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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發白,我笑他像個水里撈出來的艷鬼。他不在意地聳聳肩,冒犯地接了句,“小公子才是天姿國色,皮骨驚艷?!?/br>我盯著他,這人有意思,可惜不能真正地為我所用。借著這句話,回去后謝晏又讓人抽了他一頓,他大概沒料到我這點小事也要告狀,也沒料到謝晏真的縱容我,叫得大聲了點,我跑出去給他送了個檸檬。謝晏工作結束一個段落,興致缺缺地靠坐在椅子上,朝我招手,活像剛從狐貍精窩里出來的模樣。“言言調皮,來給哥哥看看你的天姿國色?!?/br>謝晏熬了三天,下巴冒了點青色的胡茬,蹭在我臉上癢癢的,我偷偷看他,眼神不像平時那樣深沉,倦怠中帶著輕佻,扯開襯衣扣子時有種頹廢美,但握著我腰的手勁又是那么強悍。我分開腿跨坐上去,他單手把著我的腰用腿掂著我玩,這是一個很具孩子氣的動作,我猜他可能想玩點角色扮演的禁忌游戲,就把手乖乖地背在后面。“又勾引我,言言不是好孩子?!?/br>謝晏撩起我的睡袍,在我的腰上用虎口掐出一道道紅痕,這兩天他一直致力于讓我說話,可是就算被他弄疼了,我也只能咿咿呀呀的哼著,說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我感到他的欲望,用兩條腿去勾他的腿,無意的蹭到某些部位,謝晏就懶得裝了,把我扔下去閉上了眼睛。用嘴隔著褲子舔他的欲望,我故意磨他,半天才磕磕絆絆解開拉鏈和扣子,謝晏粗大的yinjing打在我的臉上,我有點臉紅,還沒含住頭就聽見謝晏意味不明地笑了聲。他拔出自己的東西,讓我轉了個身,我以為他要這樣cao我,結果一根冰冷冷的按摩棒插了進來,腸壁吸附著按摩棒上的螺紋,還未適應就高速震動了起來。我急聲喘息,又被謝晏提著脖子轉了回來。“言言,自己弄,受不了就叫哥哥?!?/br>我的手倏地握緊,果然,謝晏是個自顧自己高興的神經病,明知道我說不了話還要欺負我。謝晏的手按著我的后頸,一下下緩慢地深入,每次都噎得我反射性干嘔才退出來一點,他臉上始終掛著頹然的笑意,像春藥一樣蠶食著我的理智。我的手在后面握緊著按摩棒,隨著謝晏每一下深入抽插,狠狠抵在敏感點上,快感折磨得我渾身顫栗,謝晏的腳不輕不重踩在我硬得滴水的性器上,時不時警告似的用力碾磨。難受,又被謝晏的腳弄的很舒服,欲念在一次次堅硬又漫長的折磨中將我熬成了灰,我戚戚地看著他,眼里的懇求被謝晏略顯粗魯的沖撞頂得支離破碎,眼淚順著眼角淌下來,混在jingye和黏液里,整個人前后都狼狽不堪。“嘖,壞孩子,把哥哥的鞋弄臟了?!?/br>堂哥是個很有趣的人,可惜不是主角,因為他是個正常人……為你們的留言激情加更?進入論壇模式1349/548/4我仰望到的,是一片荒蕪。夜才剛剛開始,月亮就已經被烏云吞沒,詭譎移動的星辰在沒了月亮下各自發光,如同隔壁的哀鳴呻吟一樣迷惑人心。我等著月亮再次出來,照在樓下的花園小徑上,又移過灌木叢落到了水池里,水波溫柔地蕩漾著,我仿佛看到了一雙交媾的人影。還好,謝辰逸替我留下了一些顏面,他在結束后就把人偷偷地送走了,沒讓我和謝晏的新玩物在第二天碰面。謝晏不愿意碰我了,從他昨晚推開我又叫了其他人就能看出,他在隱忍對我的欲望。“言言,別做傻事,你現在要做什么都可以?!彼吹拿髅魇俏?,卻像在囑咐其他人。謝言,你自由了,哥哥給了你羽翼和天空,你該飛了。他在闡述,他給我的是自由,不是拋棄,可我心無所依,實在是想不出來兩者有什么區別。他在疏離我。如同每一個陰云密布的夜晚,月亮被烏泱泱的云層遮住,我仰望到的,是一片荒蕪。謝晏離開后,我試圖窺探過他的行蹤,每次都被謝辰逸阻斷,這讓我有點不高興,像一個捉迷藏被屢屢破壞的孩子,不高興之中還有點怨憤。謝辰逸說我已經很厲害了,不需要謝晏來給我收拾爛攤子,我擁有可以肆意揮霍的財富,有不可撼動的靠山。我是世俗中的人生贏家,名利財色,如果我要,將源源不斷,不分黑白地送到我手上。可是我不想要,我把掙來的都還給了謝晏,我像在為他打工,希望靠不菲的業績得到老板的優待或夸獎。但這種方法是失效的,謝家已經混亂,我企圖替謝晏維持穩定的手在一片來勢洶洶的潮流里被打擊得如浮萍柳絮,我很快就放棄了做一個本分的人,開始用那些不那么光彩的方法插手謝家的事。謝晏讓謝辰逸警告過我幾次,但我做的足夠隱秘,也確保那些受我驅使的人沒有膽子背叛。因此我有恃無恐,肆無忌憚地挑釁著謝家那些老頑固,也試圖從謝晏那里得到一些教訓。前者讓我覺得無趣,他們太弱了,比起謝晏來不堪一擊,我都能輕易把他們玩得團團轉,而后者始終沒有如愿,謝晏甚至沒有再讓我見過他。謝辰逸替我換了很多醫生,他們覺得我有病,可我覺得不會說話挺好的,性情陰鷙,狠戾嗜血的本性被我掩藏在一副天真無害的面孔下,謝辰逸說聽到我手上的電子音就不寒而栗。他慣是敢說,卻不愿意幫我。也不阻止我,就像謝晏派過來的一個機器,縱容我,照顧我,監視我,敬畏我,還可憐我。我看不出來他的害怕,他對我一向如此,盡心竭力照顧,卻總提醒我他并未完全效忠。他看著我的眼神總讓我覺得不自在,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如謝晏所說,我要的都會得到。我開始換廚娘,每一個都姓張,卻沒有一個人能做出我滿意的飯菜。晚上的時候我坐在陽臺,在磨砂的紙上寫一些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盲文,這個時候我會想到那棟消逝在火光里的房子,想到我那本化為灰燼的日記本,想到更多更遠的東西。我在本子上寫:我一寸一寸地征服了與生俱來的精神領域。我一點一點地開墾著將我困住的沼澤。我無窮無盡地裂變自己,但我不得不用鑷子把我從自我中夾出來。我一寸一寸地征服了與生俱來的精神領域。我一點一點地開墾著將我困住的沼澤。我無窮無盡地裂變自己,但我不得不用鑷子把我從自我中夾出來?!逅靼?/br>兩個都不是正常人,就不要用正常的三觀看他們了~進入論壇模式1168/537/4在蘇箐的想象中,謝言一定是個善良的孩子。謝家變天了。謝晏不甘于做大家族的棋子被人擺布,替人收拾爛攤子,于是他干脆想了個一勞永逸的法子。“謝家沒了,不就行了?!?/br>他的話輕描淡寫大逆不道,神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