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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同的錯誤都有不同的處罰方法,只是齊宥當時只顧著緊張,條文又多,即使仔細看了,也無法一一對應。雍熾眼神快速掠過齊宥,燈光漸暗,大殿浮動著曖昧氣氛,齊宥又跪在兩個人翻云覆雨多次的床上,使得那句本是問詢的話多了讓人浮想聯翩的意味。雍熾冷哼一聲走上前,捏住齊宥的下巴:“朕想讓你好好長個記性?!?/br>“我記住了?!饼R宥的下巴被齊宥捏得生疼,然而身體深處反而升起一種渴望,齊宥咽咽口水:“以后再也不會的?!?/br>“照我們之前說的,你現在該任由朕懲罰?!庇簾肽贸鲆粋€細長的皮制物,一頭做成看起來很是可怕的樣子:“朕要看?!?/br>齊宥蜷在床上,已經猜想到雍熾要干什么,哼唧道:“不要?!?/br>“既然說了任由朕懲罰,還推三阻四?!庇簾肓嘀骂I,不由分說拉住他衣襟悄悄扯開:“乖乖躺好?!?/br>齊宥服了藥酒,一推一拉之間,雙眼迷蒙的望向雍熾,不由自主想要靠近。雍熾見狀,拿捏著不慌不忙的緩緩靠近,親上了他的唇畔,隨著吻的深入,二人呼吸逐漸開始急促。齊宥被灌了酒,正是敏感的時候,連被捏下巴都難以自制,更何況是唇齒纏綿氣息相纏,睫毛微微顫栗,肌膚也渴求愛撫,偏偏雍熾用了那手段,齊宥情急之下紅了耳根,幾乎忍無可忍的懇求道:“熾哥哥,哥哥……”“說清楚?!庇簾雴≈ぷ?,眸色又沉了幾分:“朕聽不懂?!?/br>少年眼神閃爍,又夾帶著無言的邀請和淚意,足以誘惑得旁人不能自持,雍熾眸色沉沉,偏偏忍住沒有再一步繼續,穩住略微急促的呼吸,好整以暇的任由齊宥的哀求。“陛下,陛下……”齊宥聲音染著水汽,聲音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和委屈:“我真的很難受……”他心中焦急難忍,想要結束的愿望也一陣接著一陣,齊宥勉強才能忍住淚水,可雍熾偏偏還要以懲罰的名義牢牢拿捏掌控他。等到齊宥眼尾都染上輕輕薄薄的緋色,哀哀道歉撒嬌幾番之后,雍熾才微垂眼眸,俯身親吻住齊宥的唇角。齊宥本就正是少年,又被幾杯酒弄得全身燥熱面帶桃花,燭火微搖,床帳之內倒是很惹人疼愛。燭火搖曳,雍熾這次一反常態,即使汗珠滾落呼吸微微急促,床帳之內仍然克制而驕矜,齊宥被逼得眼角含淚,哀哀地叫了無數句好哥哥,雍熾才終于給了他痛快。齊宥手指輕抓住被單,終于得到安撫的身體漸漸放松。“以后想喝酒,朕陪你?!庇簾肟待R宥情難自禁的模樣,即使明知道少年被就催得情動,也有些心滿意足:“去外頭喝了花酒,還不是要勞煩朕幫你?”齊宥任由雍熾幫他清理身子,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被雍熾神清氣爽揚眉吐氣的模樣氣得牙酸,但想想方才自己在床榻間哀懇的模樣,又說不出硬氣的話。狗雍熾!明明是他吃干抹凈,反而倒像是幫了自己!齊宥氣得不想去理他,結果剛翻過身,就被雍熾牢牢擁在懷里。熟悉的胸膛帶著令他迅速平息的溫暖,齊宥蜷縮在其中,兩個人許久無話,齊宥漸漸有了困意。