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坑底吃瓜病嬌陰狠女裝大佬攻X英俊瀟灑帥受于少陵穿進了一本男頻修仙中,成了書中收養白月光的炮灰反派哥哥。為了保住小命,他決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絕不讓書中全家慘死、宗門全滅的悲劇再演一遍。為此他對白月光meimei極盡寵愛,她要天上的星星,他絕不給月亮……終于meimei越來越依賴他,對他推心置腹、形影不離,一起尿尿……等等!尿、尿尿。好好的meimei變成了弟弟。于少陵也只能認命,順便為男主挽尊。卻沒想到,meimei不僅就是男主本尊,還是真正的反派大boss。好好的白月光徹底變成了黑月光。而他就是黑月光最后的軟肋,唯一的弱點。為了救世,他給了黑月光一劍。卻成了他的心魔。直到有一天,黑月光來到了他的床前——挑開了簾子,他說,當日你欠我一諾,如今我來討。我是萬魔轉生,本就沒有感情。我與這世間唯一的牽絆,是母親。母親愛我,我便是仙,母不愛我,我便是魔。后來與這世間唯一的牽絆,便只有你。你若愛我,我便成佛,你若不愛,我便成魔。世間之事本就無奈。所以只能請你,以身飼魔。高亮:非骨科,攻受沒有血緣關系。攻是女裝大佬,不是好人。第60章直奔主題此時,趙王正隨侍在雍熾身邊,望著在夕陽余暉中布置氈帳的侍衛:“皇兄,我們要扎營幾日???”試探的過于明顯,雍熾在心里冷笑,瞥他一眼道:“只今晚?!?/br>言外之意,今晚是你最佳的動手時機。趙王不知為何,眸光垂下:“只有這一晚嗎……”雍熾唇角浮現冷笑:“怎么?還嫌短?”趙王忙道:“臣弟倒不是嫌短……”“只是覺得不安全,畢竟前幾日,還有逆賊想謀刺皇兄?!壁w王看雍熾沉默,面上顯出一絲惶恐:“臣弟……只是疑惑,皇兄怎么突然想搭帳篷宿營?”雍熾神色莫辨:“朕聽聞此處觀星極佳,不想悶在驛站,拘在京城久了,難免想透透氣?!?/br>他向來心血來潮不循常例,這倒也符合一貫作風。雍熾頓了頓:“趙王認為呢?”雍辭大好年華,被哥哥圈禁在高墻之內,對此番話當然發自內心的認同。只是這話題敏感,他不敢多說,免得雍熾認為他心有怨氣:“臣弟聽憑皇兄安排?!?/br>雍熾點點頭:“今晚朕對月小酌,良辰不可多得,趙王陪朕飲一杯吧?”雍辭眸子亮了一瞬,又剎那黯淡:“臣弟遵旨?!?/br>皇兄已經許久許久不曾和顏悅色的對他說過話了,雍辭欣喜之后轉念一想也明白。所謂的良辰不可多得,言外之意大概是回京后還會繼續囚著他……也是,當時他生辰日那么多大臣去排云臺求情,皇兄都沒有饒過他,怎么可能突然高抬貴手放他出來呢。那為何又要答應母后的要求,讓他陪駕射獵?雍辭抬眼望著雍熾冷然的側臉,心底浮現絕望。今晚對酌大約是皇兄對他最后的溫情吧……趙王恭敬的應下邀約,忍不住在袖底悄悄握緊拳頭。如同蕭朗吟私下同他所說,他真的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雍熾心事重重地走進已搭好的主帳,雙臂舒展由念恩幫他寬衣。無意間瞥了念恩一眼,雍熾疑竇頓生:“你為何事而笑?”念恩嘴甜,立刻跪倒:“奴才心向陛下,當然是為陛下之喜而笑?!?/br>雍熾面無表情:“何喜?”念恩賣了個小關子:“陛下一會兒就知曉了?!?/br>雍熾皺眉,懶得再問。然而走進內帳,腳步卻登時頓住,內帳中暗香浮動,沐浴后的齊宥半披著輕而透的羽織衾衣,烏發如墨,眼眸如星,整個人清靈中透著純澈,如墜落在自己帳中的皎潔月色。只是少年正氣勢洶洶的內殿徘徊,看到他進來,也不請安,下巴抬起,眸含聲討冷冷看他。雍熾手足無措道:“這……是怎的了?這么這打扮?”那衾衣太透,少年身軀的弧度被雍熾盡收眼底,雍熾忙手忙腳亂的掩住他,伸手撫摸少年背脊:“傻宥宥,朕讓你入帳觀星,你怎的……還穿上了寢衣?”寢衣還如此露骨,處處春色撩人。他只想觀個星,順便吸引刺客讓趙王救個駕,上天為何非要在今晚考驗他的意志?不過這寢衣穿在乖宥宥身上真好看,雍熾忍不住,貪婪的目光黏在齊宥臀腿處。真的要熬到春闈后嗎?他覺得快要熬不住了……齊宥立刻察覺雍熾眼神的落點,冷冷道:“陛下看夠了嗎?”雍熾立刻察覺到齊宥語氣中的冷意,雖不知何故,但立刻收回目光,關切道:“阿宥為何不開心?”齊宥嘴角噙著冷笑,暴君的表情凜然又無辜,似乎一切都和他無關。但狗皇帝偷看的粘膩眼神已說明了一切!他從來不知暴君竟還有敢做不敢當的一面,冷笑道:“陛下該問問自己?!?/br>“自己?”雍熾困惑,看齊宥面色極為陰郁,又不敢不搭理,只得胡亂安撫道:“阿宥是不是困了?要不……我們今晚不觀星,先睡覺?”雍熾看到寢衣,自然想到睡覺。既然齊宥無心觀星,有些犯困,那自己抱著他哄睡安生之后,再去應付趙王也是一樣……只是……不能和齊宥一起看漫天星光了……齊宥面色愈加冰冷,果然,狗雍熾急不可待,連“觀星”這個最后的遮羞布都扯開不要了!借口不要,臉也不要了!呵呵,先睡覺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好得很!直奔主題!“陛下的借口都不要了,還要如何行事呢?”雍熾滿腹心事,進殿后又被齊宥繞的云里霧里,聽到此句才震道:“阿宥怎知朕今晚有要事?”觀星的確是幌子,主要還是想給刺客機會,讓趙王“救駕”?可是齊宥怎會知道呢?難道是蔣辰透露給他?雍熾面色登時凝重。齊宥的面色比雍熾還要凝重:“知道是要事,陛下還自作主張?”讓春官人奉旨傳召,齊宥沐浴后直接被換上寢衣抬進大帳,整個過程沒人問他一聲是否情愿。狗皇帝剛乖巧兩日,這暴君的習性怎么又犯了?“此事都要告訴你么?”雍熾捏他臉,戲謔道:“你又不是朕的皇后?!?/br>雍辭一事不但關乎朝堂,亦是雍熾不愿于人道的家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