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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扯到懷里躺下,側身環抱住他。“沐沐,你去哪兒?你剛才是不是親我了?!?/br>他聲音還帶著晨起的微啞與慵懶,撩人的緊。文羽穆心跳又開始快,忙掙脫了道:“別鬧了,今日又起晚了,該去和娘請安了?!?/br>薛亦支起身子猛抱住他,腦袋在他脖頸間蹭了蹭,牙齒輕輕磕在他脊柱骨上方的蓮花紅印——那是他的花印印記,似一朵盛開的紅蓮,綻放在頸下。一股麻癢電流流過脊椎骨,讓他渾身輕顫了一下,輕叫了一聲。薛亦可恥的聽石更了。他更加用力的啃咬了一口,像一只不滿足的小獸,開始學著露出自己的獠牙。“別,別鬧了?!蔽挠鹉率掷@過背后拍他,“快起了?!?/br>薛亦不甘心的狠狠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撒開手道:“若是沐沐愿意多疼疼我,我也就不用這么可憐了?!?/br>“你還可憐?”文羽穆起身披上衣服,斜睨著他,“家里誰不是順著你,就連兩個小的都要看你臉色,不敢稍有放縱?!?/br>薛亦雙臂支著床,被拉好的衣襟又敞開了大半,幽幽地道:“那我想要圓房,你為什么不順著我?”文羽穆:“……”他抓了外衣扔到他頭上,“小小年紀,圓什么房?!?/br>薛亦扯下衣服,露出腦袋來,不滿的嚷,“我都十七了,哪里小了?旁人在我這個年紀都當爹了?!?/br>文羽穆道:“小就是小,過早圓房對你身體不好,等明年再說吧?!?/br>薛亦可算得了個準話,這準話卻讓他眼前一黑,心中垂淚不止。“我才不??!我長得很大了,不信你檢查一下?!彼凰佬牡南胍靡路?。文羽穆穿好衣服,開門叫小暑取熱水來,然后轉頭道:“如今門已打開,光天白日的,你有臉便檢查吧?!?/br>薛亦哼唧了一聲,現在撩衣服,再被小暑撞破了他還要不要面子了。“沐沐,你總是欺負我?!彼目卦V。文羽穆輕笑一聲,不治治你,你要上天了。他雖已決定一輩子都陪著薛亦了,但是親親抱抱還罷了,雌伏他人他真的還沒做好準備,總得讓他有個過渡吧。他不肯,薛亦也沒法子,哀哀戚戚的穿好了衣服,洗漱完,和他一起攜手前往薛母處請安。他們到時,陸氏和薛母正在說話。薛母寬厚,心疼孩子,因此薛家的請安規矩很松,通常來講,趕得上早飯就行,晚些也無妨,尤其是兩個孩子。今日兩個孩子也還未起,薛母和陸氏就在正堂等人齊。薛亦幾步上前,“兒子給母親請安?!?/br>“大嫂,安?!?/br>“昨兒個晚上對月飲酒,今兒便起晚了,母親莫怪?!彼χ鴾惿锨?。薛母拍了拍他的手,“你呀,少飲些酒,醉酒傷身?!?/br>說著,又轉向一旁的文羽穆,“穆兒,昨晚睡得可好,這小子喝醉了有沒有鬧你?”文羽穆赧然,拱手告罪,“回母親,昨夜我也有些醉了,卻也不知道是誰鬧誰?!?/br>“你呀,總是這樣護著他?!毖δ感χ凉至艘痪?。她眼尖的注意到文羽穆低頭時露出的脖頸旁的皮膚,上面有些錯落的紅印,頓時笑開了來,道:“花印受孕困難,亦兒是要努力些,你們小兩口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稍微放縱些也無妨?!?/br>文羽穆登時紅了臉,來自長輩的關愛實在是太奔放了。薛亦也跟著面紅耳赤起來,別看他在文羽穆面前越來越放蕩不羈,在外還是極在意顏面。他抬高了聲音,磕磕絆絆的道:“娘,您說什么呢!”“我還要讀書,我先走了?!?/br>他說完,轉身就走。文羽穆無奈,他走了,他怎么辦?正發愁,卻見薛亦又拐了回來,拉著他跑了,“今兒我們出去吃?!?/br>“哈哈哈——”屋內,傳來了薛母和陸氏快活的笑聲。打趣小輩,果然讓人身心愉悅。……傍晚時分,文羽穆正坐在書房窗戶邊的藤椅上聽薛亦念詩,小滿到了門口來報:“少奶奶,門外來了個婆子,說是找您呢?!?/br>“哦?”“她說她是文府二小姐派來的,有一封信要當面給您?!?/br>“原來如此?!蔽挠鹉缕鹆松?,“我現在便過去?!?/br>薛亦也放下了手里的詩集,“我同你一起去?!?/br>他們一起走到門口,只見門房那兒站了個打扮樸素,面色發黃,體型有些胖的婆子,扎著頭巾,身上有些油煙味。這人他腦海中卻是有記憶的,是文家的廚娘。廚娘姓周,人都叫她周婆子。她見了文羽穆,立即殷勤的湊上前來,行為態度與當初原主在文家時的記憶里大相徑庭。“請大少爺安,姑爺安?!彼验_嘴,笑的諂媚。薛亦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冷冷淡淡的點了下頭。周婆子儊了,訕訕看向文羽穆,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來,“這是二小姐叫我給您的嘞,說是務必要親手送到您手上?!?/br>文羽穆道了謝,接過信拆開看了起來。小暑上前一步給了周婆子一角銀子的賞錢,喜得她連連道謝。信很短,直說她用了他給的錢,買通了這個周婆子,平日里過得還算可以,起碼吃喝不缺了。然后又說最近發生了一件事情,她心里沒底,想要和他見一面,當面商量一下,這個周婆子可以幫她開后門,希望哥哥今天晚上子時可以到文府后門的柳樹下跟她見一面。見周婆子還等在哪兒,文羽穆笑了笑,折起信道:“勞煩回去告訴二小姐,就說我知道了,定會去的?!?/br>“那好那好。我也是趁著買東西的時候過來送個信,還要趕回去做飯嘞,這就退下了?!敝芷抛雍苁枪Ь吹牡?。“好。慢走。小暑,幫我送一下?!?/br>“哎?!?/br>文羽穆和薛亦轉往回走,邊走,薛亦邊問,“何事?似乎還挺鄭重?!?/br>“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meimei約我今夜子時去文府后門見她一面,有事與我商談?!?/br>薛亦疑惑,“商談為何要晚上私下見面,直接去文府不行嗎?”文羽穆道:“如今我回去是不太可能能有和她私下談心的機會的?!?/br>想起他那個嫡母,薛亦了然,“也罷,既然她這樣費心的找你,想是有重要的事,去一趟也好?!?/br>“叫小滿跟著你?!彼环判牡挠侄诹艘痪?。文羽穆微笑,“好?!?/br>雖然真遇上危險,還不知道是誰保護誰。是夜。文羽穆按照約定,來到文府后門的柳樹下,小滿則站在路口幫他望風。他在樹下站了片刻,只聽一聲輕響,文府的后門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