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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沒看見他的神色,繼續笑笑呵呵地說著笑,有人問薛遠:“將軍難道沒有心上人嗎?”薛遠心道,怎么沒有。他還和心上人親過又摸過了,羨慕嗎?但羨慕有個屁用,心上人不認這事。薛遠越想越覺得自己真他娘的憋屈,正當憋屈著的時候,他耳朵一動,倏地抬頭看去,就見四散的哨兵快馬加鞭往這處趕來,火把飛揚,見到了薛遠就是一聲大喊:“將軍!有蝗蟲襲來!”眾位軍官立刻收起嬉笑,翻身站起,熟練十足前去排兵布陣。薛遠拿著刀劍,牽了馬跟上,“副將派人看顧糧草,此地距北疆越來越近,蝗蟲勢頭迅猛,切不可讓糧食有絲毫損失!”副將沉聲抱拳:“是!”薛遠上了馬,烈風蹄子一邁,就如疾風般跑了出去。他將兒女情長壓下,將腦海中圣上的臉也埋起,臉上胡子拉碴,握著韁繩的手又被磨出了許多粗繭的印子。奔到黑暗中的最后一刻,他突然不合時宜地想到,他的那些絞盡腦汁讓顧元白記住他的手段,是否生效了,會有用嗎?*十分有用。顧元白被他氣得大半夜的睡不著覺。從薛遠那帶回來的那盒不知名的玉件都忘記去探究了,擺在面前的是二十三個白凈的小白瓷瓶。這些瓷瓶上頭印著各色的花樣,材質普通,其中幾瓶甚至還有些微的裂口。顧元白看著這些瓷瓶,知曉薛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他卻還是一瓶瓶地摔碎,從里頭拿出了一卷卷的細紙條。這些細紙條語句含糊,踩在那條線上反復的試探。二十三個紙條再加上顧元白白日里在薛府中砸出來的那個紙條,幾乎連成了一篇另類的情書。只是寫“情書”的人本質終究不是斯文的讀書人,話到半程,其中的侵略感越強,表面的臣服越是虛偽,最后還知道憶甜思苦,同顧元白說起以往那日在山洞中的一夜,說起了那個吻。“圣上龍根溫如玉,”上面的字張揚極了,“臣觸手喜愛萬分,瞧著應當也是可口非常?!?/br>后面的幾句話,都把顧元白看得有感覺了。清心寡欲好幾年,上一次的荒唐也已經是五六月之前的事了。顧元白面不改色地看完這些紙條,手指伸入被下,但一動作,卻倍覺枯燥地停了。一點兒也不爽,一點兒也不舒服。以往沒覺得有什么,現在卻覺得乏味極了。顧元白把紙條掃到枕頭旁邊,拉上被子蒙住了頭。半晌,他沉沉嘆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晚上12點前還有一更,大家等等哈。昨日薛遠治兵一段已修,不需要重看不影響劇情,改成原版(按律處置,人頭落地)版本。————基友比卡比的已20萬字肥啦,可宰!蕭玉案身負重任,因為某種限制,他不得不對著一群狗男人“犯賤”。任務完成了,限制消失了,蕭玉案仰天長嘯:啊,這是自由的味道!把他當玩物,在他身上試蠱的魔尊;表面溫柔,實則利用他的師尊;蔑視嫌棄他的師弟;用他的血救自己師兄的云劍閣少閣主——恕他不奉陪了。后來,蕭玉案學會了“換顏術”,他可以變成任何人的模樣。他借此展開了各項業務:只要銀子給的夠,他就能變成客人所想之人。蕭玉案的生意紅紅火火,賺得盆滿缽滿,各路大佬慕名而來。然后——師尊:阿玉,師尊……錯了。師弟:嗚嗚嗚我再也不會讓師兄離開我了!少閣主:蕭玉案,你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么!魔尊:寶貝怎樣才能原諒我,我讓你欺負回來好不好?追妻火葬場燒遍全天下,蕭玉案微笑:別問,問就是沒愛過。第86章第二日一早,顧元白從睡夢中醒來,就察覺到自己的火氣了。他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兒,自己懶得摸,休憩一刻鐘之后,火氣總算是下去了。“身子不行,想的還挺多?!鳖櫾奏痪?,拉了拉床邊的搖鈴。用完了早膳,顧元白前往宣政殿處理政務。片刻,工部尚書連同侍郎二人和孔奕林一起前來覲見。他們三人上報了棉花已成熟之事。顧元白大喜,親自趕往棉花田地中一觀,入眼就是如雪一片的棉花田地,被孔奕林叫做白棉花的東西,果然和棉花一般無二!孔奕林上前摘下一掌心棉花,送到顧元白跟前,“圣上,您摸摸,這東西正是臣所說的白棉花,中有絲絮,柔軟輕便?!?/br>顧元白拿在手中揉了揉,面上滿是笑意,容光大盛,“好東西!吳卿,你們可有算了畝產?”工部尚書也是面色紅潤,喜上眉梢,“臣前兩日便派人算了畝產,因著這半年多來的小心照料,畝產足有三百五十斤!”大恒的斤數比現代的斤數要小,三百五十斤的產量,按現代的計數方式也不過是二百五十斤左右。顧元白沒種過棉花,但他對這個數已經很滿意了,非常滿意。他毫不吝嗇地贊揚了工部的官員,更是將孔奕林的功勞說得天上地下僅有,在場的眾位官員被夸贊得神清氣爽,即便是硬要壓制著笑,嘴角也壓制不下去。稍后,圣上將種植棉花的農戶也叫過來贊賞有加,賜下賞錢之后,當即下旨,“吳卿,立即派人將所有的白棉花采摘下來,召集人手加快速度為北疆眾戰士和災民趕制冬衣,不得有分毫延誤!”工部尚書立即應了是,又顧慮道:“圣上,恐怕布莊之中的人沒有這么多啊?!?/br>顧元白思索一番,突然道:“孔卿如何看?”“為戰士和災民趕制的衣服,并不需要出眾的繡法和縝密的針腳,只需平整無誤,使棉絮不露出即可,”孔奕林道,“百姓現如今已忙完農活,家中女子都曉得一手制衣的活計,不如每日給些工錢,讓百姓家的女子前來為北疆戰士和災民趕制冬衣?!?/br>顧元白又問:“那每日工錢該如何算?”“不若以成衣數為準,”孔奕林不急不緩,“做好了一件衣服那便是一份的錢,手巧的自然多,手慢的也不花冤枉錢。待她們交上成衣以后,便讓專人前去檢查針腳,確定不露棉絮嶄新平整之后,再給工錢?!?/br>顧元白輕輕頷首,“就由孔卿之言去做吧?!?/br>*如今都已十月了,秋風也開始轉寒,要想要在年底寒冬最冷時將新一批冬衣運送到北部,那就需要在十一月初,就要將全部冬衣裝車運走了。這是一個大數量,北部的士兵不論兵種,少說也有三萬人,再加上大批的災民。一套成人棉衣要用掉一斤的重量,即便棉花夠,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