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揖,“姐夫仁厚,愛護妻子,有何不可?”張文啟苦笑著取了張二百兩的銀票來交給他,他又給了文羽靜。從張府出來,文羽靜后怕又有些激動地將銀票捂在胸口。“哥哥好厲害,文羽柔那么兇,我看了怕得不行??墒歉绺缑看我粡埧?,都能叫她氣焰全無,仿佛她就是你手心里的螞蚱,無論如何也蹦跶不出你的手心?!?/br>文羽穆負手前行,聞言微微而笑,道:“靜兒,你既然知道刺她的痛腳,以后也要記得,打蛇打七寸,打人打弱點?!?/br>“所以哥哥你是料定了長姐不敢在姐夫面前跋扈,所以才帶我來張府而不是回家里找爹爹評理,是嗎?”其實她一開始是想哥哥帶她去爹那兒評理告狀的。文羽穆道:“爹不理后院之事,找他評理也是無用。何況,是文羽柔打了你,你自是要找她,指望別人替你出頭,是不可靠的?!?/br>“可我又不知道長姐不敢在姐夫面前逞兇,我還當她將姐夫管的服服貼貼呢?!彼街斓?,“哥哥你是如何知道的呢?”文羽穆但笑不語。蓋因文羽柔在這件事上是心虛的,是羞于提起,也懼怕被人發現的。不過因為他答應過前事不提,所以只是用這點牽制了文羽柔,而不是將她一棍子打死。文羽靜還在糾結,“若說是害怕替嫁的事被發現,可庚帖哥哥你已經還了,口說無憑的她反手就能說我污蔑,何須害怕呢?”她搖了搖他的胳膊,“哥,她到底在怕什么,你告訴我好不好?”文羽穆只道:“走吧,送你回家了?!?/br>文羽靜不甘的鼓起了臉頰,跺著腳道:“好吧,不說就不說?!?/br>第三十章將文羽靜安全送到家,再回到薛府時已經是夜半時分。薛亦里面穿著中衣,身上披著一件外套,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打盹,頭一點一點的,烏黑順滑的長發隨著他的抖動一點點滑下肩膀,落到了胸前。文羽穆輕手輕腳的推開門,寂靜的夜色里,‘吱呀’一聲響十分明顯。薛亦一下子驚醒,“沐沐,是你回來了嗎?”文羽穆無奈的笑,“是我。我方才在偏房洗漱完才回來,就是擔心你睡了吵到你,沒想到這個門竟這么不經事?!?/br>薛亦起身伸了個懶腰,拉著他往床邊走,“快來睡了,我好困?!?/br>“我不回來,你自己先睡了就是,干嘛非得等我回來?!蔽挠鹉驴此祭У帽牪婚_眼了,不由道。薛亦拉著他走到床邊,就著一滾,拍了拍里面的位置,“你不在旁邊,我睡不好,總惦記著起來尋你?!?/br>文羽穆聽的心軟,笑道:“是我錯了,下次一定不讓你苦等?!?/br>他解了外套,脫了里衣,又撿起薛亦隨手搭在床邊,又被他自己蹭到了地上的外衣收起來,輕手輕腳的爬上床。薛亦已經閉上了眼睛,胸口一起一伏的,發出綿長均勻的呼吸聲。他愛憐的摸了摸他的臉頰,又親了幾口,才含笑睡去。第二天起床,薛亦問起昨天晚上的情況,文羽穆便如實說了。薛亦道:“你那妹子凡事都指著你,你能看顧她到幾時?”文羽穆想起原主,嘆道:“盡一份心罷了,日子最終都是要自己過的?!?/br>薛亦冷哼一聲,“我就見不得你為別人cao勞?!?/br>文羽穆笑著撫摸他的頭頂,晨起還未束發,柔軟又順滑,手感極好。“倒也算不得cao勞,不過是些瑣事,不費什么功夫?!?/br>薛亦撇嘴,“那什么才叫費大功夫?”文羽穆使勁揉了一把他的頭,“好啦,不爭了,好嗎?”“其實不必你說,我也是知道的,只是她還小呢,我不看顧她誰看顧她呢?到底是我唯一的妹子?!?/br>薛亦哼笑了一聲,從背后環住他道:“你想cao心也cao不了多久了,過些時日我們也該動身去京城了?!?/br>“我把你帶的遠遠地,看誰還能使得著你?!?/br>文羽穆也笑了,抓著他的手道:“所以我如今最緊要的,還是為她尋一門好親事。成了親,她自是指著自己夫君去了,那才是她后半輩子的依靠?!?/br>薛亦在他耳后偷香一口,笑道:“這才對。也不知道趙思那邊打聽的如何了?!?/br>“想來這幾日就該有消息了,也不好催的太急,總要有個過程?!?/br>“這事兒一日不解決,你便一日不能安心同我上京,我如何不掛心?!?/br>他這樣說,文羽穆才想起來,追問道:“怎么過幾日就要走,先前也沒提過,我還當是過完年才走?!?/br>薛亦說:“卻是忘了告訴你了,因著上京所用物什都是嫂子在準備,我自己也險些忘了?!?/br>文羽穆:“……”“我們兩個日子能過的這么舒服,真是多虧了大嫂?!?/br>“是啊,可惜嫂嫂他們不能和我們一起去京城,所以取了京城后,你就要辛苦些了?!?/br>“好在只有咱們兩個,京城也沒有產業,內務簡單的很,也不會費你多少神?!?/br>文羽穆點點頭,又問,“大概是什么時日啟程?”“十月初,路上須得行多半個月,再耽擱一下,就是一個月,再晚就要在路上受凍了?!?/br>可不是,翻過十月就快冬至了,到達京城都冬月了,若是再拖下去,到京城可就是寒冬臘月了。“其實我們應早些出發的,就是十月走,到了京城天也涼了?!彼?。薛亦道:“這不是想多陪陪娘親么,再說我如今身體也全好了,這點凍還受得住?!?/br>文羽穆點點頭,“既已定了,也只好如此了?!?/br>薛亦道:“可不是。翻了年再走的話,就有些晚了,去了便要考試,我再托大,也不敢去打無準備的仗?!?/br>倒也是。文羽穆道:“看來我要抓緊將小妹的事定下來了?!?/br>薛亦直點頭,是啊,趕緊把這個拖油瓶掛別人家去。文羽穆心里思忖,若是再過兩天趙思那邊還沒消息,他只好自己潛入張玉福家去打探了。好在趙思沒辜負他的托付,速度很快的打聽清楚了張玉福的事兒。九月十八這天,他登門來拜訪文羽穆,給他做匯報。“師娘,您是打算給你妹子招親事吧?還好你讓我查了,那小子有大問題,可千萬不能嫁!”他一來,就嚷道。薛亦坐在椅子上,蹙眉看向他,“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趙思笑容頓時消失,麻溜的跪了,“先生您也在啊,請您安?!?/br>薛亦看他就來氣,將手里的茶盞重重放在桌子上,“呵。我安的很,你趕緊給我起來說話?!?/br>“還有,我只是你先生,不是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