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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張嘴?!?/br>聽話的張嘴。文羽穆打開匣子,塞了一顆松子糖放進他嘴里。感受到嘴里的甜味,薛亦睜開眼睛,砸吧了一下,失望的道:“我還以為有更好的獎勵,沒想到竟然用糖來糊弄我,我又不是青兒?!?/br>文羽穆微微笑,“怎么,我做的糖不好吃嗎?”薛亦挑眉壞笑一下,道:“好不好吃,你也嘗嘗不就知道了?”他說完,手臂環住他的腰往前一拉,猛的低頭吻了下去。激烈的熱吻,唇齒舌尖的廝磨,甜蜜的糖果在嘴中交換,口腔中的每一寸領地都被狠狠掠奪,每一絲空氣都被攫取。文羽穆愕然的睜大了雙眼,大腦逐漸缺氧,意識逐漸迷亂……綿長而霸道的一吻結束,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呆愣著,胸口急促起伏,輕輕地喘著氣。薛亦捧起他的臉,故作逞兇的道:“好叫你知道,我已經長大了,以后不許像哄小孩一樣的哄我,我要更有誠意的東西?!?/br>文羽穆紅唇水潤微腫,眼中還帶著迷茫的水霧,往日的從容鎮靜不復存在,聞言雙眸怔怔的看著他,被谷欠.望蹂.躪過的模樣看起來可憐又勾人,令人不禁想想將他徹底征服是何種美麗的風景。薛亦回味的舔了舔嘴角,覺得不甚滿足,嘴唇又貼了上去。這次溫柔了許多,卻更細致。這種溫柔的安撫顯然對文羽穆更有用,他漸漸緩了過來,心中苦笑,薛亦在這方面簡直無師自通似的,輕松就將節奏掌握,而他根本毫無反抗之力。他輕輕閉上眼睛,睫毛微顫,心中有些羞恥的意識到,方才那種激烈的親吻,竟是讓他不由自主的情動了。他擔心薛亦會注意到,那就更加羞恥了……光是想想,他就臉紅心跳的,甚至感覺有些頭暈目眩。好在薛亦終究不是那種霸道到底的人,他進攻了一次以后,就偃旗息鼓,給他時間循序漸進的接受。他輕輕放開了箍著他細腰的手臂,依依不舍的在他眉間落下一吻,喟嘆道:“糖也沒有你甜?!?/br>文羽穆白了他一眼,“那你別吃了?!?/br>薛亦碘著臉笑道:“那我吃你?一個吻代替一顆糖,我是愿意的?!?/br>文羽穆羞惱的道:“不吃便是什么都沒有了!”“唉?!毖σ嗍膰@氣,“好吧。其實糖也是很好吃的,畢竟是你親手做的,只比你差一點?!?/br>文羽穆敗退,論不要臉,他真是比不過薛亦,這家伙就是個假高冷。“真該叫外面說你冷傲的人看看你現在的嘴臉?!彼麗廊坏?。薛亦一撩袍擺,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懶懶的搭著椅背笑道:“此乃閨房之樂,我就是讓他們看,他們好意思嗎?”“就是他們好意思,你肯嗎?”文羽穆繃著臉收了餐盤,端起來便往外走,“我看你還是一個人靜心讀書吧,我要去一趟云崖別院給雨安送松子糖吃?!?/br>他腳步凌亂,頭也不回的出了書房。薛亦扶著臉看著他背影消失,又幸福的回味了一番方才的滋味,心中嚎叫,什么時候才能圓房?。?!比起吃美食,他更想花式吃沐沐。哎。他嘆了口氣,看向書桌上的一塌書,一翻,里面露出一本不和諧的冊子,圖文并茂,春色無邊。……文羽穆將餐盤放到廚房,又取了包好的松子糖前往云崖別院。上了山,蕭雨安熱情接待了他,邀請他小坐飲茶。文羽穆欣然答應,和他一起落座在院中石桌前。蕭雨安打開油紙包,捏了一顆糖放進嘴里,笑的瞇起眼睛道:“好甜呀,我很小的時候吃過,后來就沒再吃了。不過小時候吃,也是買來的,沒有你做的好吃?!?/br>文羽穆動作熟練地洗茶,泡茶,氤氳的熱氣升騰在茶壺上方,茶香和糖果香混合在一起,好聞的緊。他給蕭雨安斟了一杯茶,道:“喝點茶清清嘴,糖還是要少吃,以免壞了牙?!?/br>蕭雨安結果茶杯,雙手捧著啜飲,模樣十分乖巧可愛。文羽穆道:“你用了藥,腿可感覺好些了?”說起這個,蕭雨安眼里浮現出激動,感激的道:“藥效極快,雖有些痛麻,但忍忍也就過去了?!?/br>文羽穆想起薛亦當時痛的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的模樣,再看看他昳麗瘦弱的面龐,不禁道:“治病艱難,若是有人在身旁陪著會好許多,怎么你獨自求醫,卻不見你夫君呢?”蕭雨安眸色黯淡了下去,垂著眼睫道:“我和他雖然相敬如賓,但與你和薛亦是不同的?!?/br>“他除了我,還有別人……”文羽穆訝然,蕭雨安身邊這么些皇家暗衛,據說都是那位郡王爺派來的,顯然是很愛護妻子怕他出事,沒想到竟然——。他抱歉的道:“是我失言了,我不該問的?!?/br>蕭雨安苦笑著搖搖頭,“我們之間也沒什么不好說的,無非就是那些事兒,我以前看不開,我恨他嘴上說著心里只有我一個,可是明明知道我的腿是沈側妃所害,他卻只是輕輕揭過,說她是太后派來的人,不好處置,叫我稍加忍耐?!?/br>“哈……”他笑中已帶了淚,“我恨我自己真是傻,我為了他一直忍一直讓,到頭來我的忍讓都成了理所當然,我失去一條腿,他還叫我忍?!?/br>“都說忍字心頭一把刀,我的心都在滴血,可是他看不到,他看不到……”文羽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了,情關難過,不是幾句勸慰就解決得了問題的。好在蕭雨安只是短暫的發泄一下,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擦干了眼淚強笑道:“讓你見笑了?!?/br>文羽穆道:“我不是見笑,我是見憐。雨安你哭起來很好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br>蕭雨安嗔他一眼,“你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移情別戀,然后橫刀奪愛了?!?/br>文羽穆尷尬的住了嘴。他以往一直覺得自己挺會說話的,現在突然覺得他可能高估了自己。他僵硬的轉移話題道:“我還有事同你說呢,我們打算十月初就啟程前往京城,到那時你的腿應該也好了,可要同路?”蕭雨安有些糾結,最終還是搖搖頭,道:“我暫時不想回去,在這里更清凈些?!?/br>“對了,還有我的腿痊愈了的事,還請你幫我保密,我暫時不想讓別人知道?!?/br>文羽穆點點頭,“好,我省的了?!?/br>蕭雨安又笑道:“你走的那日我去送你,還有臨別禮物要贈與你?!?/br>文羽穆笑應了,“那我等著你的禮物?!?/br>他們言笑晏晏,躲在暗處的暗二對暗一說:“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這又是我見猶憐,又是十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