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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進自己懷里:“有事就給我打說,不能硬撐著,是不是不舒服?”沈眠搖頭:“我就是擔心?!?/br>“別怕,”楚遲硯安慰他:“小孩子很少有不生病的,宮里那么多太醫,周周不會有事?!?/br>道理都懂,但沈眠第一次當爹,又是自己孩子,他還是擔心的不得了。回宮也有一段路程,他靠著楚遲硯睡著了。剛到朝陽宮門口,就傳來了周周撕心裂肺的哭聲。沈眠跑進去,宮女、乳娘們都抱著太子哄,小太監們也無所不用其極,什么玩具鬼臉都用上了,但周周還是一直哭。太醫們在一旁也束手無策。見二人回來,他們既焦急又像看到了救星似的:“陛下,太子殿下不知怎的,就是一直哭?!?/br>楚遲硯剛想把孩子接過,沈眠就伸了手去。剛一抱上,神奇的是這孩子竟然就不哭了,只不過還是一抽一抽的,但哭的聲音小了些。楚遲硯:“都先下去?!?/br>“是?!?/br>沈眠心里自責,出去玩兒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孩子呢,他也有點想哭,親了親周周燒得紅通通的臉蛋兒,小聲說:“對不起寶寶?!?/br>楚遲硯嘆了口氣:“不是你的錯,要怪也怪我?!?/br>周周已經不哭了,他聞到沈眠身上熟悉的氣味,還笑了笑,露出嘴里剛冒了一點頭的小牙齒,然后想伸手去抓沈眠的頭發。“是你的錯?!鄙蛎咭补殖t硯:“我以后不想跟你出去了,寶寶都不高興?!?/br>楚遲硯不想讓自己以后的美好時光都沒有了,于是道:“不能怪這個,小孩子生病時正常的,以后等他再大些,身體好了,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還是可以出去玩兒的?!?/br>沈眠看著他。楚遲硯笑了笑,用手指碰了碰周周的臉蛋兒,道:“是不是兒子?”“還別說,他現在這個樣子,倒是挺像你的?!?/br>沈眠哼了一聲:“像我什么?”楚遲硯:“有點傻,呆呆的?!?/br>沈眠:“……”默念三聲楚遲硯是智障,沈眠不想理他,抱著周周哄了會兒,孩子沒睡著,他自己先受不住了。昨晚上被楚遲硯折騰的太厲害,現在他全身酸痛,腰就像是快要斷了一樣,勞累過度又受了驚嚇,精神高度緊張,現在好不容易放松下來,就覺得頭重腳輕,頭腦發昏,身上都沒什么力氣了。楚遲硯先覺得不對,摸了摸沈眠的額頭,嚴肅道:“有些發燒?!?/br>沈眠也感受到了,他紅著眼睛,可憐巴巴的:“都怪你?!?/br>“怪我?!背t硯認錯態度良好:“我不對,我不該鬧你,不過現在你也難受,先去床上躺著,讓太醫來給你看看,喝藥睡一覺?!?/br>沈眠倒是挺想休息的:“那周周呢,讓他和我一起睡?!?/br>楚遲硯:“他現在本來就在發燒,你也在發燒,你想讓你們兩個互相傳染?”沈眠:“可他不讓宮女抱……”“我來?!背t硯把孩子接過手,還沒抱穩,小崽子覺得自己的窩變了,有些不爽,小眉頭都皺起來了,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他感覺這人抱著不舒服,身上硬邦邦的,一點都沒有自己爹身上香,癟著嘴正準備哭,剛哇哇兩聲,楚遲硯就皺著同款眉靜靜盯著他。楚周周:“……”呵,這人看起來有點不太好惹的樣子。先不哭了,靜觀其變。沈眠說話都有氣無力的:“你別兇他,不然還是給我吧?!?/br>話一說楚遲硯臉色立馬就變,他親了親小皇帝的臉,道:“我怎么會兇他,你先去睡,乖,我讓太醫進來給你把脈,別擔心周周,我抱著他走會兒?!?/br>沈眠確實累的不行,去床上躺著的時候還在囑咐楚遲硯:“周周有什么情況一定要告訴我,不能瞞著我,不然我就真的生氣了?!?/br>楚遲硯就差賭咒發誓了,他又去親了親沈眠的嘴:“放心吧陛下,他也是我兒子,我不會害他的?!?/br>沈眠點頭,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蒙住自己的嘴:“你不要親我的嘴巴,會傳染的?!?/br>楚遲硯毫不畏懼,笑道:“除了你,我百毒不侵?!?/br>沈眠吃了藥就睡著了。周周不讓其他任何人抱,但楚遲硯還可以。不過楚遲硯沒帶過幾天孩子,現在看起來也是滑稽的很。小孩兒身上到處都是軟的,雖然不像剛生下來的時候那樣,但也好不到哪兒去,力道重一點兒都不行。他也是緊了怕勒著,松了又怕掉。好在周周不哭,但也不笑。楚遲硯抱著他坐在書房里批折子,周周就這么盯著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許是覺得好看,或許是覺得楚遲硯陌生。楚遲硯摸了摸他的額頭,燒還沒退。小崽子長得粉粉嫩嫩,一身奶味兒,竟然還養成了吃手的習慣。楚遲硯也看著他,這孩子長得十分的好看,綜合了他和沈眠的優點,雖然現在還小,但以后長大了,只會越來越英俊挺拔。他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有這樣抱著小崽子看折子的機會,歲月靜好,不用整天沉浸在鮮血中。他以后都會是這樣的日子。有沈眠,有他們的孩子。奶味兒和血味兒想比,還是奶味兒好聞。楚遲硯不想批折子了,也起了逗孩子的心思。“這么大了還吃手,出去可別說是我兒子?!?/br>楚周周表示聽不懂,睜著大眼睛看著楚遲硯,就跟看猴兒似的,手手真香,手手真好吃。他的腮幫子一動一動的,小肥臉很有rou感,吃的一下巴的口水,楚遲硯給他擦了擦,又把他的手給拿開,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唯一的零食沒有了,楚周周委屈了。沒聽到好聽的聲音哄他,這個人看起來兇巴巴的,一點都沒有他爹爹那么溫柔,他立馬癟嘴,眼睛里蓄起眼淚:“嗚哇……”“敢哭?”楚遲硯咳了一聲,還覺得挺好玩兒的:“你都發燒了還好意思哭?要是把你爹爹給吵醒了,你以后就別想和他一起睡了?!?/br>楚周周一時半會兒還聽不懂這么多話,不過他還是不敢哭了,畢竟面前這人不是他爹爹,可又有他爹爹身上的味道,但就是不會哄他,哭再多也是浪費眼淚,他干脆停了哭聲,但嘴巴還是癟著的。楚遲硯沒忍住笑出了聲,崽子這個樣子倒是和沈眠一模一樣。原來哭都有遺傳。他少有的低下頭親了一下崽子的額頭,試著拍了拍:“睡吧?!?/br>沈眠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他好了許多,不過還是惦記著周周怎么樣了。剛一下床楚遲硯就走了進來:“怎么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