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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弈秋:我可去你MD芬芳……他現在特別害怕,比剛才失去知覺還要害怕。他害怕,這魅香還有附加的其他效果,萬一蠱惑了這兩個綁架犯,他就不活了啊啊啊啊??!“總算把那小子甩開了?!?/br>“走吧,先生一定等的急了?!?/br>江虎下車,打開后座的車門,粗魯的把春卷一樣的白弈秋扛在肩上。頭朝后,屁股朝前,這個姿勢讓白弈秋感覺格外的別扭。下車時,白弈秋朝后的頭還撞到了車門,他猝不及防地發出“嚶”的一聲痛呼。“你小心點,別把人撞醒了?!泵鐤|緊張的拍了一把江虎。“知道了知道了?!苯寻邹那锿珙^顛了顛,順帶在他大腿上拍了一把?!昂?,別說,這小白臉叫的老子還以為是個女人,骨頭都軟了……”白弈秋被拍的渾身發毛,差點就直接從他肩膀上滾下來逃走了。雖然隔著被子,沒有直接接觸皮膚,但是這個動作,這個位置,只要江虎的手往上再挪一把,拍到的就是白弈秋的臀部,他不可能不緊張。白弈秋在腦海里狂罵35,搞什么魅惑聲音,誘惑一個路人算什么魅力!“現在你也可以把他當女人,反正也沒穿衣服……”苗東還在故意調侃江虎,他越調侃,白弈秋越緊張。“呸,這可是先生要的人?!?/br>“莫非不是先生要的你就真上了?”“胡說!”白弈秋緊緊抿住嘴唇,堅決不發聲。感受了一下渾身無力的肌rou,逃跑估計是沒戲的,只能眼睛緊閉,繼續假裝昏迷。他焦急地在心里倒計時,等待著這特殊的福利時間過去。一小時……一小時也就是六十分鐘,六十分鐘分鐘很短的,一定很快就過去了。進入電梯時,白弈秋一直在心里默默詛咒電梯,希望電梯壞掉。可是一想想電梯壞了自己光溜溜的跟兩個綁匪困在電梯里,他還有特殊的魅香啥的,白弈秋迅速斷了詛咒的心思。只是他感覺怪怪的。被江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扛進電梯上了樓,然后感覺扛進房間,扔到了床上后,那種怪異的感覺更強烈了。裹著被子光溜溜的送到床上,感覺像是妃子被送去侍寢……感到迷惑的不止是白弈秋,還有度朝秋。或者說,度夔,這才是他的真名。度夔聽到手下的邀功,來到自己房間,看到因為動作粗魯被扔到床上、被子散開露出的美麗風景時,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了迷惑。讓手下綁架個人,怎么綁了個光溜溜的裸男?裸就裸吧,都是男人也沒什么,為什么還非要裹一層被子?裹就裹吧,為什么又要放到他的床上?人質的待遇是這樣的嗎?加上室內為了模糊他的形象,故意沒有開燈,只點著昏暗的蠟燭。墻壁還是暗紅色的墻紙,看起來像是情侶房。概括下來,整體氣氛就像是一對口味獨特的情侶……“先生,人抓來了?!苯⑸窠洿肢E,完全沒察覺到這氛圍的詭異,樂呵呵地笑道,“按您吩咐,活捉,沒傷人,也沒鬧出人命?!?/br>度夔無奈扶額。行吧,畢竟不是專業綁匪,自家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保鏢二點也好,總比一扮演窮兇極惡的綁匪立刻上手好。度夔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看著白弈秋,用手整了整藏在領口上的變聲器。他聞到了一陣陣奇妙的香味,如饑餓至極的沙漠旅人,突然聞到了牛奶的甜香,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可是,身后還有兩個智商不高的屬下,度夔克制住自己的食欲,只看白弈秋的臉。近距離這么一看,度夔發現白弈秋的眼珠在眼皮底下隱約轉動,但是渾身肌rou依然是無力的放松著,仿佛是做在做噩夢。“看來你快要清醒了,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比如說,我是誰?!?/br>用上變聲器后,度夔的聲音變成了冰冷機械的電子音,聽在耳邊有種格外的詭異感。故意用上變聲器,是因為自己聽過他的聲音,怕被認出來嗎?白弈秋立刻想到出發前,顧洛蒙提到的事。白三叔在找人想綁架他。這個人莫非就是白三叔?他甚至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個熟悉的聲音到底是誰。“我是你的故人,也是你的仇人?!?/br>白弈秋心思微動。很可惜啊親,他不但沒有繼承原著中白弈秋的記憶,也沒有好好看書記得曾經的劇情。但是這兩個條件都符合的,白家的幾個便宜親戚都符合。“白家現在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是你,你說,如果你變成我的人,白家是不是意味著也變成了我的?”變成你的人?便宜三叔這么變態?白弈秋強忍著滿腔憤怒,在心里怒罵:艸,變態,我是不會屈服的!一小時,等一小時過去,他就趁他們出去后報警!還沒到十分鐘,外面就有了新的動靜。“先生,那個麻煩的家伙又來了?!?/br>顧洛蒙終于還是成功找了過來。白弈秋心里懸著的一口氣終于放松了下來。顧洛蒙說是設局拿住白三叔的把柄,看來他及時趕來了。此時的白弈秋并不知道,顧洛蒙也被這陌生人的襲擊打的措手不及。苗東自己感覺事情沒辦成功,被人追蹤上來很丟人,主動請纓:“先生,我去解決他?!?/br>江虎很仗義地也點頭:“對,我們一起?!?/br>度夔微微頷首:“不要弄出人命?!?/br>“那?”“扒光了,扔出去?!倍荣缋湫σ宦?,“他不是在拍電影嗎,我幫他上熱搜?!?/br>“嘿嘿嘿嘿……”苗東和江虎對視一眼,搓搓手露出興奮的笑容。“先生放心,交給我們!”……等到江虎和苗東一起離開后,度夔開始放飛自我了。他松了松領帶,感覺自己有些渴。不是想喝水的那種口渴,是渾身肌膚渴望被觸摸、心靈渴望被慰藉的渴。度夔朝床邊走過去,彎下腰在白弈秋的上方嗅來嗅去。“奇怪,他怎么這么香?!?/br>“聞起來像一顆奶糖?!?/br>“還是剝了糖衣的那種?!?/br>度夔心動極了,看著這擁有一身奶白色肌膚的小白臉,第一次覺得對方誘人的像一顆白白胖胖的奶糖。還是小時候奶奶偷偷藏起來專門給他留著的那種。他童年最美好的回憶,日后再也吃不到的那種。越想,越香。度夔忍不住的低頭,輕輕舔了白弈秋的肩膀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