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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子上還是拉不下來,氣呼呼說道:“不用,那我成了什么惡人了?!?/br>郄蕭一看就知道他沒那么氣了,狗膽上來,另一只手也搭上去,虛抱住了嚴銘,微微低頭,“真的嗎?不用和我客氣,你一句話,怎樣都行,別說丟下個謝陳了?!?/br>嚴銘知道他不是那種人,他作為隊長肯定不會丟下隊里任何一個人,他知道現在郄蕭這話真真假假就是為了哄他。可饒是知道,也不由自主地在意。郄蕭又言:“我說真的?!?/br>這樣一來,郄蕭到底在乎哪個,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嚴銘看著不知什么時候又和他貼的這么近的郄蕭,昨晚嘴唇的觸感立馬涌了上來,這樣他有點不適應,立馬就伸手推開了郄蕭,結結巴巴道:“不、不用?!?/br>郄蕭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夸贊道:“乖,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br>嚴銘還不愿意承認自己在意,郄蕭卻是看出點名堂了。他要真不在意……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嚴銘眼神無處安放,擺開他的手,就回去拖自己的行李,臨行之前郄蕭要送,被他十分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就連最后郄蕭送給他的哪個飛吻,都被他一手抓住扔在了地上。郄蕭看著門外拿空氣撒氣的嚴銘,不禁笑出了聲:“小兔崽子,氣性越來越大了?!?/br>毫不知情的謝陳站在身后,問道:“隊長,我怎么總感覺他走的時候狠狠白了我一眼?”“也許你看錯了吧?!?/br>剛才差點就把謝陳賣了的郄蕭看著眼前這個無辜兒童,還是偏心地替小炸毛掩護。*沒有比賽訓練的日子,時間總是過得飛快,郄蕭感覺自己還沒在家里混了幾天,就到了年三十晚上。自從謝陳來了家里,他就基本上成了透明人了,每天早起被關懷的是謝陳,親戚朋友來串門夸的是謝陳,有什么好吃的爸媽也是先給謝陳,總之,謝陳成了那個被爸爸mama捧在手心里的寶貝。而他,成為了人嫌狗不愛的存在。郄蕭雖然樂得如此,少了自己不少麻煩,可此時看著那切好的水果遞到了謝陳眼前,郄蕭還是象征性地抱怨:“媽,您差不多點得了,你這樣來,別人可能都分不清到底誰才是這個家的寶貝兒子了?!?/br>郄蕭的mama身著一身暗紅色的衣服,此時正十分和藹可親地摸著謝陳的頭,看得郄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本來挺溫馨的一幕,卻被郄蕭插足,mama立馬就不滿起來,“你還說呢,這么一大桌子年夜菜,你幫忙一下子了?還不都是小謝幫的我?你還有臉說?”謝陳抱著一個抱枕,在mama的背后沖郄蕭瘋狂點頭。郄蕭:“……”尼瑪的墻頭草。他看著自己又成了眾矢之的,想著再在客廳多坐一分鐘,可能就會被唾沫星子淹死,悄悄罵了幾句謝陳,就十分自覺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眼不見為凈,眼不見為凈。他百無聊賴地劃著手機,看著那個最后聊天時間定格在四天前的對話框出了神。距離他們放假已經過去三天了,他本以為嚴銘既然開始表現在乎,那么起碼該給他發個消息什么的,這樣他也可以趁機下手??伤涡切桥卧铝?,除了朱躍然那個工作狂發來的日本行程,啥都沒收到。嚴銘用事實證明,他想多了。這么一想,郄蕭就覺得越不平衡,一氣之下打開了對話框,給對面發送了一條消息:小炸毛,干嘛呢?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郄蕭焦躁地都快把手指頭咬破了,見對面一點波瀾都沒有,干脆一狠心,直接打了通視頻過去。可這次卻很意外,還沒十秒鐘,嚴銘就接了。郄蕭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三天沒洗的大油頭。嚴銘似乎有什么事情,鏡頭一直很晃,還時不時往后面扭頭,郄蕭聽到了三天沒聽到的聲音:“怎么了,給我打視頻有什么急事?”郄蕭看他好像并沒有想要看自己一眼的意思,擺好的架子xiele氣,只好懨懨道:“怎么了,我就非得是有事才能找你嗎?”嚴銘似乎信號不是很好,卡頓了一下才回道:“我現在在王叔家,有點忙,他家人不少,我得幫忙做飯,不能及時回消息?!?/br>郄蕭疑惑:“王叔?”經過嚴銘的描述,郄蕭確定這就是上次他去嚴銘小區碰到的那個大叔。郄蕭想了一下,立馬就知道了嚴銘為什么大過年的不在家里,問道:“你爸他們還在醫院?”嚴銘點點頭,直截了當:“本來是回來的,前幾天我爸又犯了,不過這次去的話治療一下應該就沒什么大問題了?!?/br>郄蕭瞬間明白了,他爸本來是要回來陪他過年的,可因為身體原因,又去了醫院,他的后媽又一直沒出院,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大家子在醫院團聚,嚴銘一個人在別人家蹭吃蹭喝。郄蕭不由地心疼了一下,說道:“其實你去醫院也行啊?!?/br>雖然氛圍不怎么樣,但起碼還能一家人坐著聊一聊,比寄人籬下強。嚴銘又往身后看,幾秒之后扭頭回道:“我不喜歡醫院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再說了我一個人也清凈?!?/br>清凈什么呢?大過年的大家都熱熱鬧鬧歡聲笑語,他圖什么清凈?郄蕭還沒來得及教育他,嚴銘就著急忙慌說道:“那邊王叔在搬東西,我先過去幫忙了,有什么事明天說明天說,今天不要煩我??!”還沒等郄蕭出口教訓,視頻通話就被掛斷了。郄蕭一通話都被卡在了嗓子眼,突如其來涌上來一股難受。怪不得,怪不得嚴銘知道他要把謝陳帶回家過年之后反應那么大,他可能那會就知道自己要一個人過年了吧。他是在用行動表達他不開心,用無理取鬧來黏著郄蕭。他不好意思說出口,可郄蕭也并沒有猜到那火氣背后藏著什么。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義無反顧地把嚴銘帶回來。郄蕭一拍腦子,自顧自罵道:“傻逼,你他媽竟然還以為人家是單純的吃醋!”他自言自語這么一敲,嚇到了推門進來的人。謝陳問道:“隊長,你干啥呢?”郄蕭現在的無名怒火也如嚴銘的愿燒到了謝陳的頭上:“你管我.干啥呢!和你有什么關系!誰讓你進來的!”謝陳自以為他是因為剛才被媽罵才不高興,解釋道:“我叫你吃飯啊,你生什么氣,我又真不會成了你家的兒子?!?/br>郄蕭站起來往出走,沒好氣道:“你要來我家也是當孫子?!?/br>謝陳:“……”郄蕭一晚上吃的心不在焉,零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