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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池傾身過來,在謝瞻顧耳邊說:“如果你們是真的,周游怎么可能那么久不和你上床?”謝瞻顧說:“我們柏拉圖不行嗎?”賀池微微一笑:“接個吻都能硬的人,柏拉圖?而且你親口對我說過,你是一個對性有需求的正常男人?!?/br>謝瞻顧嘴硬不下去了。他本來也沒有用心經營這個謊言,當時這么做也只是為了找個讓賀池知難而退的借口,就算被戳穿也無所謂,正好他也懶得再演了。謝瞻顧把賀池推開一點,看著他說:“我和周游確實是假的,那又怎么了?我樂意跟他演著玩兒,礙著你了嗎?”這是謝瞻顧第一次用這種耍無賴的口氣跟他說話,賀池勾了下唇角,說:“你高興就好?!?/br>酒保把賀池點的酒水放到了他面前,謝瞻顧拿起蘇打水的杯子喝了兩口,剛把杯子放下,忽然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謝瞻顧?”謝瞻顧扭頭一看,是他在健身房認識的Kevin,他之前還考慮過要不要和Kevin進一步發展呢。“Kevin,”謝瞻顧笑著說,“好巧啊?!?/br>Kevin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我一進來就看見你了,你……真好看,好看得我都詞窮了?!?/br>謝瞻顧坦然地接受了他的稱贊,還不忘恭維一句:“你也很帥?!?/br>Kevin提議:“要不要換個安靜的地方聊聊?”謝瞻顧攢這個局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周游和陳甸甸湊一塊兒好好說說話,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算他離開也沒關系。他點點頭:“好啊?!?/br>“那你稍等我一下,”Kevin說,“我去跟朋友說一聲?!?/br>等Kevin走了,謝瞻顧掏出車鑰匙塞進賀池的褲子口袋里,說:“你把車開回去吧,再替我跟周游和陳甸甸說一聲?!?/br>賀池繃著臉沒說話。謝瞻顧拿起蘇打水的杯子,剛遞到嘴邊,賀池忽然攥住了他另一只手的手腕,沉聲說:“別去?!?/br>謝瞻顧怔了下,若無其事地喝口水,放下杯子,轉頭看著賀池,似笑非笑地說:“兒子沒資格管爸爸的事。你要不想在這兒待著,就找你的朋友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br>Kevin很快回來了,說:“我們走吧?!?/br>謝瞻顧把手從賀池手里抽出來,和Kevin一起走了。賀池冷冷地盯著他的背影,話音中充滿了危險的味道:“你會后悔的?!?/br>賀池把酒拿給周游和陳甸甸,陳甸甸往他身后看了看,問:“瞻顧呢?”“和一個叫Kevin的男人走了?!辟R池淡淡地說,“洗手間怎么走?”周游給他指了路,賀池轉身就走。“Kevin是誰?”周游問。“謝瞻顧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個?!标惖榈檎f,“瞻顧既然肯跟他走,看來是有戲?!?/br>十分鐘后,賀池從洗手間出來,也沒跟周游和陳甸甸打招呼,徑自離開了夜店。開車回到家,賀池接到了席永寬的電話,問他國慶假期有什么安排,賀池說:“和幾個朋友自駕游?!?/br>“我靠,你太不夠意思了,”席永寬抱怨,“竟然不帶我?!?/br>賀池說:“帶上你就超載了?!?/br>席永寬嘆氣:“看來我只能回N市看看老爸老媽吧?!?/br>賀池說:“替我問聲好?!?/br>席永寬說:“知道了?!?/br>掛了電話,賀池帶祥崽出去遛了一大圈,拐去便利店買了幾樣東西,回來之后脫衣服洗澡,洗完澡看了眼時間——22:16,謝瞻顧已經和那個Kevin的男人在一起一個半小時了。賀池從書包里找出那本,坐在餐桌前做題。通往陽臺的推拉門大開著,夜風把冷空氣送進來。賀池穿著短袖短褲,裸露在外的皮膚被冷空氣激起一層雞皮疙瘩,但他毫不在意。23點,賀池用謝瞻顧的杯子倒了杯水,往水里添了點東西,隨便攪攪,放在了桌上。23點半,謝瞻顧回來了。等他換好鞋、走進客廳,賀池把半個小時前倒的那杯水遞給他:“喝水嗎?”謝瞻顧今晚說了太多話,確實渴了,接過來一口氣喝下去大半杯,然后回了房間。賀池回到餐桌前坐下,繼續做題。謝瞻顧拿上睡衣去洗澡。大概十分鐘后,洗手間傳來謝瞻顧的喊聲,賀池放下筆,起身走到洗手間門口,打開門,走進去,關掉花灑,把赤-身-裸-體、軟倒在地的謝瞻顧打橫抱了起來。謝瞻顧眼神迷離地看著他,虛弱地問:“你給我喝了什么?”賀池沒有回答他,徑自抱著他向外走去。作者有話要說: -高能預警:小瘋狗要開始發瘋了!感謝支持正版訂閱,明天見=3=47、第47章我給初戀養兒子檀無衣/文-賀池抱著謝瞻顧去了主臥,當他把謝瞻顧放到床上的時候,謝瞻顧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奶白色的皮膚濕漉漉的,在燈光下水潤瑩澤。修長的身軀鋪陳在淡綠色的床單上,骨rou勻停,線條流暢優美。此時此刻的謝瞻顧,宛如一條剛被打撈上岸的、沉睡著的人魚,美麗而柔軟,賀池體內的野獸已經開始叫囂,叫囂著要把謝瞻顧拆吞入腹。賀池拼盡全力才忍住,他轉身往外走,去洗手間拿上浴巾,回到房間,幫謝瞻顧擦拭身體,動作輕柔地仿佛害怕擦破他細嫩的皮膚。謝瞻顧并沒有昏睡太久。當他睜開眼的時候,除了頭暈,沒有其他不適。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躺在他身邊的賀池。四目相對的瞬間,賀池勾唇一笑,說:“醒了,難受嗎?”謝瞻顧置若罔聞,他想要坐起來,可剛起來一點又跌回到枕頭上——不是因為頭暈,而是因為他的手腳都被束縛住了,既使不上力氣,也無法保持平衡。他用腳把蓋在身上的羊絨毯蹬下去,發現自己一絲沒掛,腳腕被鉛筆粗細的軟繩一圈一圈地捆在一起,松緊適中,既不會勒傷他又讓他無法掙脫。雙手則被一副銀手銬銬在了背后,賀池還貼心地給他戴了一副護腕,以免他弄傷手腕。賀池側躺在旁邊,手支著頭,靜靜地看他折騰。直到謝瞻顧惱怒地朝他看過來,賀池才笑著說:“雖然你清醒的時候我也有信心能制服你,但我不忍心弄傷你,所以使了點小手段,往你喝的水里加了點料——是我在學校實驗室自己合成的GHB,不過你放心,我自己試過了,很安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