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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上齊,汽車出發,駛出車站,駛上寬闊的馬路。太陽已經露頭,朝霞燒紅了東方的天際。寂星湖掏出手機拍照,能定格時光的,只有照片和記憶了,記憶會模糊會消逝,照片卻不會。等很久很久以后,當他看著這張朝陽初升的照片時,應該會想起,他和喜歡了很久的男孩兒并肩坐在車上,飛馳在去往可可托海的公路上。雖然疲憊,卻暗自歡喜。※※※※※※※※※※※※※※※※※※※※沒時間捉蟲了,見諒。感謝支持,明天見,么啾。第34章坐了十個小時大巴,寂星湖和欒樹在下午五點抵達富蘊縣,又坐了一個小時的車,終于到了可可托海鎮。下車的時候,天空正飄著零星小雪。寂星湖聽見旁邊的人說,這是今年的初雪。浪漫是浪漫,但是好冷啊。欒樹事先訂好了旅館,兩個人跟著手機導航找過去,辦好入住,上五樓,刷卡進屋。房間不算大,但看起來干凈整潔,很不錯。“剛十月就下雪,太他媽冷了?!奔判呛芽照{開開,調成暖風,他搓著胳膊走到窗邊,“唰”地拉開窗簾,橫穿可可托海的額爾齊斯河便盡收眼底,“小樹,先別忙著收拾了,你快過來看,特漂亮?!?/br>欒樹放下書包走過來,站到寂星湖身邊。邊遠小鎮沒有城市璀璨的霓虹,只有稀疏的燈光點綴,額爾齊斯河掩映在朦朧的光影里,顯得靜默悠遠。初雪細小如微塵,如果不細看,便融進了黑夜里,雪粒被風吹打在玻璃上,有微弱的聲響。聽說,初雪的時候向喜歡的人告白,暗戀便能成真。欒樹偏頭看向寂星湖,他想驗證一下。在這個對寂星湖來說有著特殊意義的地方告白,再合適不過了。天時,地利,人和,他不想再猶豫。“你看我干嗎,”寂星湖笑著說,“看外面的美景啊?!?/br>欒樹便扭頭看向窗外,不動一點兒聲色。“你知道‘可可托?!鞘裁匆馑紗??”寂星湖問。欒樹知道,但還是配合地問:“什么意思?”寂星湖說:“在哈薩克語里是‘綠色的叢林’,在蒙古語里是‘藍色的河灣’,兩種意思都很美,是不是?”欒樹“嗯”了一聲。寂星湖笑著說:“真希望我是在這里長大的?!?/br>欒樹沒應聲,安靜地站了一會兒,他說:“先洗個澡吧,然后出去吃點兒正經飯?!?/br>寂星湖點頭:“好?!?/br>“你先洗,”欒樹說,“我出去買兩身厚衣服?!?/br>寂星湖直接把身上的衛衣脫下來,套到欒樹頭上:“穿厚點兒,快去快回?!?/br>欒樹穿好衣服,拿上手機出門。開了會兒空調,室內溫度已經略有上升,寂星湖脫光光,穿著拖鞋走進浴室,撕開一次性牙刷的包裝,擠好牙膏,邊刷牙邊放水,等熱水流出來,才站到蓮蓬頭下面,讓熱水沖刷疲乏不堪的身體。突然,后背毫無預兆地癢起來。后背癢,就是變鳥的前兆。腦海中頓時警鈴大作,寂星湖急忙吐掉滿嘴的牙膏沫,也顧不上漱口了,濕淋淋地就往外跑。他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手機,慌忙打給欒樹。欒樹很快就接了,寂星湖趕緊說:“小樹,我可能要變鳥了,你快回——”不等最后一個“來”字說出口,寂星湖突然痛叫一聲,后背傳來燒灼的痛感,突兀又強烈,緊接著,光裸的后背倏地生出一雙巨大的白色翅膀!接到寂星湖的電話時,欒樹剛下樓,還沒走出多遠,聽見寂星湖說的話,他立即往回跑,電梯在上行,他沖進樓道,一口氣跑上五樓,用力拍門,粗喘著說:“星兒,開門!”門里沒有聲音。欒樹立即下樓,去前臺要來房卡,再次跑上樓,刷卡,小心翼翼地將房門推開一條縫,把身體擠進去,關上門并反鎖。寂星湖已經變成了雪孔雀。通身雪白的孔雀正站在床上,雙翅和尾羽都收攏著,漆黑的眼睛盯著不遠處的欒樹。欒樹滿頭大汗,心臟狂跳,他站著不敢動,輕聲喊:“星兒?”孔雀低鳴一聲。欒樹緊張極了:“如果你能聽懂我在說什么,就點點頭?!?/br>孔雀點點頭,又鳴叫一聲。欒樹微微松了口氣。上次在藏龍山變身之后,寂星湖說過,變成孔雀后,他的意識是存在并清醒的,但同時還存在著另一個凌駕在他的意識之上的意識,就好像意識分裂,一分為二,一個強勢,另一個弱勢,強勢的一方可以決定身體的行動。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孔雀不僅可以聽懂人話,還能做出相應的反應,強弱似乎顛倒了,寂星湖的意識占據了主導權。這大約是一種超速進化,欒樹想。第一次,寂星湖只長出一雙翅膀。第二次,他完全變成了孔雀,意識雖然存在但卻被另一個意識壓制。第三次,他已經擁有了孔雀身體的支配權。等到第四次,寂星湖或許就能點亮在人身和孔雀之間切換的能力。簡單而迅速地梳理過后,欒樹的思路變得清晰,他走到窗邊,拉上窗簾,然后來到孔雀面前,問:“你還知道我是誰嗎?”孔雀點頭,低聲鳴叫。欒樹再走近一點兒,大膽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孔雀修長而優美的脖頸,它的羽毛依舊閃爍著細碎的光點,觸手光滑又冰涼,身周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點兒。“別怕,”欒樹說,“我會陪著你?!?/br>孔雀低鳴,把頭搭在欒樹肩上,羽冠輕拂過他的脖頸,一陣酥癢。和上次在藏龍山的驚心動魄相比,這回的情形已經非常好了,欒樹深感慶幸。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等著雪孔雀自動恢復人形,除此之外,欒樹也無計可施。“你能試著變成人嗎?”雖然這么問,但欒樹基本不抱希望。這次孔雀沒有回應,它靜靜地站著,閉上眼睛,大約在嘗試變身,未幾,它睜開眼,搖了搖頭。“沒關系,”欒樹說,“慢慢等吧?!?/br>欒樹把掉在地上的衣服褲子撿起來扔到椅子上,又拾起手機,他坐到孔雀旁邊,立即感覺到一股寒意侵襲過來。孔雀只會點頭搖頭,無法正常交談,欒樹便沉默著,整理腦海中亂糟糟的思緒。孔雀突然叫了兩聲,欒樹問:“怎么了?”孔雀用頭頂了頂他的胳膊,即使現在有了種族隔離,欒樹依舊能秒懂寂星湖的心思,他站起來,轉身看著孔雀:“然后呢?”孔雀用行動代替了回答。修長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