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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丟到全世界的尷尬,又不知道要怎么辯駁,沒人知道的時候,他們怎么編都行,現在這么多人都知道了,這個圈子最不缺的就是關系,稍微一查,就知道真假了,根本瞞不過去??v士良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圈子的惡心和可惡。好容易應付完把電話掛了,還沒等縱士良再開口,又有新電話打了進來,問的還是縱繁的事。縱繁都想放聲大笑了,同時也覺得上層圈子的人八卦起來更厲害,都是明著來問,根本不給你搞偷偷說小話這一出。這些人里面可能有縱家的好友,是出于關心打來的,有些可能根本就是跟縱家不對付,來揀笑話的,人間百態,不過如是。接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縱士良的手機才消停,此時的縱士良已經氣紅了眼,抖著手指著縱繁:“你、你真是好樣的,居然把事情傳出去了,你不要臉,縱家還要呢!”縱繁這次是真無辜,裝都不用裝的,心里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你這可就冤枉人了,我被綁回來到現在,手機都沒碰到過,我靠什么傳這種消息?意念嗎?”簡直搞笑,他要有這本事,還能被抓?縱士良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就是你媽干的!”縱繁聳聳肩,如果這個“小機靈鬼兒”是他mama,那他得再給她做件衣服才行。縱士良有氣無法對外撒,只能沖著縱繁大叫道:“你們母子還真是一脈相承,一點臉都不要,這樣的事也敢往外說,你們就算自己不要臉,也不要拉縱家下水!”縱繁冷笑一聲,說:“在你發瘋前最好先搞清楚兩件事,一,我并不覺得分化畸形有什么丟人的,你有本事就把你們這套言論說出去,別只會在家里橫,我看縱朗真的挺像你的,缺點學的一模一樣,真不愧是你的兒子;二,這事聽起來是從各家少爺小姐那里傳開的,我媽再有本事,認識的也不過是莫姨、湯姨,要是從你們這一代人那里先傳開,那你覺得是我媽說的還算有證據。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是哪家的少爺小姐說出去的更可信吧?最早知道我這個情況的同輩人,除了縱朗就是廖寶雙了?既然不是我傳的,那你猜你的寶貝兒子和兒媳婦干沒干?”挑撥離間嘛,他既然能挑撥了縱朗,就不差一個縱士良。而且挑撥離間成功的本質是什么?是不信任,他賭縱家人之間就是缺少信任的??v朗現在看似很得意,可從小不被縱家認可,不敢以縱家人自居,也沒有得到什么優待,他心里就沒有恨嗎?縱繁覺得未必,畢竟縱朗這么像縱士良,小心眼、愛懷疑這些,恐怕也像了個十成吧。縱士良氣得想摔東西,他當然不希望是縱朗干的,但也不好說。還沒尋覓到可以摔得順手的,他的手機又響了。看到來電的名字,縱士良快速調整好語氣,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呵呵地接了電話。這虛偽程度,縱繁都想給他點一個大大的贊,但不會投硬幣的,縱士良不配。“喂,老咸??!”縱士良這頭熱情似火,對方那頭卻冷酷似冰。“縱繁的事怎么所有人都知道了?不是說不會說出去嗎?!”縱士良笑容也僵了,就像武俠里中毒暴斃的江湖人士,面容只能用固定又扭曲來形容,好笑至極。“老咸,這中間可能是有什么誤會?!笨v士良安撫著對方,可見對對方的錢非常重視。對,重視的是錢,不是人。“我現在就問你,這個傳言能擺平嗎?”老咸也不跟他打太極,他本來就是個粗人,在還沒進入上層社會的時候,不搞迂回扯皮那一套。“你放心,肯定能?!笨v士良信誓旦旦地說,大有一副先把牛吹出去,能不能行再說的架勢,典型的jian商思維。老咸的語氣依舊不好:“最好是這樣。我們家也不想丟這個人,再傳出為錢不顧孩子幸福這種傳聞,我們可承擔不起這個罵名。咱們兩家雖然是想為合作有個保障才選擇聯姻,但也希望孩子過得好不是?最起碼不能讓人在背后說閑話。不然你們縱家是不打緊,畢竟你們根基深,而我們咸家這種本就在圈子里沒什么根基的,再被說三道四,讓人懷疑人品,以后還怎么混?”上層就沒有無感情的聯姻嗎?當然有。但誰也沒有縱繁這么特殊。如果他就是個Omega或者Alpha,哪怕就是無感情的聯姻,別人也不會拿到明面上議論,誰知道人家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感情呢。而正因為他是個AO同體,大家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他是不是能有一段幸福的婚姻上,好像只要他與對方不是真心相愛的,那就是縱家逼孩子聯姻,不人道,也不厚道,是要被拿出來戳脊梁骨的。人有的時候就是這么雙標,可在縱繁這件事上,雙標反而是對他的保護。“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盡快擺平?!?/br>聽縱士良這語氣,縱繁覺得縱家肯定是真缺錢了。他不太了解縱家的經濟情況,但縱家是做特殊建材的,這里就涉及到研發了。研發這種東西本身就是個無底洞,能做出成果自然是最好的,可以通過成果獲得可觀的收入,可沒有任何成果,錢白打水漂的項目也多不勝數,對錢的需求應該比一般企業更多。掛了電話,縱士良眉心的“川”字都深得跟刻上去的似的。他不高興,縱繁就高興了。這個情況,看縱家還怎么嘚瑟,跟他一起大聲念——h-u-o活,g-a-i該!這回縱士良也不挑東西了,隨手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摔了出去。玻璃煙灰缸摔得七零八落,而縱繁想的是——原主居然還抽煙?真是活得一點也不健康。保鏢敲門進來。縱士良語氣帶怒地道:“什么事?”保鏢:“管家讓我來請您,說費家少爺來了?!?/br>縱士良一愣,表情立刻由怒氣滿滿變成了和顏悅色,甚至可以說滿面驚喜:“他怎么來了?快把老爺子珍藏的好茶拿出來招待客人?!?/br>縱繁難得地懵逼了,費家少爺,那不是費行楓嗎?他母親把費行楓請來了?這cao作牛逼呀!縱士良指著縱繁,惡狠狠地說:“你給我老實待著,回頭我再找你算賬!”費行楓一來,不只縱士良下樓招待,就連已經休息下的縱老爺子也下樓了。“費少爺怎么來?”即便是縱老爺子,在費行楓面子也不能直接叫名字,得叫一聲“少爺”,這就是家族實力的差距,看似長幼不分,還有點中二,但在只看身家的圈子里,這種事可不要太常見。費行楓也沒穿得多正式,就是一套運動服,即便這套運動服也是某奢侈品秋季限量:“不打擾各位休息,我長話短說?!?/br>縱老爺子和縱士良都巴不得他短話長說,他們還能伺機看看有沒有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