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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齊家趁此機會離開京城比較好……”齊貞言聽完倒是搖頭失笑:“你是太不了解陛下,他生來桀驁,向來出手狠絕一擊必中,從不屑蟄伏等待,他要是饞了你,直接一道旨給你,哪兒會陪你玩這些彎彎繞繞?你日后好好陪陛下念書,莫要多慮了?!?/br>作者有話要說: 阿宥:嗚嗚嗚哥哥不信我,我沒多想,多想的是饞我的小暴君嗚嗚嗚第25章共騎后日國子監開學,齊宥和趙昭看見完好無損的魏九朝,拉著他前前后后圍觀半晌,忍不住嘖嘖稱奇。“還以為這次你爹會打你一頓呢?”“這都能囫圇出來,不愧是魏家一霸?!壁w昭簡直瞠目結舌:“你這個挑事兒的沒啥事,我這個陪打的倒是被罰跪一夜,膝蓋都會碎了?!?/br>魏九朝沒被逗笑,反而一臉悶悶不樂:“別提了,你碎的是膝蓋,我碎的是對日后的所有期望?!?/br>這話就嚴重了,齊宥和趙昭雙雙變色,拉住他問出什么事兒。“比打我一頓都難受?!蔽壕懦魫灥溃骸拔业^幾日要給我定親了!還是個從來沒見過的遠方表妹?!?/br>趙昭放下心:“要死要活的我還以為什么事兒呢,你這打一架直接打了個妹子回來,偷著樂吧?!?/br>“有什么好樂的?!蔽壕懦瘍窗桶偷氐闪怂谎?,嘟囔道:“我從來沒見過這表妹,而且我根本不想定親,我還什么都沒玩呢,就來個管束我的人?!?/br>齊宥特能理解魏九朝心里的苦,好好的婚姻大事被預定,面都沒見直接強按頭,怎么會開心會情愿呢?“我爹這次吃了兩斤秤砣?!蔽壕懦瘬u頭道:“我說什么他都不聽,執意讓我和那表妹定親,就連我母親勸他慎重,他都聽不進去,說這親必須先定下?!?/br>齊宥一頓:“你這要是個姑娘家,旁人聽了還以為你是做出什么不檢點的事兒,急著成親避禍呢?!?/br>“可你是個男子,平常天天和哥幾個兒在一起,也沒招惹什么不該招惹的小姑娘啊?!壁w昭迷糊了:“昨天還沒這個人呢,今天就定親,這么著急真沒必要……”“要是有個說話我爹能聽進去的人,為我講情就好了?!蔽壕懦怪^,可憐巴巴看向齊宥道:“要不讓你爹去我家勸勸?”“我爹肯定不會干涉此事?!饼R宥嘆口氣:“再說他說的話又不是圣旨,你爹聽了也就是表面笑呵呵,私下還是恨不得趕緊給你扎個大紅花趕你去提親?!?/br>魏九朝蔫頭蔫腦地歪倒在課桌上,嘟囔道:“要是能求來圣旨,我還用發愁么?”齊宥一怔,陷入思索。還未到下次經筵之時,宮中的人便來齊府宣齊宥侍駕,齊宥忙準備換掉便裝,換成日常侍奉的侍讀長衫,誰知卻被小太監笑著阻擋:“陛下這次召見,不是為了經筵,也并不是有課業請教,大熱的天,公子也不必再換那長衫?!?/br>齊宥也沒說什么,只穿著隨意的家常輕衫趕去宮中。因著太后壽誕臨近,宮中處處張掛著彩幔燈籠,連玉階上的銅鶴銅龜都用紅綢裝裱一新,處處洋溢著喜氣。齊宥看看大熱天一身甲胄侍立在宮內的侍衛,又垂眸瞧瞧自家這一身過于隨意的裝扮,心里難免有些打突。誰知剛一抬頭,就看見雍熾穿著玄色輕衫穩步前來,他腰間系著臥龍袋,手持湘妃竹扇,倒是一身要出宮的打扮。