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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可怕了,哪怕為了安撫他的情緒繼續讓他努力工作,我都不會站在武偵宰一邊。躺在床上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問題,武偵宰究竟是怎么進到我的房間里的門口可是有守衛的呀。中午,第1次進來的時候,他可以裝作忘了拿東西的首領宰,在我們下樓吃飯的時候上來。那晚上的時候呢,剛剛我進門的時候,那兩個守衛看我的眼神是不是有點微妙。第81章81武偵宰的禮物全靠白天的信息收集,讓我知道了太多雖然我這個年紀可以知道,但還是不知道比較好的信息。原本有些困意的我又被折騰的不困了,躺在床上我開始不知不覺就開始思考一些事情。就比如,今天傳出去的那些我和隔壁辦公室里的首領宰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放置游戲,還有更多有關我的藤蔓的事。這些可都是這幾天內發生的,很多細節都只有這層樓的守護者,表面上負責我的安全實際上偶爾當保姆的警衛們知道。很多事情只要他們都不說,是不會有人知道。在小范圍內被迫害風評的話,我還能當做沒發生,現在這樣背后肯定有鬼。不必說了,肯定是我的警衛里有叛徒,作為一個代理首領,我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不論是忠于首領或者是其他想要上位的干部的人,都有可能把自己的屬下滲透進來監視我的生活,想要把我弄死上位。但我的位置非常穩固,我強大的力量和首領宰處理文件的手段是很好的互補。我們如果一直彼此信任的話,我這個代理首領很快就可以轉正,并且在很多年內牢牢地把握住港口黑-手黨。首領那邊已經是個掉著一口氣的半標本了,也沒有其他的血脈繼承這份‘家業’,宰崽卻有一大堆,就連我都有幼幼森作為更小的繼承人。基于我一副把首領宰當做繼承了培養的樣子,等我當膩了這個首領就把這個位子過渡給首領宰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下一步,我們的孩子幼幼森與幼宰崽和我們之間有著很完美的年齡差,完全可以繼承我們的意志。這個事情對港口黑-手黨的運營非常有利,但對于那些想要權力的陰謀家來說這就太可怕了。這意味著哪怕港口黑-手黨發展的越來越好,他們卻離權利中心越來越遠,永遠無法走到權利的最高處,這是他們絕不希望出現的。還睡在最底層的首領因為他的暴虐使得組織受到了圍攻,遭遇了很大的損失。這一點使得我在上位時幾乎沒有受到阻礙,大家都想要換一個人來當首領用以維持自己的利益。比起其他人,我這個藥販子明顯是很好的人選,來歷可查又無害。在我暴露出強大能力之前,他們一直覺得我后面有人只是不知道是誰。最被懷疑的人選大概就是草光陽生和他背后的勢力,哪怕他進了醫院很多人還是覺得我們之間的戰斗都是假打。直到首領宰的出現,為了救他的我展現出了強大的能力,而被救的首領宰更是讓人驚訝,他以極快效率發現蛀蟲們在文件里給我挖的坑。那些拿我們沒辦法又想獲得權利的家伙,只能想各種手段分化我們。就比如迫害我的風評,傳一些我和首領宰的八卦,希望用男性在那方面的比較心理來挑撥離間。他們希望首領宰在聽到那些傳言后對我產生隔閡。畢竟在謠言里,我實在是把他欺負得太狠了一些,哪怕知道是假的正常的有孩子的直男都會和我保持近距離。這種帶顏色的信息傳播起來最簡單快捷讓人喜聞樂見,就是我想要辟謠都沒辦法,留言只會越傳越厲害很快就傳的整個組織都知道。但實際上首領宰完全不會在意這些東西,我覺得他甚至還因為傳言而有點高興。如果他真的認真想要阻止的話,這傳言也不會弄到人所皆知的地步,當然傳播是肯定還會傳播的,那些人大概會用更加隱晦的手段。比如說,通過語言暗示,眼神交流來確定,而不是直白白的大咧咧在食堂里說出我們的名字。哪怕那時候我們間距離的確夠遠,但這里畢竟是總部所在,首領宰不想人討論的話只需要一紙禁令,或者讓他們更努力加班就夠了。如今,在談一些什么禁令都沒用,他們已經用眼睛確定過了傳言是真的,我和宰崽們的父子情被他們當做了別的。我打開手機刷了刷論壇,哪怕已經是深夜上面關于我們的八卦討論還在瘋狂蓋樓,果然我和首領宰甚至還有了奇奇怪怪的支持者。除非以后我能夠做到在人前人后都和首領宰保持距離,否則這個留言會跟隨我們一輩子。但保持距離也不太可能,沒有我保護的話,首領宰很可能就會遭遇危險暗殺,rou體上解決一個人永遠是最快的手段。基于我和首領宰的關系的確特殊,我甚至連解釋的地方都沒有。只要我一直和首領宰親近,這些解釋都會被當做掩飾。這種情況我只能當做沒看到冷處理,不過冷處理是一回事,找到警衛隊內的叛徒又是另一回事。現在我最大的任務不只是維持好幾只宰崽之間動態多的平衡,還有就是找到那些人。我必須找出那些不能保護首領的秘密反而會大嘴巴害我風評的人,否則的話明天就該傳出我的新八卦了。畢竟,和首領宰一模一樣的武偵宰可是剛剛進來。也不知道門外的警衛究竟是會把武偵宰當做了我給病弱的首領宰找的替身,滿足我的欲望的新發泄品。還是首領宰的并不安分小舅子試圖勾引我這個哥夫。在他的引誘下,風評稀碎無節cao的我,我就喜滋滋的兄弟雙收了。更可恥的是,我還是出去了以后在把武偵宰叫上來,讓兄弟自己先談我好在不緊不慢的回來,最后大被同眠了。這些是不是想一想就覺得很刺激!刺激個屁,我們明明清清白白。想到這里,我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門口。我必須做一些事情,好維護住我的威嚴。比如說把這個叛徒找出來,又或者是來個殺雞儆猴?這么想著的我推開了辦公室的法式大門,外面恭恭敬敬的站著兩個警衛兩個中年男人。怎么已經換班了呀?之前門口好像不是他們。既然這樣,要不殺雞儆猴的計劃就算了。這么晚了還在值夜班,看起來就是為了家庭不得不努力的樣子,我看著他們都有些微禿的腦門,考慮要不要給他們一點我的生發水。這種人的嘴應該挺嚴的吧,殺雞儆猴的話簡直就是毀掉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