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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喝,只是貼在臉上。“好熱?!彼读顺睹骂I子,開了點窗,而我很快又將窗戶升起。他擰眉看向我,臉頰微微醺紅:“你干什么?”我關掉暖氣,道:“吹冷風容易著涼,我把空調關了,等會兒就不熱了?!?/br>他盯著我,好像我臉上突然長了花,認真地上下打量起來,很久沒說話。我只當他醉漢行為,沒理他,照樣開車。“北芥,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適合哭?”他抬手就摸我的臉,指尖搓揉著眼角的位置,“你哭的時候,特別好看?!?/br>我耳朵微微發燙,打開他的手,呵斥道:“別鬧?!?/br>喝醉的人永遠不會覺得自己在鬧。你越是讓他別鬧,他越是鬧給你看。“每次你一哭,我就會特別奇怪?!彼餍詼惿蟻?,不再用手,而是用他的唇碰觸我的眼角。他的唇干燥而柔軟,隱隱的帶著一股濃烈的酒香。“既想讓你哭,又不想讓你哭?!闭f罷,我感覺自己眼角濕漉漉的,竟是被商牧梟舔了一下。我偏頭避讓,很有些招架不?。骸澳銊e……”“鬧”字還沒出口,他轉戰到我耳廓,又是吻又是咬,粘人得不行。我緊緊抿住唇,不再說話,怕一張嘴就發出什么奇怪的聲音。還好深夜車少,集中些精神倒也順利開回了家。只是下車時,右邊那只耳朵已經被商牧梟啃得又濕又燙。停車庫里不知哪里來的風,吹得人鼻頭都發麻。商牧梟下了車反倒安分下來,進電梯也只是靜靜靠在一旁閉目養神,不知是不是冷風一吹酒勁上來難受。怕他吐,一到家我便讓他先去洗澡,自己則進廚房替他沖醒酒湯。等湯沖好出來一看,卻發現他躺在沙發上,胳膊遮著眼一動不動。“商牧梟?”我將盛著醒酒湯的杯子放到茶幾上,推了推他肩膀,“喝了醒酒湯再睡?!?/br>推了幾下不醒,我剛要收手,他就像生了第三只眼,臉上胳膊動也沒動,另一只手卻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將我扯到了他身上。“啊……”我姿勢有些狼狽地摔向他,下身因為無力不斷往下滑。他終于挪開胳膊,看著我的眼里閃過一絲奇異的,類似亢奮的情緒,一把托起我的下身,讓我趴在他身上。他輕聲道:“老師,我胃疼,你幫我揉揉吧?!?/br>說著抓過我的手往下,按在了絕不是胃的地方。作者有話說:男版天鵝湖我好幾年前看的了,這個之前一直有巡演的,大家有機會可以去看下現場版。目前的話,b站的2012年那版完整版是個好選擇。第29章狗戀香,人趨色他的身體很熱,透過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熱。我被他禁錮在身前,無法掙扎,不得進退,只得一點點跟著他發熱發燙,呼吸粗沉。**本就尋常,若非持戒僧人,世人都無需避諱。我當然也有**,只是無法通過這具殘破的身體宣泄。追求精神之愛,倡導探尋美與善的真諦,不過分執著于**的**,是柏拉圖的愛情觀。這種愛情固然珍貴,但所謂“食色,性也”,趨色是人類本性,弗洛伊德甚至將它視作人類社會最原始的驅動力。一旦陷入愛情,人類便都成了酒后醉漢,沒有什么理智可言,完全被癲狂的**控制,將自身交于本能。他帶動著我,教我怎樣更好的取悅他,將喜好清清楚楚通過肢體傳達。“老師,我還有點疼,你用力一些……”他啞著嗓音,不住親吻我的發鬢。我實在沒干過這種活兒,一時局促得恨不得蜷縮起整個身體,連臉都抬不起來。他像是故意要逗弄我,不停叫著“老師“,叫得我內心越發煎熬,隱隱有種蔑倫悖理的負罪感。“老師,你的手還挺適合做這種事?!彼o地抱住我,大力揉著我的背,-路往下,到達臀部。這十幾年我用手最多,日常從輪椅移動到床上車,上都需要手,上使力氣,不知不覺掌心便起了好幾個繭子。這些繭子對日常全無用處,但在做這種事時,到的確恰到好處。忽然,我感到商牧梟掀開我的衣服,將手沿著褲縫兒探了進去。我嚇了一跳,抽回手忍不住就要直起身。商牧梟一把按住我的腰,一點點攀爬向上,來到后頸,將我固定住。“別動,乖……”他帶著酒氣,啄吻我的耳垂,面頰,再到唇角。舌尖連同指尖一道,抵開一點縫隙,強勢又不容拒絕地探入。酒精催化了欲望,他的,也是我的。再堅固的冰,也要在烈火的攻勢下化作一灘無法思考的水。我現在就已經是水,不僅是水,還是一灘快要沸騰的水。太奇怪了。雙手無助地攥緊掌下的衣物,從喉嚨深處發出模糊的低吟。太熱了,熱到無法忍受與他這樣肢體相交,熱到下一秒仿佛就要徹底蒸騰,化作一捧水汽往高空而去。商牧梟松開我的唇:“我什么都不做,讓我摸摸你……?!彼⒅?,眼里好似藏著星光。明明方才還覺得熱,他一不吻我,我又覺得冷了。今夜我滴酒未沾,卻好像自己也醉得厲害。或許,從我決定陷入愛情,拋棄理性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是一個貪杯好色之徒了。我沒有回答,只是垂下臉,顫抖得將自己埋入他的頸窩。我的默許顯然鼓舞了商牧梟,耳邊的呼吸變得更為粗重,揉著后頸的力道也不再克制。脊柱傷害造成的性功能受損,是不管怎樣挑逗都不會有任何反應的。我由著他探索這具無趣的身體,將上半身與下半身分離開,視下半身為另一個個體,這樣也好減輕一點羞恥感。“唔……?!?/br>猝不及防地,我被體內驟然升起的強烈酸意驚得瞪大了眼,整個人都僵直了。……。怎么會?這感覺陌生又熟悉,讓我忍不住偷偷摸向那個沉眠了十二年的地方,想知道是不是奇跡發生。然而摸到手里的,還是綿軟的一團,沒有半分起色。只是頭有些濕,像在告訴我,它已經很努力了。心中難免失望,卻也知道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是接下來,商牧梟的指尖更多的蹭到那個地方,每一-次都會引發我不可抑制的顫抖。漸漸的,他好像知道那個地方是我的要害,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叫我又害怕,又忍不住沉淪。喉間發出更多壓抑的,無法自控的聲音。恍惚中,我突然明白過來。我不是禁欲,我只是被迫禁欲。善與美的確值得探討,但在低俗的rou欲面前,我仍然會毫無保留、心心念念地選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