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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意見,主要看沈......”“我也沒意見?!?/br>他還等著同框,然后看那個叫@顧衍書老子就是討厭你的人裸奔呢。說完沈決左臂懶洋洋地摟過了顧衍書的肩,整個人半倚在了顧衍書身上。肌膚接觸,熟悉的氣息和溫度撲面過來。顧衍書頓時側開身:“你干嘛?”沈決挑眉:“你不扶我上去?”“......”顧衍書忍,“你傷的是手,不是腿?!?/br>“哦?!?/br>遺憾。沈決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跟著顧衍書上了樓。但傷到手的問題也很嚴重。當顧衍書拿出換洗衣服準備去浴室洗澡時,就看見沈決直楞楞地杵在他身后。顧衍書耐心道:“又怎么了?”沈決抬了抬自己無法彎曲的右臂:“動不了,脫不了衣服?!?/br>顧衍書想起醫生的確交待過,要幫患者脫衣服,避免碰到傷口。但是讓自己幫他脫衣服。可能還要脫到最里面那件。顧衍書自覺自己沒有那么直。但沈決只是不恐同,又不代表他是彎的。而且沈決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如果不是沈決那可能現在就是自己頸椎打著石膏。自己現在還是沈決的室友。于情于理自己好像都該幫沈決脫衣服。顧衍書猶豫的片刻,沈決已經淡淡道:“沒事,你要是還生我氣的話,我去找別人幫忙?!?/br>“我沒生你氣?!鳖櫻軙淅涞?。沈決盯著他的耳尖。怎么又紅了?小東西里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他發誓他是現在右手真的疼,真的動不了,沒想占某人便宜。“那你幫不幫我脫?”“幫?!?/br>顧衍書站到沈決跟前,繃著臉,低垂著眼睫,幫他把羽絨服脫掉。然后就是針織衫。顧衍書從后撩起下擺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緊張,指尖抖了一下,不經意劃過了沈決的臀線,那一瞬間,顧衍書明顯地感覺到跟前的男人身形僵硬了一下。顧衍書故作淡定:“抱歉?!?/br>然后倉促地卷著衣服下擺打算從沈決腦袋上扯下來,才發現自己扯不下來。自己沒有沈決高。自己比沈決矮了九公分。顧衍書覺得有點沒面子:“你蹲下?!?/br>沈決才不會做這么沒形象的事:“你站床上去?!?/br>“......”“......”兩相僵持,顧衍書最后還是上了床。針織衫被脫下時,沈決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顧衍書小心翼翼地護住了他的傷處,指尖時不時劃過他的肌膚,帶著冷淡的溫柔。依然冷淡,但沈決能明顯感覺顧衍書對自己的態度柔和了很多。難道苦rou計效果這么好?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以前自己每次受傷顧衍書就會特別特別乖。自己不得寸進尺一下都對不起的那種乖。想到這兒,沈決左手一把抓住準備撒手走人的顧衍書,低聲道:“跑什么跑,還有襯衣?!?/br>顧衍書冷漠:“一只手不能解扣子?”“解開后一只手怎么脫下來?”“......”顧衍書無法反駁。沈決低頭扯著唇角笑了一下。然后當著顧衍書的面,一粒一粒解開了扣子。白皙干凈的指尖靈活地撥弄開淺金色的紐扣,質地優良的白襯衣一點一點被扯開縫隙,得以窺見一角完美的rou.體。從突兀的喉結,到平直凜冽的鎖骨,再到結實緊致的胸膛,最后隱隱露出腹肌的輪廓。顧衍書耷著眼皮,面無表情,眼觀鼻鼻觀心。好不容易熬到沈決解完后,冷著臉命令他轉過去。然后飛快地從背后幫他把襯衣脫下,再一把把睡衣浴巾塞進他懷里,轉過身開始埋頭整理床鋪。不該看的一眼也不看。保持冷靜從容和淡然。一直聽到浴室門被帶上,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才不自覺地松了口氣。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想明白,他需要理清思緒。沈決這樣子他沒法理。然后還不等他想到問題所在,就聽到浴室里響起沈決懶洋洋還帶著點兒撒嬌意味的嗓音。“顧衍書,我手好疼,洗不了頭?!?/br>“......”第19章你洗不了頭就不洗。叫我干什么。多大人了還撒嬌。顧衍書假裝沒聽見。冷漠地繼續鋪著床單。沈決又懶洋洋喊了聲:“顧衍書,我繃帶沾水了,醫生說不能沾水?!?/br>“......”那你還洗頭。顧衍書攥著床單的手指收攏,掐出很深的褶皺。半晌,才一點點松展開來。算了,不和傷殘人士計較。直起身,“你別亂動?!?/br>脫下毛衣,只剩一件簡單的白T。推開浴室門,氤氳的霧氣彌散開來。潤著水珠,瑩白的瓷磚也顯得曖昧。沈決就在霧氣那頭,坐在浴缸邊沿,松松垮垮掛著一件純黑色的綢緞浴袍,腰間閑散系了一下,露出鋒銳流暢的肩頸線條和凜冽清晰的鎖骨。散漫支著兩條腿,修長有力的小腿從浴袍下探出,連著跟腱腳踝,拉出漂亮的線條。微偏著頭,烏發濕噠噠地垂在肩上,朝顧衍書抬了抬自己的手臂:“疼?!?/br>“......”一米八.九,猛男撒嬌。竟然有些遭不住。顧衍書覺得自己果然不太直。但沈決這種行為他依然覺得沒眼看,走過去,沒好氣道:“疼就別亂動?!?/br>“總不能不洗頭發?!?/br>“學南哥剃個寸頭拿水沖沖不行?”“不是你說我留長發好看嗎?!?/br>“......”的確是自己說的。當時一次演出,妝造組一時興起給沈決做了個歐洲貴公子的造型,綁著長發,穿著燕尾服,站在舞臺上,突然回頭朝顧衍書一笑,笑得他錯了半個拍子。下了舞臺后,沈決作為隊長,把他關到小黑屋里,問他為什么失誤。那時候也是年紀小,心理素質差,竟然鬼使神差地就說了實話。結果那天沈決也沒有例行罰他多練半個小時,只是笑著揉了幾下他的腦袋。當時覺得莫名其妙,現在想來沈決好像的確是那時候開始蓄的長發。顧衍書覺得浴室里溫度太高了,他的體溫上升得有些快,需要降溫。冷淡道:“我現在覺得寸頭也不錯?!?/br>沈決低笑:“好,那你明天幫我剪?!?/br>語氣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