雍熾捏捏他臉頰,聲音有幾分低沉:“朕知道前幾日拘著你了,你要想散心朕也隨你,只是不準再去那種地方?!?/br>“……知道?!饼R宥睜開眼眸,忍不住往雍熾懷里縮:“熾哥哥,我對那些歌姬毫無興趣的,只是聽說她們會譜曲作詞,心里有幾分好奇,也沒想到那酒……那酒竟然能催情,以后再不去了?!?/br>“朕只知道酒能助情,沒曾想真的有催情酒?!庇簾霌嵘纤难?,打趣道:“朕就該讓人釀造些存在朕寢宮,興致來了就灌醉小阿宥,讓你在寢宮乖乖求朕?!?/br>“陛下不必了?!饼R宥雙眸微闔,在他懷里將睡未睡:“陛下何必費那個功夫?!?/br>雍熾:“嗯?”“熾哥哥就是阿宥的催情酒?!饼R宥困意漸起,迷迷糊糊把心中所想說出來:“熾哥哥長得好看又最是勇猛,阿宥一看就喜歡,哪里還需要酒,要是以后不那么狗,每夜讓我求熾哥哥也成?!?/br>齊宥之前并未有過戀愛經驗,對床事難免拘束,今日與其說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倒不如說是酒幫他直面自己。這話說得直直落入人心坎,雍熾眼底微暗,看他困的不成樣子,才忍住沖動,搖頭笑道:“什么叫別那么狗?看你困的,閉眼睡吧!”齊宥一覺醒來,已是傍晚時分,年輕的帝王正在他身旁批閱奏折,挺拔的身影在燭火的搖曳下落在墻壁上,齊宥偏著頭,細細欣賞。雍熾不經意間抬頭,見他醒了,微微一笑道:“醒了?披上衣裳去殿里用膳吧,朕批完折子去找你?!?/br>齊宥揉揉眼,隨口問道:“批什么折子呢?”“你哥哥的折子?!庇簾腚S手把折子遞給他:“說是讓朕加強宮城守衛,嚴加cao練拱衛宮禁的兵士?!?/br>齊宥想起在春風樓恰巧聽到的事,忙把消息原原本本盡數告訴雍熾。“陛下,京郊偏僻處有什么皇家禁地么,還和趙王殿下有關?!饼R宥道:“若是能找到隱藏儲存弩的具體地點,自然可以不攻自破?!?/br>“趙王剛封王時,父皇曾經賞過他一座京城的宅子,那宅子風水很好,只是他嫌地方偏僻,并未長住?!饼R宥給的信息不少,雍熾立刻想起了往事:“前幾年,太后在京城不少地方都供奉了佛像,朕記得趙王府也有供奉,太后借此不準人出入,久而久之就成了傳說中的皇家禁地?!?/br>齊宥心里一顫:“前幾年……看來太后早就有打算了?!?/br>雍熾沉吟道:“朕繼位時,也以為蕭家是真心幫朕……蕭家和太后暗中謀劃朕知道,只是雖然在射獵時發現刺客和那花紋,回京后明里暗中尋遍京城,也未發現謀反的痕跡,卻不曾想他們竟然把兵器隱在趙王廢棄的王府中?!?/br>一般人若是想造反,手中肯定要有兵力和兵器,在射場雖然發現了蛛絲馬跡,但雍熾并未有蕭家直接謀逆的證據,因此一直按兵不動,只是在朝堂上互相博弈。如今既然已知道他們藏匿兵器的所在,自然可以人贓并獲。“我也是把這些消息前前后后對照,才意識到他們說什么?!饼R宥隱去了原書中的情節,只說那些信息都是旁聽到的:“他們特質的弩已經造好了,我們是不是要盡快動手?”“也不必驚動他們?!庇簾肜湫Φ溃骸八刑笳辗?,朕若不是十拿九穩,太后自然有法子替他們開脫,事后不曉事的人反而會對朕千夫所指?!?/br>投鼠忌器,蕭家和太后聯手,太后又是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