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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忍冬點了點頭,出聲問她們有沒有用過早餐,等眾人依次應下,她又瞥了眼只放著資料的桌子,轉頭吩咐薛漣按照大家的口味去附近買點熱飲過來。劉曉麗笑著對她道:“還是你有心,我光想著孩子們的事情了,都忘了這茬……你旁邊這位就是楚家的大小姐吧?最近剛從H國留學回來,還參加過那邊娛樂公司的專業培訓,對嗎?”因為楚見榆離開的早,外界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事,久而久之便只記得楚南星這個小女兒。劉曉麗在皇庭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也算是個大股東,加上在練習生這行浸yin多年,公司內的練習生管理基本聽她安排,所以她在孟忍冬跟前就比較自然隨意。注意到她說話的時候看楚南星的目光帶著審視,孟忍冬稍一思考就反應過來,狀似無意地接道:“嗯,她目前還沒有簽公司,也已經找好了朋友共同準備?!?/br>由于孔如繁那邊沒談下來,所以孟忍冬暫時就沒跟楚南星簽合同,但以楚南星本身的實力,拿下節目初始100個訓練生的其中一個名額還是綽綽有余的。劉曉麗一聽她不占皇庭上節目的練習生名額,看她們倆時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一點,招呼助理多添了個椅子,拿起資料朝孟忍冬那邊湊去,言笑晏晏:“這是這一批畢業的學員名單,楚大小姐也可以幫忙看看,你在H國待得久,那邊的娛樂公司培訓模式成熟,訓練又比較魔鬼,指點她們肯定是綽綽有余的?!?/br>楚南星笑得謙虛:“您說笑了,我跟她們嚴格論起來是同一屆呢,談不上指導,互相交流倒是沒問題?!?/br>孟忍冬看了眼時間,揚了揚下巴,出聲道:“開始吧?!?/br>……舞蹈房里。紀愉隨意用手背抹去下巴上的汗珠,一舞完畢,正想去切手機上的歌,摁亮屏幕時注意了眼時間,發現不知不覺又到了早上,站定在原地幾秒,她忽而轉身朝外去。柯基一直趴在門邊看著,見她出來,詫異地支起身子,翹著尾巴繞著她腳踝打轉:“愉愉是餓了嗎?”紀愉蹲下來摸了下它的腦袋,笑道:“我看是你餓了,走,去廚房,今天給你煎個羊排當早餐?!?/br>柯基頓時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叫聲,忍不住抬起上身扒拉在紀愉的膝蓋上,作勢要往她身上跳:“愉愉!我宣布你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紀愉忍俊不禁:“少來這套?!?/br>很快,一人一犬在廚房里齊齊聞著噴香的小羊排味道,皆是饑腸轆轆,本來紀愉都沒什么胃口,弄完之后難得弄了塊培根雞蛋夾心的自煎三明治,又配了杯酸奶。早餐之后,她看了眼仍埋頭在盤子里大快朵頤的柯基,出聲道:“我出去一趟,中午回來,想吃什么?”柯基只用搖晃的屁股回應她:“都可以唔……愉愉做的都好吃!”紀愉便思索著朝門口走去,換鞋之后取下門口掛著的鑰匙串,臨了想起昨夜的事情,摸出手機,打開通訊錄,良久之后,編輯了一條短信發出去:“你今天有空嗎?”……孟忍冬收到短信的時候,正在皺著眉頭看公司練習生的表演。她后背往椅子上靠去,表情忍了又忍,終于打斷了眼前這個女孩兒的臺詞表演:“沒有記住臺詞,我就先不說了——”“你這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調子是什么?是你的嗓子在表演劈叉嗎?總不能是戲劇演繹吧?”劉曉麗在旁邊僵硬地笑,拼命看臺詞老師:“是不是這部分臺詞比較難,或者課程比較緊張?”臺詞老師覷著她和孟忍冬的臉色,試探道:“可能是太緊張了?!?/br>劉曉麗便佯怒地罵了一通眼前的學生,末了又鼓勵道:“緊張就好好準備,你先下去,讓下一個——”孟忍冬打斷道:“舞臺不會給你第二次的準備時間,你,表演不及格,下一個?!?/br>劉曉麗:“……”她臉色黑了點,仿佛自己的心血被人否認,卻又不知如何駁斥,只能坐在那里,看下一個練習生進來,好在這一位的表演課并未偷懶,聲樂也發揮的很好,單人舞更是流暢做完了所有的動作。剛松一口氣,她便又聽見旁邊那道冷淡的聲音響起:“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們?”在場人:“???”孟忍冬又出聲:“如果不是討厭我們,那為什么總是用后腦勺對著這邊?”劉曉麗:“……”她剛想說點什么,楚南星卻出聲了:“可能是因為這里沒有鏡頭,所以她一下子忘了要對哪個方向,對吧?”說完,她看了眼劉曉麗的臉色,小聲提醒孟忍冬:“你手機響了?!?/br>孟忍冬冷淡地瞥了一眼手機屏幕,本不想搭理,但注意到發消息的人是紀愉之后,回想起昨夜搜到的那些談戀愛注意事項,她很有耐心地拿起手機開始回復:“想我了?”……紀愉不知道該應什么。她該直說嗎?說我想和你分手了?好在孟忍冬的下一條消息很快過來:“中午十二點半,我到你那兒,不用準備我的午餐,我在公司解決?!?/br>紀愉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這下不必撒謊了。她把手機收了起來,看了看面前人聲鼎沸的菜市場,良久之后,帶著自己剛兌換的、卡里熱乎乎的幾十萬,去旁邊超市里買了一份速食快餐回家。十二點二十五分。孟忍冬熟門熟路地用指紋開了鎖,進屋的第一時間沒聞到里面的飯菜香,她還有些不適應,但很快,瞧見從屋里出來的,穿著黑色細吊帶裙的紀愉之后,她眼底下意識出現笑。張開雙手,她站在玄關邊,揚了揚眉頭問紀愉:“不是想我了?”紀愉看著她的懷抱,有一剎那的遲疑,又很快恢復往日的乖巧模樣,主動朝著她的方向走去,柔軟的偎進她的懷里,抱著她的腰,仰頭對她道:“我想——”說件事。后面的字卻被吻給堵住了。紀愉睜大了眼睛,于長久的氣息交換后,呼吸平復間,聽見孟忍冬在耳邊低笑:“知道你想要,就這么迫不及待?”紀愉:“不、我……”孟忍冬實在太熟悉她了。只是體溫相觸,便能在三言兩語間將她的感覺帶出來,令紀愉本欲拒絕的聲音說到一半,也難以為繼,只能默許剩下事情的發生。兩人一個情意比往日更濃,一個卻懷著難言的愧疚——于是一方更猛烈,另一方更乖巧。倒有種比曾經那些時候更熱烈的感覺。……紀愉后面還是忍不住哭了。孟忍冬摸著她被汗打濕的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