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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身影。離開的時候又正好和盧鵬打了個照面,顯然他也是來找人的,掃了一圈發現目標不在,意味深長的看了難掩失落的賀寧一眼,忍不住提醒道:“仔細點照顧曉璐,女人懷孕的時候很辛苦?!?/br>如同一個巴掌響亮的拍在臉上,沒理會賀寧精彩絕倫的表情,盧鵬利落的和他擦肩而過。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他迫不及待的撥通了畢聲的電話。“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回真是揀到大便宜了!”盧鵬笑的見牙不見眼。“什么事?”畢聲問。“你沒來現場真是太可惜了,居然讓我淘到了一個稀世珍寶,配你簡直太完美了!”盧鵬邀功道。“什么人?”畢聲停頓了一下,沒什么興趣的問。“我發你一段視頻,至于本人嘛,我先聯系一下,你自己見了就知道了?!北R鵬決定賣個關子。掛斷電話之后,他把喻苗的初選視頻發給了畢聲。畢聲靠著練功房的欄桿,盯著盧鵬傳來的文件看了三秒,按下了播放鍵。前不久他參加吉爾森大賽時跳的。音樂響起時畢聲本能的皺起了眉頭,這支舞對他來說意義到底不同,它就像是祭品,可能很虔誠,但卻不怎么想去回味。那時徐曉璐哭著對他說:“對不起畢聲,我懷孕了?!?/br>于是他心中勾畫好的種種計劃全都化為灰燼。這支舞就是那時候創作的,在得知他和徐曉璐再沒有未來以后。這首歌的意境和他的處境很像,守著心中的驕傲和矜持,踏上自己的旅途,他只能繼續做孤獨的行者,他的名字,終是成為了一些人生命中的過客。失去掌控力的不舒服感受又一次開始在心尖蔓延,畢聲壓抑著波動的心緒,注視著屏幕中的身影。像,太像了。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節拍分毫不差,身韻力量全部都完成的精準到位,與自己別無二致,就像是自己的另一個影子,無比契合。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了這樣一個人?晚上評審結束之后盧鵬就急不可耐的殺到了畢聲家里。盧鵬:“怎么樣?看了沒有?是不是把你也鎮住了?正常正常,開始我也以為是自己眼花呢?!?/br>畢聲瞇起眼睛:“什么來歷?”“這孩子簡歷實在太不夠看,就寫了四個字:自由舞者。具體的等見了人你自己問吧,我猜他是你的小迷弟,今天資格賽居然跳的還是你的舞,一樣是以假亂真的水平?!北R鵬說。“約時間吧?!碑吢朁c點頭。盧鵬終于松了口氣,自從畢聲提出那個喪心病狂的要求,他一度以為找舞伴不過是個說辭,這家伙壓根沒打算另結新歡,就準備一個人孤獨終老了。畢竟男舞者個高條順才好看,這幾乎是默認的原則,行里拿得出手的,一米八算最低標準,讓他找低于一米七五的,就如同讓他在殘廢里面挑尖子,沒想到真有滄海遺珠,能碰上喻苗這種絕品。盧鵬都禁不住感嘆,這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喻苗沮喪的回到小倉庫,候運龍出攤還沒回來,只有候嫂一個人在家。“怎么了苗苗?不是去比賽嗎?成績不好?”候嫂問。“沒.....沒見著評委?!庇髅绫亲右凰?,忍了一整天,快要繃不住了。“???沒見著評委就不讓比賽了?這是什么規矩?沒事沒事,這回不行咱就下回再來,你還這么小,總有機會的?!焙蛏┍凰f得一腦門問號。喻苗不想在候嫂面前哭鼻子,乖巧的點了點頭,回了自己的房間。空蕩蕩的大倉庫里,喻苗一個人縮在角落。一整面墻上的鏡子,由好幾塊碎鏡面拼接而成,鏡前的欄桿是用撿回來的單杠改造的。在這個破舊不堪的空間里,他已經獨自一人跳了五年,可卻連見他一面的資格都沒有。一片烏云籠罩在喻苗的頭頂,再沒有什么比希望落空更令人郁猝了。心情一低落,喻苗晚上就少吃了兩碗飯。候運龍愁的直皺眉頭:“屁大點事情,該吃吃該喝喝,不就是個比賽嗎?這回不行下回再來就好了,餓肚子能解決問題?”“猴哥,我進復選了?!庇髅鐩]什么精神的說。“過了?過了你郁悶個屁?!焙蜻\龍一臉莫名其妙。“評委都不來看,有什么意思?!庇髅缧÷曕洁?。“你老盯著評委干什么?再說你不是進復選了嗎?這次不來沒準兒下回就來了呢,用得著在這兒杞人憂天?”候運龍沒忍住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喻苗像是被這一下敲醒了,茅塞頓開的蹦了起來:“對呀,我真是蠢!復選賽是全國直播的,評委肯定要出席,我怎么沒想到呢?”見他無緣無故又開心起來,候運龍夫妻倆驚詫莫名,但總歸孩子心情好轉,兩人也跟著松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逆風:請問你不出場是怕面對賀寧嗎?畢聲:我瘋了?賀寧:心情不好可以理解。畢聲:你不配。賀寧:......第5章男神相親了?!喻苗夾了一大塊豆腐塞進嘴里,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距離復選賽還有多少天,這時桌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喻苗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掛斷電話喻苗呆愣當場,嘴里的豆腐都忘記了嚼,含含糊糊的對著候運龍說:“猴哥,你掐我一下,用點力?!?/br>候運龍見他又傻了,深覺這孩子病的不輕,一天變幾回,簡直瘋魔了似的,于是伸手在他胳膊上重重拍了一下。喻苗一下子跳了起來,一個幾近癡傻的笑在他臉上炸開。畢聲的助理居然聯系他了!還問他明天下午是不是有時間,畢聲想要和他見一面!畢聲是怎么知道他的?畢聲怎么可能知道他呢?他那么厲害,那么......遙不可及,而他,根本什么都不是......。對了,一定是今天比賽的時候有人告訴他了,喻苗想起離開時問他身高體重的那個人,那個坐在畢聲席位上的人。他一定和畢聲關系匪淺,他看了自己的舞,所以對畢聲提起他了嗎?喻苗忍不住仔細回憶起自己今天的表現來,結果一邊回憶一邊暗罵自己太不爭氣,居然因為沒見到畢聲所以全程不在狀態。原本可以表現的再優秀一點的,這樣當他被提起的時候,是不是能多一兩句肯定?喻苗一面興奮激動一面忐忑不安,如同電餅鐺上的煎餅,在床上翻著面的顛來顛去,直折騰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結果又接連做了許多光怪陸離的夢。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