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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了,于是第二天一早,他立刻就隨便找了個理由從家里跑了。等回到寒子衫那邊兒之后,江黎看著已經落了幾天灰的房間,實在是懶得自己動手,就請了個家政過來把房間打掃了一遍。等到了下午,他坐在沙發上翻看外賣軟件,翻著翻著,到了最后,他還是鬼使神差的點開了時嚴的手機號。等回過神兒來,一條短信也已經發了出去——“我回寒子衫這兒了?!?/br>意思很明白,他需要一個人來做飯了。而時嚴也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在他等了不到半個小時之后,就提著一袋子食材來到了寒子衫家里。除了這些之外,他進門之后還從口袋里摸出來的一袋糖果,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江黎面前的桌子上,他說:“想起來你愛吃這個,這里你應該還沒買,正好在買菜的附近看到了,給你帶了一點兒?!?/br>放下之后,沒有等江黎回答,他就趕忙轉身去了廚房。江黎看著桌上的那小袋糖果,心里則是一言難盡的不知道什么滋味兒。時嚴的謊話真是說的越來越不利落了。這糖果只有那種高檔專柜里有賣,而他的菜明顯就是在超市里買的。這兩者千差萬別,怎么可能是順路就帶?江黎嘆了口氣。伸手從袋子里面掏出來了一顆,拆了包裝放進了嘴里。甜滋滋的味道從口腔之中蔓延開來,有些發膩,但是是真的香甜,跟他習慣的煙草完全是不同的模樣。甜的他幾乎想流淚了。第六十五章我祝你孤獨終老,永失所愛第六十五章我祝你孤獨終老,永失所愛時嚴做完了飯,就端著盤子去了餐廳,一邊像往常一樣招呼著讓江黎去吃?;蛟S是因為年關還沒過去,他這頓飯做的比往日要稍微豐盛了那么一點兒。不過分量還是他們兩個人的份兒,明顯他已經習慣了自己留下來吃了。就這樣吃了一會兒,時嚴猶豫著開口問道:“寒子衫他們出去旅游也快回來了吧?”“十五過完了回來,”江黎說,“到時候就用不著麻煩你繼續過來做飯了?!?/br>“這怎么能是麻煩呢?”時嚴趕忙擺手,否定了他的這種說法。然后皺著眉毛,抓著衣角,猶豫了好久才說:“其實我覺得,你也沒必要一直在他家里住著?!?/br>江黎低頭吃飯,看都不看他一眼:“我自己家里在裝修,現在還進不去?!?/br>“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時嚴說,“前兩天我跟程且吟商量好了,等過完了年我們就把婚約解除了。到時候,你回家住好嗎?”他說的“家”,是指那個江黎和傻子住了半年的房子。也是他們以前的新房,是門口的雪人還沒來得及化掉的那個房子。江黎清楚。也就是因為清楚,所以在聽到他的提議之后,他就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時先生,我跟你非親非故,你就別再開這種玩笑了?!?/br>時嚴想說他不是在開玩笑。但是抬頭看了一眼江黎的表情,這些話卡在嘴里,也終究是沒辦法再吐出來了。所以他只是沉默了良久,最后輕輕地應了一聲:“好?!?/br>這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這頓飯吃的一樣的平靜,也一樣的在平靜中充滿著壓抑。等吃完了飯,時嚴仍舊是去洗碗打掃衛生,做完了這一切,江黎沒有挽留,他也只能離開了房間。或許是因為之前幾天一直有楚欣辰和江燁的陪伴,現在又變成孤身一個人了,江黎要說是一點兒沒有感覺,那肯定是假的。所以哪怕他再怎么不想承認,當天晚上他還是成功的做了一場夢。在夢里他再一次的夢到了時嚴,準確的說是那個披著時嚴外表的傻子。他夢到傻子在給他做飯,而他卻沒有像是以前那樣老老實實的在客廳里待著,反而是站在廚房門口,靠著門框,看著傻子在里面忙碌。先是洗菜,然后是切菜,最后下鍋,讓油煙熏得他整個人都看不清楚。傻子被嗆得咳嗽,江黎就在后面嗤嗤的笑著。等傻子做好了飯,將菜和飯都盛好了碟子,裝著走出來的時候,路過到江黎身邊,江黎突然猝不及防的踮起了腳尖,在他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后就和他預想中的一樣,傻子臉頰立刻就紅了。江黎就像是一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兒一樣,哈哈的笑了起來。傻子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湊過頭來,在他的嘴上加深了這個吻。之后那些飯菜就憑空消失了。然后他和傻子在一起,進行了一場少兒不宜的激烈運動。傻子抱著他,就像是要把他整個人融進了自己的身體里面一樣,一邊不停地動作,一邊在他耳邊不斷地重復著一句話——我愛你。…江黎是被窗外透射進來的陽光照醒的,醒來之后他顯然還是沒有從夢里清醒過來,下意識回頭朝身邊看了一眼,然而卻并沒有看到那個他期待中的傻子。心就像是被人挖了一塊兒一樣,空落落的。江黎習慣的皺了下眉毛。他發現自己和時嚴在一起之后,幾乎已經把這個表情當成了日常。抬手在眉間輕輕按了兩下,他起身想要動作,就覺得下半身的某個不可形容的位置有些難受。低頭一看,昨天晚上的夢還真沒白做。在心里暗啐了一聲,江黎嘆了口氣。看來不管他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他的身體都在不斷地提醒著他——他應該找一個對象,來處理一下成年人正常的生理問題了。不過提醒歸提醒,江黎也不可能真的去找什么人。一來是他覺得外面找的人不干凈,二來則是因為從小的家教讓他來做不出來這種事。所以這段時間,可能還是要跟他的五姑娘好好交流了。林牧然果然是一點兒都沒有違背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這天還沒到中午,楚欣辰的電話就打到了江黎這邊兒。江黎接上之后,對方顯然是有些擔心他的情緒,先是安慰了一通,說了一堆什么天下何處無芳草之類的話,才猶豫著問道江黎,林牧然的事情他知不知道。江黎知道,這是楚欣辰擔心短短一段時間里,自家兒子遭受兩次同樣的打擊之后可能會承受不住。因而為了防止母親多慮,江黎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講自己早就知道了林牧然的安排,只是因為不想去相親,所以沒跟家里說而已。結果就和他預想的一樣,楚欣辰果然是態度驟然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把他一頓臭罵,然后告訴他該去相親還是必須要去的。江黎嘴上滿口答應,然后說自己工作很忙就不聊了。這樣一直拖延到了大年十五,反正不管楚欣辰是怎么想的,江黎倒是用各種理由,堅強的一次相親都沒再去了。轉眼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