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彈干什么?!?/br>他又用不到,Pflower不相信嚴銘愿意給他當人rou背包。嚴銘:“你還拿我槍了呢?!?/br>不可理喻。Pflower看了看游戲人物手上的槍,瞬間明白過來,反駁道:“這郄蕭扔了不要的啊,他又沒說給誰,咱兩誰拿不都一樣么?!?/br>嚴銘看見自己身上那把噴子就來氣,“這子彈寫你名字了?”Pflower搬救兵:“郄蕭你看看!”可哪曾想郄蕭和嚴銘是穿一條褲子的,郄蕭看著那邊揮舞砍刀的嚴銘,笑了一聲:“你就給他唄?!?/br>Pflower復述:“就是!”郄蕭拿槍指著他:“我說,是你給嚴銘?!?/br>Pflower:“……”他不想開場就被祭天,再三舍不得之后還是把槍丟給了嚴銘。一晚上,玩了四五個小時,諸如此事件Pflower至少經歷了四五次,直到最后游戲結束,他才終于敢諷刺:“以后真的是再也不和你倆玩了,有什么意思?你倆干脆雙排去算了,我看我DEF今天就是給你們當了一把工具人!”郄蕭調低了耳機音量,免得自己被他這吵吵震聾,坦然接道:“那你醒悟真的是太晚了?!?/br>他一說完,嚴銘還和個小尾巴一樣在語音里重復道:“太晚了?!?/br>界面彈出顯示:【Pflower退出組隊游戲?!?/br>【BearC退出組隊游戲?!?/br>郄蕭和Pflower關系一直挺好的,屬于互損類型,所以面對這種情況,他真的不用在乎,反正已經見怪不怪了。他關掉直播,看看時間不早,打算去洗個澡。……郄蕭可能最近真的是太累了,加上今天外出隱隱約約有點感冒的意思,季后賽就在明天,他要是出點什么事可不行。所以平時喜歡用溫水洗澡的他,這次乖乖地調高了好幾度,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耗得時間長了點。他慢慢騰騰把頭發稀里糊涂一擦,在鏡子前至少臭美了兩分鐘才打算出去。可一開門,一個人一下子就撲了進來。郄蕭洗澡習慣把衣服放在門口,這一撞,那是實打實撞在了胸脯上。郄蕭一手拽住自己下半身圍著的浴巾避免掉下去,一手扶起這個亂撞人的小綿羊。平時郄蕭洗澡,嚴銘基本上是不在臥室的,所以他哪知道這人出來才穿衣服的習慣,此時一看他赤條著上身,視線沒忍住往下一移,然后雙手就迅速遮住了眼睛。郄蕭低頭看看自己也沒露什么啊。他笑了一聲,在嚴銘腦門上拍了一把,“流氓??!干什么!”嚴銘不敢露出自己的眼睛,結結巴巴解釋道:“隊長…我…我上廁所…”郄蕭拿起旁邊衣簍子里的一件長袖套上,拍開他的眼睛,說道:“你傻啊,不會變通?去別的房間解決一下就算了,萬一我在里面呆一個小時呢?”嚴銘小心翼翼抬頭看郄蕭,確定他穿好衣服才徹底睜開眼。郄蕭頭發很長,這時候沒有扎起來,半干不干地放下來,遮住了郄蕭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朦朧美。嚴銘被廁所里沖出來的混著男性荷爾蒙的霧氣撲了臉,低聲道:“我不習慣……”郄蕭靠近他一笑,“怎么,和我用一個衛生間就習慣了?”“隊長——”嚴銘被他逗得抬不起頭,但這個人就是站在門口不讓進去。郄蕭本打算再調侃幾句,見小綿羊有了炸毛的趨勢,立馬收手,讓開門口,“去去去,憋壞了可就得不償失了?!?/br>嚴銘一股腦跑進去,重重地把門拍上。郄蕭還是一直在笑,但也沒逗留,趿拉著拖鞋就往訓練室去了,臨近比賽雖說訓練要加強,但該休息一定要休息。他得把那些不要命的人趕回去。不過從門口看進去,令他意外的是嚴銘的電腦已經關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剛才在廁所門口等了多久。剛打算扭頭走,就聽見雷仔和謝陳兩個人在商量什么,可這聲音確實是有點大,郄蕭不想聽,聲音都順著空氣傳入了他的耳朵里。雷仔說道:“此一戰,成功了,我就是雷英雄,失敗了,我就是雷某……”謝陳接道:“隊長是好說話,但他那個嘴那么賤……”郄蕭本無意聽他們說什么,可謝陳這話一說,他就不服氣了,順手就推開門,說道:“說誰嘴賤呢?!?/br>謝陳沒想到他在門口,加上現在訓練室三個頂燈只開著一個,看他這女鬼一般的發型和聲音嚇了一跳,立馬閉嘴。雷仔歪頭,見他身后沒人,一把把郄蕭拽了過來,這次是真的小聲了,“喂,來了基地這么久,你覺得嚴銘怎么樣?”郄蕭看他那個賊眉鼠眼的眼神,不禁戲癮來了,配合地往后看了一眼,悄聲回道:“挺好的啊,怎么了?!?/br>雷仔給了謝陳一個眼神,謝陳就站起來到門口去守著了。郄蕭:“……”有一種要被撕票的感覺。雷仔見謝陳守在門口了,語氣稍微委婉一些繼續問道:“哪種好?”問完以后就盯著郄蕭,生怕錯過他臉上的一點動靜。雷仔和郄蕭認識十幾年了,互相的父母也都相識,兩個人又是從小到大形影不離地長大,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想的是什么。他這么一問,郄蕭徹底反應過來,他知道雷仔在問什么,要說話卻一時之間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說了。雷仔看他這神情,一下子怒了,“不是吧郄蕭你他媽……”他剛說到這就聽見外面謝陳攔住了嚴銘。不知道謝陳和嚴銘說了什么,兩分鐘的交涉之后,嚴銘才沒有執意進來。謝陳也跟著離開了訓練室門口。雷仔不敢繼續大聲喧嘩,伸出手在郄蕭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你他媽不會是真的吧?!?/br>郄蕭不耐煩,“我不知道?!?/br>郄蕭起初還是自己心里在慌亂,因為不確定,因為迷茫,但那時候,這些都算是隱秘的心思,他可以逃避,他可以藏起來,因為這一切都不為人知,他也不必必須面對。可現在雷仔說透,他好像是得正視這些問題了。雷仔看他愁眉苦臉地樣子,也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內心,如數家珍道:“吃個飯得得看著,打個游戲慣著,受個委屈就護著,生個氣就哄著,出個門還叫私奔,那恨不得把自己天天掛在人家身上了,你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其實也是這幾天才認識到這個問題的。郄蕭這個人,對別人一直都很好,也不單單只是對嚴銘。謝陳來的時候,郄蕭也是盡了一個隊長該盡的一切責任。但他有個狗性,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