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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舟這段時間很忙很累,難得他今天中午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甚至還一度進入了深度睡眠,這會兒腦子還有些迷糊。他緩了緩,點頭:“嗯?!?/br>“你就一會兒這么直接去曲教授那里?”程牧問道,“不怕又撞見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么?”顧扉舟:“……”他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用帶著剛轉醒的略微沙啞的嗓子說道:“把手機給我?!?/br>其實這事兒吧,不怪他二人會這樣說,主要是曲教授他老攻謝千遇,太能sao了。前段時間的某個周末,曲初要跟顧扉舟說點事情——如今各學科之間互相交叉融合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了,尤其顧扉舟學的還是計算機。信息技術和醫學很容易碰撞出火花,他們兩個實驗室一起承擔了一個國家級的項目,兩個實驗室的聯絡人分別就是曲初和顧扉舟。曲初讓顧扉舟來一趟他辦公室,因為曲初知道自己在科研方面太過于專注,所以提前就跟他說了到他辦公室的時候直接推門就好。顧扉舟也沒多想,就答應了,順便還叫上了程牧。因為程牧也是項目組的主要人員之一。“什么情況?”透過磨砂玻璃,程牧發現曲教授他們實驗室黑燈瞎火的,“你是不是聽錯時間或者地點了?”“不可能,”顧扉舟試著推了推門,發現門是虛掩著的,兩人一起進了實驗室,“現在都十點多了,實驗室沒人正常?!?/br>他們不是第一次來這里,曲教授的辦公室在實驗室里面,門是關著的,透不出任何光來。按照曲初之前的叮囑,兩位學生真的就沒敲門,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門內的光傾泄而出,顧扉舟和程牧正好撞見了一個男人把他們曲教授按在墻上親——總之,場面一度很尷尬。“要不,我們一會兒再進來?”顧扉舟非禮勿視地偏開了視線,甚至非常善解人意地問道,“你們好了再叫我?”曲初面皮薄,被同一個學校的學生撞見自己在跟老攻親熱,當即就羞得不想見人了,他紅著臉匆匆推開了謝千遇。“不,不用,”曲初的氣息還不是很穩,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和,“你們進來?!?/br>顧扉舟便和程牧進了曲初的辦公室。他們這才看清那個把他們星河大學教師中的男神曲初按墻上親的那個男人是誰。那男人穿著一身的機長制服,身材頎長,氣質中透露著天生的貴氣,五官不比曲初差,也不比顧扉舟差。曲初和顧扉舟差不多算是同一掛的高冷內斂男神,但眼前的這位機長卻是張揚的。“小同學,自我介紹一下,”那男人笑了笑,“謝千遇,你們曲教授的男人?!?/br>顧扉舟:“……”程牧:“……”曲初作為一個教授被學生給撞見了這檔子事情,心里自然覺得別扭,他掐了掐自己的眉心,心累:“滾吧你?!?/br>謝千遇嘿嘿一笑,轉身面對曲初:“寶貝兒工作別太累?!?/br>這還算是句人話沒,曲初點頭“嗯”了一聲,心說還好沒有作妖嗎……然后就聽到他老攻又開始sao了:“累了也沒關系,晚上回去了我親自來滋養滋養你?!?/br>顧扉舟:“……”直男程牧目瞪口呆:“??!”他聽到了什么?!曲初氣結,指著門:“滾!”謝千遇就真的從桌上拿起了自己的機長帽打算滾了,只是路過顧扉舟的時候,又sao了一把:“小同學,以我的能力,你要真等我們‘好了’再進來……”他伸出手指比劃了一個“3”,說道:“保守估計,是三小時以后的事情了?!?/br>顧扉舟:“……”曲初忍無可忍,快走兩步把人直接給轟了出去,再讓謝千遇待在這里,他曲初的臉面估計要全沒了。他“砰”的一聲關好了門,轉身跟顧扉舟和程牧大眼瞪小眼。曲初臉上依舊很紅,不知道是剛剛兩人親熱的時候還沒完全退下來,還是單純被謝千遇給氣的。辦公室里沒人說話,場面一度比剛剛還要尷尬。顧扉舟和曲教授是一路人,都是那種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高冷男神,他們倆一個是學生中的男神,一個是教師之光。程牧就不指望這倆能打破這沉寂了,對曲初道:“那個……你們家那位真牛逼,曲教授您真幸福!”曲初:“……”顧扉舟:“……”他覺得自己的室友可能是個鐵憨憨。**時間回到現在,顧扉舟撥打了曲初的電話,卻發現那邊一直無人接聽。程牧看著顧扉舟一臉難看地放下了手機,樂了:“要不然你再過三小時后再打過去?”畢竟這是人謝機長的保守估計時間。顧扉舟翻了個白眼,爬下了床,去洗手間用冷水沖了一把臉,等回來后正好曲初回撥了過來。程牧瞥了眼來電顯示,玩笑道:“謝機長不太行???”顧扉舟懶得搭話這種有顏色的對話,自顧自地接通。“抱歉,剛剛張院士找我,”曲初道,“什么事?”顧扉舟頓了頓:“就是我現在去您那里,您有空嗎?”曲初只覺得莫名其妙:“當然,不是約好了兩點半的嗎?”“好,”顧扉舟點頭,“我就是再確認一下?!?/br>確認那位謝機長沒在你那里做什么羞羞的事情,不然這三個小時在外面等著……挺傻逼的。顧扉舟這次約曲初,是為了私事。他爺爺顧建國這大半年的時間里身體都不太好,時不時要去星河大學附屬醫院掛個號,每次都約的是曲初。所以,曲初不僅僅是顧扉舟的項目合作伙伴,還是他爺爺的醫生。曲初這次找顧扉舟就是為了他爺爺的病情。顧扉舟和曲初都不是那種見面先寒暄老半天的性格,兩個惜字如金的高冷男神碰面,都是開門見山的風格。“顧老爺子身體情況時好時壞,應該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問題,”曲初說。顧扉舟眼睛一瞇:“什么意思?”在他的印象中,他爺爺性格開朗,爺孫倆見面時大都是顧建國在說笑,顧扉舟偶爾應兩聲。總之,顧建國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種心理上會有什么疾病的人。“人老了都這樣,”曲初說,“據我所知,你們并不是星河本地人?”顧扉舟聞言,眸子立即垂了下去:“嗯,我們是墨城人,只是在星河定居了,十八年了?!?/br>“老人家大概是想家了,”曲初摘下眼鏡,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落葉歸根,中國人的傳統?!?/br>“這還是那天我給顧老爺子診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