果不其然,雍熾目光在齊宥神色停留,不由分說直接開口吩咐道:“朕要出宮,你陪朕去個好地方?!?/br>齊宥應聲是,忙乖乖跟在雍熾身后。“今兒天色好,咱們騎馬去?!庇簾霌P眉看向齊宥的身板兒:“先說好,沒有轎子馬車可以坐,你能成么?”齊宥被這目光一激,立刻挺起胸開始膨脹:“我最不愛坐轎子馬車了,男人出行本就該騎馬!”雍熾沒說什么,到了馬場擺手讓侍衛給齊宥牽過來一匹矮矮的小馬。齊宥立刻條件反射般想到雍熾那句“朕把八歲時拉的小弓拿來給你”,對這小馬充滿抗拒,委屈道:“陛下的馬為何比臣的要高這么多?難道連騎馬這種小事兒,陛下都要壓臣一頭嗎?”雍熾已翻身上馬,對齊宥的反映倒有幾分意外,挑眉道:“朕是怕馬匹過大,你不好駕馭罷了,齊卿想騎大馬,換一匹便好?!?/br>齊宥氣鼓鼓望著騎在高大雄健駿馬之上的雍熾,馬匹通體黑亮,他又一身玄衣眉眼利落,整個人恣肆中透著銳利鋒芒。自己騎在這小馬上,豈不是連他的一片衣角都夠不到?并肩騎乘更是說不出的不相配!齊宥哼道:“當然要換,臣也想要一匹大馬?!?/br>騎上馬背,才覺受罪。齊宥顫顫巍巍坐在馬背上,一路雙手緊緊揪住韁繩,心驚膽戰的搖搖晃晃,深悔自己干嘛要賭這一口氣。他向來以讓自己舒服了為先,怎么一不小心干起這種傻事兒了?啊啊啊這該死的勝負欲!雍熾看他在馬上連身形都穩不住,挑眉道:“朕記得,國子監有開騎射課?!?/br>這擺明了是嘲笑他的馬術,齊宥看他在馬背上氣定神閑的模樣,忽然說不出的委屈,自暴自棄道:“怎么?我還不能當個學渣???”雍熾一怔,顯然沒聽懂,但眸中卻閃現一抹笑意,輕輕策馬到齊宥身畔,減慢馬速,直接攔腰將他抱起,齊宥驟熱被人環住腰身,不由輕呼一聲,全身緊繃,臉色泛紅。等到安安穩穩坐在馬鞍上,才覺一顆心緩緩落地,但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立刻察覺到男人緊貼自己脊背的強韌胸膛,頭頂有調侃的聲音緩緩響起:“和朕同騎多好,偏要逞強?!?/br>語氣里沒有責怪,倒還有幾分寵溺勾人。齊宥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龍誕香,知曉是被雍熾抱在了“御駕”上,心跳莫名加速,不知怎么回話,只能埋頭裝鵪鶉。可惜后頭的人卻不老實,把韁繩往自己手里大大咧咧一遞:“拿著?!?/br>齊宥猶豫地接過,奇道:“陛下怎么把韁繩給臣拿?”馬背顛簸,雍熾被懷里微微搖晃的身子勾得心里發燙,直接伸手從背后握住齊宥的腰身:“朕有正事要做,自然要騰出手?!?/br>齊宥察覺到雍熾的大手緊貼自己腰際,身子瞬時一麻,沒忍住扭扭腰身,結結巴巴的問道:“什么……正事?”雍熾輕笑一聲,把他攬得更緊,雙手還肆無忌憚揉捏他的腰側:“朕正在做啊,齊卿察覺不到么?”雍熾愈發放肆,雙手在齊宥腰身上不住游走,竟有幾分愛不釋手的意思。齊宥全身緊繃,想下一秒就扔了韁繩和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暴君同歸于盡。他這么想,也這么做了,直接松手,干脆利落,結果馬兒依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