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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紅,一會兒出門萬一被發現你的唇色變了,你的粉絲又得鬧了?!?/br>紀愉便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孟忍冬輕輕用指尖勾起她臉側的碎發,帶了點微癢,從臉頰蔓延到耳側,有點酥酥麻麻的,還有一陣微涼。……后來。紀愉的全身上下都被這種感覺所支配。其實她的衣服都沒什么褶皺,因為一直貼著門站著,穿的又是延展性不錯的深綠色毛衣,除非折騰的動作太大,否則基本不會留下什么痕跡。而孟忍冬今天偏偏特別溫柔。一步一步,格外有耐心。起初,只是毛衣的邊角拉起來了一點,然后是貼合著漂亮曲線的牛仔褲,發出了扣子啪嗒一聲輕響。紀愉依然將衣服穿的整整齊齊……只有細節處的一點凌亂痕跡,描摹著這暖和的門關處,上演的聲色犬馬。她抓在孟忍冬肩頭的指尖輕輕地攥緊了一點點。鼻腔里哼出的氣息,一下淺,一下重。像是小貓被人摸到了最柔軟的肚皮,又想將自己整個攤開享受,又忍不住想伸出銳利的爪子,徹底抗拒這種撫摸和戰栗。那是一種未知的期待,因為不知道對方的指尖下一步會落在哪里,所以神經都仿佛繃緊的琴弦,只需要一點點的撩撥,就會發出劇烈的回應。而那些回應順著神經末梢攀爬到腦海里,就是噼里啪啦綻開的小煙花,一簇簇,凝聚成盛大的煙火。越期待,越敏感,一次又一次匯聚起來的溪流,最后成了碧波晃蕩的湖泊。紀愉哼哼唧唧的,腦袋也有點昏沉,因為孟忍冬這次在前面準備的時間太久,她們又很長時間沒有親熱,所以這時候只覺得……無論怎么樣都好,或許無情的狠厲也不錯,什么都行,只要是面前這人給予的,她都想要。她有心撩撥,顏色飽滿的紅唇就湊到了孟忍冬的耳邊,將自己的那些期許、邀請,只用灼熱的氣息,呼在對方的耳邊。紀愉沒有說一個字。孟忍冬卻差點丟盔棄甲,她眼皮跳了跳,有心想要好好折騰一番紀愉,所以刻意不去看這人此刻在自己耳邊近乎化作一攤水的柔情模樣,她專注地進行著自己的節奏。兩人在這隱秘的門后博弈。紀愉本以為按照孟忍冬以前三分鐘不到就要直奔主題的性子,一定扛不住自己的誘惑,誰知面前的人只好整以暇地、循序漸進的逗她,卻并不往目的地而去。紀愉到后面有點撐不住,腰身軟了下來,全靠雙腿和貼門的后背撐著站立,額頭抵在孟忍冬的肩膀上,她低頭去看腳下的毛毯。是紅色系的。但在她眼中,色彩飽和度不高,所以只能看成是深色的舊紅。紀愉看著那毛毯,恍惚間總覺得有什么濃稠的東西會控制不住地,滴落在那上面。然而其實沒有。她覺得自己好像浴室里放滿了水的洗手盆,塞子堵得緊緊的,所以那些水無處釋放,只能徘徊在盆里。她心中冒出一股尖叫的沖動來,想要一場酣暢淋漓的、不計后果的,汗水和汗水之間的碰撞,這樣才能把她的情緒和感覺一并釋放,而不是孟忍冬這細水長流的,讓她一點點積蓄,卻不知道怎么樣才能痛快的折磨。紀愉嗚咽出聲,像是率先投降了一樣,對著孟忍冬小聲地、軟軟地暗示:“好了……”她已經準備好了。別再這樣折磨她。紀愉就差把大膽的“想要”直接說出來,眼中浮上了水光,面頰上也是淡淡的粉色,孟忍冬撩起眼皮一看,幾乎被她面含桃花的樣子攝走魂魄。有那么一瞬間,孟忍冬很想把這個人的鞋襪都給脫掉,想看看紀愉這時候是不是連腳趾都成了這種大蝦熟透一樣的粉。讓人發饞。于是她喉嚨咽了咽。紀愉幾乎都要掛在她的身上了,雙手從一開始的抓她肩膀,變成在她的頸后交疊,堪堪維持著不往下掉的姿勢,對上她幽深的黑眸,楚楚可憐地又說了一句:“來吧……”孟忍冬被她如今可憐的模樣逗的差點笑出來,然而繃住了,只輕描淡寫地回答:“不急?!?/br>“畢竟技術不好,總是要有點耐心,多學習探索的?!?/br>紀愉:“……”現在她算是看出來了。合著今天這出,孟忍冬是“報仇”來的。若是放在平時,紀愉怎么耍賴撒嬌都好,稍稍有點時間,總能把人哄好。但在這種事上,孟忍冬支配欲會更強,以前就是如此,若是對方鐵了心要折騰她,怎么說好話都是沒用的,有的時候更乖,還會被欺負的更狠。紀愉眨巴著眼睛,睫毛都被這種得不到的、忍到極限的眼淚打濕,她可憐巴巴的、求饒似的說:“我錯了?!?/br>“忍冬……”嗓子綿綿軟軟的,聽起來要了人命。孟忍冬本來也有些繃不住,聽見她這么撒嬌,總算如她所愿,卻還是慢吞吞的、不緊不慢的。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感官被吊的太高的緣故,紀愉在接下來的時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酥酥麻麻,好像被刺激過度,有種過電的感覺。再也不見一點痛。反而被往日沒怎么感受過的、其他更為恐怖的感覺所支配。紀愉莫名其妙地眼淚掉的更兇。孟忍冬垂著眼眸看她,有心想退,被紀愉察覺之后,好不容易等來一口吃的人再不許她逗自己,著急地用右手抓住她的手腕。不許她走。孟忍冬眼底出現了一點笑意。……紀愉發現這人蛻變得太過徹底。也不知道到底是準備了什么功課,后來她哭的太厲害,孟忍冬還不忘湊過來逗她:“噓?!?/br>“大門的隔音可不太好,讓人聽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br>紀愉抽噎著去瞪她,再沒有小妖精那種意氣風發的囂張,像是一只乖訓的兔子。“你沒有……嗎?”她眼睛發紅地問。孟忍冬揚了下眉頭,提醒似的說:“剛才不知道是誰,非要火急火燎地拉著我的手……”“不許說!”紀愉惱羞成怒地,張嘴想去咬她,被孟忍冬偏頭躲開了。然后,報復似的,將紀愉往門上輕輕壓了一下。這時外面不知是誰拖家帶口地入住,小孩兒尖利的聲音傳了進來,哪怕只有一點點,也讓紀愉陡然緊張起來。她緊緊咬著唇,唯有孟忍冬使壞,要看她無聲的崩潰。紀愉顫抖的厲害,從來沒有進入過這個愉悅的國度,所以一絲一毫抵抗力都沒有,等門后的聲音消失,她才發現自己被孟忍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