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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強強】第137章顧元白當日就把薛遠帶回了宮。薛將軍恭送圣上時,看著自己的兒子進了馬車,心中復雜良多。圣上為自己的兒子生了氣,那樣的怒火讓薛將軍心底又歡喜又惶恐,圣上如此看重薛遠,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但兒子有圣眷,眷顧還這么的高,薛將軍心底高興,喜悅不用說。但同樣惶恐于這樣的圣恩,一旦反噬是否又會禍及薛府。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圣上能為兒子呵斥薛老將軍,薛老將軍實打實的覺得受寵若驚,只希望薛遠能回報圣上如此的厚愛。馬車逐漸離去,薛老將軍樂呵了一會兒,又突然板起了臉,跟著薛夫人道:“我倒要看看,他喜歡的人到底是哪個男子!”究竟什么樣的人能讓薛遠將大好的前途當做兒戲,這樣可對得起圣上?對得起他老父老母嗎?!*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月底的時候便是圣上的生辰,薛遠總算是讓顧元白品嘗到了他親手煮出來的一碗長壽面。那碗面漲了肚,薛遠端著空碗看著圣上微微突起的小腹,著迷的看了半晌,才轉身將碗筷端了出去。轉眼就到了半個月后。兩浙的鹽礦采取一事一直在秘密的進行著,莫約年后便可投入官鹽之中販賣。白日里,顧元白與各位大臣商議著國政,扶桑被他們占據了一個島嶼,那島嶼位置重要,是扶桑對外貿易和武裝準備的小島。扶桑主動提出賠償,想用真金白銀換回島嶼,他們甚至可以同意和大恒約法三章,臣子們正在討論該不該同意和扶桑進行交換。扶桑的香料一事實在惡心,即便是平日里最古板的老夫子也對其恨得咬牙切齒,期待能狠狠給他們重擊,讓虎狼之心的扶桑好好看看大恒的本事。這事談論來談論去,最后顧元白拍板定音,談,換。扶桑的地方實在是少,除了害人的香料之外實在是窮,因為距離遙遠,打下他們也不好管制,更何況這幾年的對外戰爭頻發,后方還有西夏虎視眈眈,這筆生意不值當。但顧元白絕對不能讓扶桑這么逍遙,林知城前方來報,扶桑的香料來源便在東南亞一塊,這一塊要完全燒掉,對其國內,更是要多方制約。毀了他香料來源,扶桑就只能變成以往的那個貧窮落后的國家。更因此一役,周邊被迫害的國家沒幾個愿意對扶桑好臉。與臣子們談論完之后,顧元白出了些微汗,他抹去汗意,為自己日夜漸好的身體不禁露出笑顏。“田福生,沐浴?!?/br>沐浴出來,天色已暗。十月的天已經寒意漸起,顧元白一身白袍,走出泉殿后,就見薛遠蹲在泉殿兩側的細流之旁,不知在沉思什么。細流中的水是泉池里放走的圣上的洗澡水,顧元白眉頭一挑,喚道:“薛遠?!?/br>薛遠回頭,看見顧元白后果然又愣了神。顧元白肩上披了件靛青的大氅,襯得他略帶粉意的肌膚如玉如花,薛遠無論見過圣上出浴幾次,都會被如此的圣上懾住,眼睛跟著轉,打著虎狼的心思。圣上被他的神情逗笑,被水敷紅的唇角勾起,眼波帶笑,輕輕癢癢的睨了薛遠一眼,“呆子?!?/br>薛遠渾身一酥,腳底一滑,“撲通”一下掉落到了圣上的洗澡水里。顧元白徹底壓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帶著笑意回到了寢宮,宮人將床鋪整理好。顧元白上了床,鼻尖是沐浴后的清香,他心中突然一動,叫住了準備退下的田福生,“給朕點起熏香來?!?/br>田福生訝然,自從被西夏國香迫害過之后,圣上便對香料有些排斥,這可是那自那之后,圣上第一次要點起熏香。田福生忙去準備香料,特意準備了助眠的香,希望圣上今夜能睡個好覺。香味裊裊,緩緩蔓延。顧元白攥著被子,逐漸入了眠。再次有意識時,便有人將他的手腕抬起在頭頂,正在親著他的耳垂。酥麻之感從耳垂竄上腦中,顧元白眼睛微微睜大,抬眸,入眼的便是薛遠的胸膛。顧元白道:“你做什么?!?/br>鼻音濃重,帶著困意。薛遠趁著他開口說話的間隙吻住了他的唇,長驅直入,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顧元白不適地推拒,對上了薛遠要把他燃起了的眼眸。顧元白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要上床。胸腔之內的心臟倏地開始快速地跳動,群獸亂舞,氣氛陡然變得稠黏,暗暗的火苗纏繞,點滴成大火。被褥皺起成了山峰河流,手指捏著黃綢,用力。悶聲漸漸,顧元白面染薄紅,他痛苦地閉著眼,想要躲避薛遠貪婪的舌頭。唇瓣被裹住,被吸吮,口中的一滴水都要被奪走,顧元白想說別親了,但說不出來話。這樣的場景,和顧元白想得有些不同。好像反了。腿從壓制中掙扎了出來,但無論怎么踹,薛遠還是不動如山。牙齒用力,舌尖破皮,薛遠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隨即抬眼,用饞得發紅的眼睛譴責地看著顧元白。那神情簡直垂涎欲滴。“放開,”顧元白猛得悶哼一聲,又是狠狠踹了薛遠一腳,“朕讓你放開!”薛遠巋然不動,還笑了笑,低頭吮了一口,“圣上別怕,臣這半個月,吃了不少補藥,學了不少東西?!?/br>顧元白驟然失了力氣,眼眸睜大,無力中還有些找不到由頭的慌亂。馬車上他那么聽話,現在卻不聽話了。圣上的一句句狠話斷斷續續地放了出來,每一句都能嚇得人戰栗不止。薛遠卻好似兩耳未聞,專心致志地嘗完了正面,便慢條斯理地把圣上翻過來,嘗著反面。每一塊rou都要在唇齒之間細細品嘗。有些地方實在細嫩,薛遠身上最軟的地方便是舌頭,舌頭一用,圣上嘴里的狠話驟然一停。脖頸仰起,豆大的汗珠從薛遠的身上滑落到顧元白的身上,剛沐浴后的身子卻又出了汗,在火熱的炕床之上,被褥未曾起到片刻的遮掩作用。“滾開,”含著崩潰的顫音,“薛遠,你不聽話?!?/br>“聽話,”薛遠身上的衣衫早已扔在了床下,他向前,將圣上白皙纖細的手臂圈在他的脖頸上,哄道,“背上沒傷了,有大片的地方給你抓?!?/br>他低頭要親,顧元白躲開。薛遠低低一笑,追著過去,還是親上。指甲拉出一道道紅白相加的傷痕。再也沒有比薛遠更聽話的臣子了,薛遠這么確信。*圣上身子不好,一切都要慢。薛遠慢極了,他看著床邊的蠟燭,蠟燭一根接著一根,在暖光下滴成了水。燭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