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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誰特么才是流氓?!大花尷尬地腳趾扣出萬里長城,對時榷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皮笑rou不笑地說:“他醉了,說胡話呢,別介意?!?/br>時榷點了點頭,臉上表情很淡,只是深黑色瞳孔微不可查地收緊了。他將尉岐的手搭在肩膀上,帶著他往外走。出了酒店,被風這么迎面一吹,那酒勁“呼”地一聲就上來了,尉岐登時更醉的找不著北了,眼前天旋地轉,他的兩根胳膊掛到時榷的脖子上,膽大包天地伸手抱著他,毛茸茸的腦袋在時榷的頸窩、鎖骨處蹭來蹭去,嘴里還不停振振有詞地嘟囔著什么,不是人話,聽不明白。姿勢也不是很雅觀,活似一只人型樹袋熊,挺慘不忍睹的。綿綿在一旁看著心驚rou跳,生怕時榷直接把他扔到大街上,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小聲地說:“那什么,尉岐喝醉了就這德行,不是故意的……我來扶著他吧?!?/br>時榷卻道:“沒關系?!彼梢允枪室獾?。時榷不著痕跡地避開了綿綿伸過來的手,半扶半抱地將尉岐帶下樓梯。尉岐幾乎是整個人都賴在時榷懷里了,手腳并用地纏著他,就明目張膽地耍流氓,生動形象地演繹了什么叫“酒壯慫人膽”。并且該醉漢沉的要命,時榷要用力攬著他的腰,才不至于讓他從身上滑下去。親眼目睹此情此景,綿綿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總感覺時榷對尉岐的態度好像有點不太對勁!而且按現在這走勢,當事人尉某明天早上清醒了之后可能要當場跳樓自盡了。綿綿心里默默祈禱:“希望人沒事?!?/br>打車回酒店的路上,尉岐的頭沉甸甸地靠在時榷的肩膀上,闔著眼睛昏昏欲睡。八哥從后視鏡看了尉岐一眼,頭疼地扶了一下額頭,對時榷道:“尉岐醉成這樣,晚上估計要鬧一陣,回去還得麻煩你照顧他一下了?!?/br>時榷仍道:“沒關系?!?/br>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是十點半,夜風有些冷了,尉岐睡的臉頰紅撲撲的,面龐上還出了些細汗,絲絲縷縷的頭發貼在臉上,又纏繞著脖頸,柔軟地散在肩頭,看起來有種別樣的味道。時榷將風衣外套脫下來,披到尉岐身上,彎腰給他拉上拉鏈,才把人從出租車里接出來,一路帶他上樓,開門回到房間。兩人踉踉蹌蹌地進了門,尉岐跟無骨八爪魚似的手腳并用纏在時榷身上,環著他的脖子直勾勾看他,目光guntang又熾熱,直白地掩飾不住任何感情,吐息間帶著葡萄酒的濃郁氣息,甜的醉人,幾乎讓人溺在里面了。尉岐語調軟綿綿地喊:“阿榷……”半晌時榷低低地應了聲,“嗯?!?/br>尉岐又嘟囔著叫了句:“哥……”時榷垂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房間里燈光有些太亮了,尉岐的眼珠不太聚焦,只能依稀見到一個讓他朝思暮想的輪廓,他單手捧著時榷的臉,喉結明顯滾了一下,癡迷般喃喃:“哥,你真好看?!?/br>——這語言動作簡直是性|sao|擾了,越界不是一丁點兒,時榷的喉結輕輕動了一下,將尉岐的手拉下來,反扣在手心里,低聲道了句“乖”,然后把懷里的小孩兒小心放到了床上。尉岐這時候醉的什么都忘了,腦子里除了“喜歡”裝不下其他什么東西,只見這酒鬼躺到床上還不老實,伸手將時榷衣服里的項鏈扯了出來,叮叮當當響。他不打自招,徹底把自己的馬甲抖了個底掉,醉醺醺地傻笑著說:“你喜歡嗎?我挑了很久的?!?/br>時榷靜了片刻,才道:“嗯?!?/br>聲音有點低,有些輕哄的味道。尉岐濕潤的嘴唇半張著,勾著他的脖子不放手,眼睛分明已經困的睜不開了,卻還是不肯讓時榷離開。……他渴望這樣一個明目張膽的擁抱許久許久了。……還渴望一個心上人的吻。時榷單膝跪在床上,任由他輕薄,伸手將他的長發攏到了額后,俯身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聲音柔和:“睡吧?!?/br>尉岐今天情緒起伏很大,昨天晚上沒睡好,又喝了那么多酒,沒一會兒就呼呼睡了回去。不久還會有一個得償所愿的美夢。窗外月光溫柔,時榷靜坐在尉岐的床邊,垂眼望著他。許久時榷的手指輕輕動了動,將尉岐的襯衫掀開了一角,停留在胯骨凹陷的地方,上面紋了四個漂亮的英文字母:——Time。作者有話要說: 哦豁!尉岐:我知道都是月亮惹的禍~這樣的月色太美你太溫柔~感謝訂閱,感謝評論收藏,鞠躬本章評論抽|送紅包!謝謝大家!再次給電競同系列預收文打個廣告補充作話:謝謝小天使們的評論,今天都看到了,現在回過頭去反思一下,確實有寫的不恰當的地方,真的很抱歉。當時寫這篇文的初衷就是傻白甜開心一下,能讓你們笑一笑就很好了,沒有想那么多,邏輯什么的也沒有仔細思考,非常抱歉。以后會盡量注意改正的,鞠躬。再次感謝大家。第27章第二天早上,尉岐喜聞樂見地清醒了。然后他睜眼坐在床上,開始懵了。……他昨天是怎么回的酒店?尉岐感覺他昨晚分明就喝了一丁點的紅酒,但是大腦記憶就跟斷了片似的,完全想不起來后面發生什么事了,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只記得他昨天喝了兩口酒,然后感覺有點醉了,又覺得時榷真好看……就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看。尉岐:“!”所以他昨天喝醉了應該沒干什么事吧?!萬一酒壯慫人膽……他對時榷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這危險的想法一出,尉岐渾身一個機靈,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東張西望地看了一會兒。時榷這會兒沒在房間里,不知道哪去了,于是尉岐躡手躡腳地打開門,走到隔壁房間,壓著聲音道:“開門開門!”綿綿打了個哈欠,穿著睡衣拖鞋出來,然后打哈欠的動作停住了,從上而下望了尉岐一眼,特別發自內心地說:“……你還活著啊?!?/br>尉岐:“?”他忽然有些不好的預感:“什么意思?”“你喝醉了都不記得了嗎?你昨天的豐功偉績,”綿綿捂著眼不忍直視,兩根手指頭做了一個“拎”的動作,“你昨天都掛人家身上去了,抱著時榷不撒手,我接都接不過來,見過八爪魚嗎?你就跟那一樣一樣的!”尉岐:“?。?!”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確定沒人聽到,然后一把將綿綿推到了房間里,耳根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