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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ARK的錦上添花?!?/br>作者有話要說: 之后預計會少寫一些比賽場面哦,主要想把他兩的感情走完,順便預收和已經掛好,大家有興趣可以去專欄收藏一下~☆、第三十二章要說ARK以前是處于中偏高階層的戰隊,現在贏了春季賽季后賽,一貫“以郄蕭出名”的他們徹底擺脫累贅標簽,進軍高端戰隊了。網絡上雖然還有幾個沒腦子的揪著最后一場比賽嚴銘的莽夫行為不放,但總體之上,是夸贊鮮花多一些。戰隊幾個人都心情激動,而那第一次拿了大賽冠軍的嚴銘更是沉浸其中,面露紅光。馬上臨近年關,年前的大賽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來迎接他們的正事除了參加年會就是各自回家過年,能輕松不少。不過照理也就放到正月初七,來年一開始就要去日本,賽程變得異常緊張起來,這幾天假期無異于也是給了他們一個放松和調整心態的機會。賽后采訪足足說了四十分鐘,加上比賽和外出聚餐時間,他們回到基地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郄蕭簡單安排休整一下并通知九點的會議要準時參加,就屁顛屁顛回了房間。他前腳剛癱在床上,嚴銘后腳就跟了進來。饒是郄蕭再不拘小節,可還是坐起來沒有太放肆,問道:“哎,你咋進來了,我還以為我們嚴神即使是假期將至也會在訓練室不眠不休呢?!?/br>可雖說嚴銘努力,也不是這么個努力法,這郄蕭一看就是又在沒話找話。嚴銘被那“我們嚴神”四個字蒙蔽了雙眼,竟然也忘了計較,坐下一本正經道:“第一次拿了冠軍,有點心不在焉?!?/br>他已經在盡力冷靜下來了,可畢竟年紀小,這小小的分區賽冠軍還是將這個身上仍有稚氣的孩子心潮澎湃。郄蕭一看他垂眸的樣子,腦子里不禁就浮現出了那天在醫院嚴銘懟在他懷里哭的樣子,心下一動,手臂一張,調侃道:“激動嗎,激動的話就再跑進隊長的懷里哭一場!”郄蕭聲音有點大,他剛說完,本來在對面安安靜靜坐著的嚴銘一下次就竄了起來,瞬間和嚴銘近在咫尺。嚴銘朝門口看了看,咬牙切齒道:“你不是答應我不說的嗎,你怎么出爾反爾了?”要說嚴銘來了ARK這兩個多月有什么什么后悔的事,那第一件就是前幾天撲在郄蕭懷里哭的那一場了,當時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現在想想真是羞恥得讓人抬不起頭!嚴銘又問道:“說??!”郄蕭:“唔——”嚴銘這才意識到自己把郄蕭的嘴捂了個嚴嚴實實,不好意思地松開,然后盯著嚴銘,等待一個答案。郄蕭哪能想到他反應這么大,被松開之后就嘆了口氣,下意識道:“小祖宗吶?!?/br>等嚴銘的眼刀再次比上來,郄蕭才有個正型,回道:“怕啥啊,基地隔音很好的,又不會有外人聽到?!?/br>他本就是逗逗他而已嘛,又怎么可能真的讓別人知道。嚴銘看自己現在趴在人家床前的模樣,似乎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激了,冷哼一聲,立馬從床邊彈開,就回到自己的床上若無其事的玩手機,嘟嘟囔囔道:“下次不要再犯了?!?/br>郄蕭:“嗨,長本事了,都學會搶我臺詞了?!?/br>---嚴銘百無聊賴,郄蕭卻是心中有鬼。也不知道怎么,自從他和雷仔承認自己喜歡嚴銘后,那心里的小匣子就像關不住了似的,看到嚴銘就總感覺有東西在不停地往外溢。起初他對嚴銘,最多也是超越朋友的喜歡而已,可這才幾天,看見嚴銘就巴不得想親親抱抱舉高高摟在懷里,春/心蕩漾。當然,也就只能想想了,暫時還不敢付諸實際行動。此時又獨處一室,郄蕭那心緒不由自主又都浮了上來:他到底對我有沒有意思?他到底能不能感受到我的意思?是不是我表達的不夠明顯?到底該怎么和他說?邊想還邊往嚴銘那邊瞟,猥瑣得像極了一個偷做壞事得老流氓。……可惜還不夠他放飛一會,嚴銘就出言打斷了他的思緒:“隊長,我能不能問你個事情?!?/br>郄蕭被一下子從天馬行空中拉了回來,收回那莫須有的口水。雖說嚴銘剛來基地時,每天也和個小跟班一樣跟在郄蕭后面一口一個“隊長”,但這小子成精挺快,和那雷常安有樣學樣,早早就開口不尊了。要說非有什么情況的話,那就是公共場合或者是有求于他才會主動叫一聲“隊長”了。郄蕭挑眉,不知道他心里又打什么小九九,默認。嚴銘把手機屏幕關掉,像是好好打了一通腹稿,才開口說道:“隊長,網上說的那些‘過去’啊,‘以前的事’啊,都是指的什么???”他盡量放低語氣,顯得無害一些。其實這件事他從很早之前就開始疑惑了。雖說他是郄蕭的粉絲不錯,但他一直都是只看比賽或者是游戲錄播回放,完全就是沖著郄蕭的技術去的,而且他也從來不開彈幕,不逛論壇,一些花邊的事完全無從知曉。他來ARK這段時間,網上只要一噴,不管噴誰,都要拿郄蕭那點過去說事,可每次又不說郄蕭的什么過去,而且一次比一次罵的難聽,真的是激發了他的好奇心。對郄蕭過去的好奇心。郄蕭沒想到他會問這些,疑惑道:“你竟然不知道?”雖說這件事現在大家幾乎閉口不提,但在當年也是鬧出了不小動靜,而且時間也就在兩年前,嚴銘按理來說那會早就開始接觸電競了,如果那么鬧都不知道的話,可見他真的只是一個有令人發指游戲癮的單純少年。嚴銘誠實道:“我查了,但兩年前的帖子不好翻,翻來翻去頂多說什么你被騙了,然后ARK差點沒了……”他剛才坐在那里,把論壇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翻出個什么仔細。而且他自認為和郄蕭坦白了自己的心事,那么他問一問的話郄蕭應該禮尚往來不會拒絕,所以才貿然開口。沒想到他還沒說完,郄蕭就打斷了,站起來擼了一把他的頭發,說道:“對,就是當年被人騙了,你知道這些就夠了,小腦瓜子想什么呢一天天的啊?!?/br>他說的過于敷衍,可心里卻沒有那么輕松,他知道嚴銘問他是好意,但他也不想給嚴銘帶來什么負面情緒,那件事過去太久了,久到他自己都不放在心上了,就沒有必要去煩別人了。況且,還是嚴銘呢。嚴銘皺眉,一聽就知道他想敷衍過去,說道:“我就是想替你……”話說到一半,頓了一下,繼續道:“不想說算了?!?/br>他都這樣趕在臉前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