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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br>裴書臣沒再說話,心里有些遺憾。但他做不到把溫慕時刻綁在身邊。因為溫慕不是花瓶,也不適合做金絲雀,他有自己熱愛的事業,而且此刻走在正確的路上,裴書臣不忍心將他的路斬斷。又或許只是不忍心看到溫慕失落的眼神。何況溫慕以后會離開他去過自己的生活,不能沒有可以安身立命的事業。編劇這一行需要才華,也需要人脈,裴書臣想,這一年里有他的關系在,溫慕以后的路應該可以更好走一些。裴書臣都快被自己感動了,他可真是個合格的金主。可是晚上睡覺前溫慕說的話,還是讓裴書臣不悅極了。編劇組為了慶祝周播劇迎來大結局,計劃周末出去玩,溫慕問裴書臣他可不可以一起去。裴書臣語氣淡淡的:“去哪?”溫慕說:“他們好像是打算去野生動物園?!?/br>黑暗中,裴書臣皺起了眉。溫慕的語氣里充滿懇求,裴書臣對他總是狠不下心,他不會承認自己動過想和他們一起去的念頭,最后還是敗給了動物園這個地方。動物園這幾個字,一聽就很有味道,也不知道是誰出的餿主意。*得到允許的溫慕心情雀躍,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同事們一起出去玩。裴書臣就不太開心了,這個周六,他難得沒有應酬在家休息,Omega卻不能在家陪他。想想都覺得煩躁。Omega還穿得那么清新可愛,也不知道穿給誰看。溫慕精神滿滿地站在門口沖他揮揮手:“裴總我走啦?!?/br>裴書臣冷漠地一點頭,溫慕已經頭也不回地關上門,裴書臣磨了磨后槽牙,掏出手機給溫慕發了條消息:[七點之前回來]溫慕秒回:[好的~]裴書臣目光森森地盯著那道波浪線。過分。丟下他出去玩,就這么高興么。*裴書臣孤零零地吃過中飯,沒好氣地給貓倒上貓糧。有朋友發消息約他出去打高爾夫,裴書臣看見高爾夫這幾個字,險些把那人拉黑。又有人約他出去騎馬,裴書臣說沒心情。回書房翻了幾份策劃案,全都沒什么可行性,更加煩躁了。到了下午五點,裴書臣吃過晚飯,在跑步機上發泄內心的不快,出來時看到小黑垂頭喪氣地蹲坐在門口。看樣子是在等溫慕。裴書臣鄙視地看著它。這還是貓么?居然在門口等主人,行為怎么跟狗似的。只知道等有什么用,裴書臣心里升起莫名的優越感,只要他發一條消息,溫慕就不敢不回來。這樣想著,裴書臣拿起手機,編輯發送:[還不回來]半小時過去,沒有回應。很好。敢不回他的消息了。等Omega回來,他一定要好好……至于好好怎么,裴書臣也沒想好,總之就是要好好懲罰他。裴書臣焦慮地在客廳里轉了幾圈,控制住沒有砸東西。他發覺自己的情緒在向一種很詭異的方向狂奔。想拉但拉不回來。裴書臣又回到臥室焦躁地轉了幾圈,最終還是回到客廳,走到玄關,慢慢坐在地上,雙手抱住腿,臉埋在膝蓋上。被擠開的小黑看著裴書臣,大大的眼里寫滿疑惑。------------------------------溫慕他們不僅去動物園玩,還一起去飯店吃午飯和晚飯。中午吃了火鍋,晚上吃了串串,溫慕簡直不要太滿足。裴書臣不喜歡吃辣,溫慕和他一起吃飯吃不到辣,已經惦記好久了。吃完晚飯出來,在商場里看到一家甜品店賣大福,溫慕給裴書臣買了一盒。他還記得裴書臣喜歡吃大福,只不過他技藝不精,裴書臣不喜歡吃他做的,不知道外面買來的裴總會不會喜歡。散場的時候,尹桐搭著溫慕的肩膀:“今天玩得開心嗎?”溫慕點頭。從他來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和朋友一起出來玩,特別開心,而且幾個同事人都很好,都很照顧他。尹桐說:“每年過年我們都一起出去旅游,今年你也去吧?!币姕啬姜q豫,他笑著問:“是不是得先問過裴總?”溫慕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尹桐招手幫他攔了一輛出租車,溫慕和大家告過別坐上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溫慕陡然一驚。裴總什么時候給他發的消息?!一看時間,五點半。溫慕心說完蛋了,現在六點多,都快一個小時過去了。他會給裴書臣設置強提醒,這樣有消息可以第一時間注意到,除了之前溫瑤住院那一次,對于裴書臣的消息,溫慕從來都是秒回。剛才飯店里太嘈雜,他沒有聽見提示音,再加上給裴書臣報備過會晚些,裴書臣也同意他七點之前回去,和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太開心,溫慕甚至沒有想過看一眼手機。此時溫慕有點慌,趕緊回一句:[對不起裴總我剛剛沒看到,這就回去了]一路上溫慕內心忐忑。裴書臣沒有回他的消息。裴總是不是生氣了。那次十分鐘沒回復裴書臣都不高興,這次已經過了四十幾分鐘,溫慕想,回去得好好道歉求原諒。回到別墅時已經是傍晚,溫慕打開門,客廳里很暗,沒開燈。他把給裴書臣帶的大福放在玄關柜子上,剛想伸手去摸開關,忽然被人從身后緊緊抱住。溫慕嚇得掙扎起來,感覺到裴書臣的信息素便乖順地不動了。他很疑惑裴書臣是從哪冒出來的,難道剛剛門邊那一團黑影是裴書臣?他還以為是什么大件快遞。溫慕還沒來得及開口,突然后頸一痛。裴書臣咬他。怎么又咬……上一個牙印都還沒完全愈合,溫慕欲哭無淚:“裴總你怎么了……”干嘛突然咬他,屬狗的嗎?裴書臣不理,專注地咬住Omega腺體。這一次他咬得很深,帶著懲罰的意味,信息素不要命似的往里灌,溫慕臉熱腿軟,巴著裴書臣的胳膊才勉強站住。溫慕想,咬就咬吧,疼但是爽。Omega被標記后,信息素混上alpha的,味道像是夏天冰冰涼涼的葡萄汽水,裴書臣很喜歡。標記持續很久才結束。裴書臣抱著溫慕,一言不發。“你到底怎么了呀?”溫慕安撫地小聲問著,裴總最近怎么怪怪的,從那天抱著他的外套睡覺開始。雖然之前裴書臣也偶爾會做出些他難以理解的行為,可最近比以前更奇怪了。半晌,在溫慕以為得不到回答的時候,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