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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有好多事要做。要等姜半夏找來,要想辦法聯系元岳,還有——還有那本書。祝棄回到客廳,瞪著自己此行的目的發呆。這本書里的內容實在荒誕不經,辦法也沒有什么可行性。祝棄忍不住懷疑劉娟從一開始就在騙自己,目的是為了讓自己照顧她的孩子。他隨意翻了翻,又在書里找到一些薄薄的白布。這布也不知是用什么織的,竟然薄如蟬翼,光滑嬌嫩得猶如花瓣,祝棄隨手將它們疊放在一起,忽然發現,當輕薄的織物疊在一起,竟然形成了隱隱約約的紋路。他急忙將書中所有白布翻出,發現全都是四四方方、巴掌大小。全部疊在一起后,祝棄小心地調整著方向,紋路交疊浮現,最后竟形成了一張地圖。難道說,這才是藏寶的最終地點?祝棄仔細端詳,還把手機掏出來,用離線地圖對照上面標示的路線??梢煌钕聛?,結果卻令他大失所望。地圖標示的目的地,正是他此時所處的房子。究竟是什么人,會在目的地放這么一份地圖??!祝棄甚至懷疑可能只有元岳才會做出這種事——不對。想到元岳,祝棄立刻意識到自己想錯了。這既然是一本教人法術的書,本身會不會有什么玄機?是不是要用什么特別的方法,才能看到里面記載的真實內容?沉思片刻,祝棄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將書枕在腦后,閉上了眼睛。反正,也只是試一試……祝棄正在做夢。他無比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做夢。這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祝棄不禁有些后悔。如果早知道效果如此立竿見影,幾乎是腦袋一沾到書就睡著,他至少會等到一個安全的時機。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定了定心神,仔細觀察著夢中的一切。郁郁蔥蔥的森林之中,高大的樹木遮蔽天光,四下昏暗不明。走著走著,突然眼前一亮,卻是一片廣闊的湖泊。湖水在陽光下晃動著柔波,鳥兒們一起放歌,啾啾鳴叫打破了寧靜的湖面。只見湖中天光晃動,在白云的投影中,冉冉升起一位姑娘。那是一個極為美麗的女孩,她的臉龐被光輝籠罩,氣質圣潔而又溫柔。她正是故事里,湖中的那位仙女。光影變幻,仙女跟隨一名年輕人走出森林,兩人來到一個村莊。年輕人蓋了一座漂亮的房子,用山里的木頭做了結實的家具,兩人在鋪著大紅色被褥的床上結為夫妻。從剛才開始,祝棄就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仙女與年輕人的愛巢不是別處,正是他此時身處的這座房子!雖然內部陳設變化了許多,但細節之處仍是當年的模樣。尤其是小男孩此刻安睡的房間,無論木床還是衣柜,甚至包括上面鋪著的被褥,都與夢境一模一樣。難怪祝棄初次見到這里,就覺得房屋樣式有些年代。若傳說是真的,這棟房子已經有一百多個年頭了。仙女與年輕人的故事仍在繼續,他們很快有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兩人對唯一的孩子十分寵愛,可或許因為某種天罰,這個孩子卻有著先天的疾病。孩子長到五歲后,就一天天虛弱下去。他的皮膚變得越來越透明,陽光下,幾乎能看清血管中血液的流動與肌rou的收縮。能救他的只有一樣東西。仙女告訴年輕人。想讓孩子活下去,就要給他穿上羽衣。羽衣會給他長久的壽命,保護他不被任何外力所傷。年輕人救子心切,主動暴露了自己藏匿羽衣的地點——原來早在蓋房之初,他就在地下多挖了一層,將羽衣藏在了地下室的箱子里,而地下室的出口,正在兩人的床下。仙女急忙來到臥室,年輕人移開沉重的木床,兩人走入地下。祝棄終于見識到了“仙女的羽衣”。事實上,這身衣服根本沒有羽毛,通體素白,幾近透明,既輕薄又柔軟。祝棄仔細辨認過后,發現這與書頁中所夾的白色織物材質相同。接下來,應該是兩人給兒子穿上羽衣,讓兒子不再受怪病所苦。祝棄滿心以為會是這樣的結局——所以,當仙女突然奪走羽衣,披在自己身上時,他不禁驚呆了。章節目錄第83章被發現了祝棄從離奇的夢境中醒來,仍然沉浸在夢中的故事。夢的結局并不如劉娟告訴他的傳說那般美好,仙女披上羽衣之后,便憤怒地撲向年輕人。曾經的夫妻轉瞬間變為仇敵,經過一番你死我活的廝殺,年輕人死去,而仙女受了重傷,羽衣也在搏斗中破損。仙女拖著受傷的身軀,搖搖晃晃走到他們的兒子身前。那男孩已經被突然的變故嚇呆,一動不動地睜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持刀刺來。然而仙女的傷實在太重,刺到一半,她的身體便癱軟下來,撲倒在男孩身上,停止了呼吸。那件染血的羽衣接觸到男孩的皮膚,讓他奇跡般地恢復了健康。隨著孩子的一聲哭泣,夢境也隨之結束。祝棄恍惚地揉了揉腦袋,這個夢讓他很不舒服,只覺腦仁隱隱作痛,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時間竟然只過去了短短五分鐘。從夢中的信息來看,那件羽衣確實有著神奇的力量。祝棄默默盤算著,從沙發上爬起,將自己之前收集的白色織物拿在手中。如果他沒有猜錯,這應該就是仙女的羽衣??蛇@些布片加起來,無論怎么看也沒有一件衣服的大小。一定還有其余的部分。他忍住頭痛,扶著墻壁,慢慢走向臥室。仙女的孩子,最后一定活了下來,并記載下這段故事。按照年齡推算,如果他活到現在,應該有一百歲了。祝棄的腦袋越來越痛,真相呼之欲出,卻被無形的屏障牢牢鎖住。劉娟說這是她家族的故事,難道她是仙女兒子的后人?可元岳分明說過,剝皮匠年齡不詳,已經超過了一百歲……或者,“剝皮匠”不止一個?不對。祝棄腳步踉蹌,他已經走到臥室門前,卻再也沒有力氣推開那扇房門。頭部劇烈的疼痛讓他懷疑自己腦袋里被放了一只錐子,正尖銳地戳刺著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