得這么強,明明是郄蕭一直遷就他,可他總還是下意識覺得郄蕭說什么就是什么。郄蕭拇指摸了摸嚴銘被咬破的嘴唇,“對不起,剛才太用力了?!?/br>嚴銘當著他的面舔了舔他摸過的地方,搭在郄蕭腰上的手也緊了緊,他看向郄蕭,回道:“你不要生我的氣就好?!?/br>郄蕭被他逗笑,摸摸他的頭道:“現在都輪到你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