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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來,心里一瞬間都有了點安全感,但這件事他不想服軟:“我有什么錯,我才沒有錯,只有你在無理取鬧!”楚遲硯皺眉,小皇帝真是嘴硬。“我無理取鬧?我無限的縱容你,嬌慣你,什么都順著你的心意,現在你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沈眠:“不然呢?你那也只是你認為的罷了,你強加給我的東西,從來就沒問過我想不想要?!?/br>楚遲硯沒想到沈眠是這么想的。他怒火中燒,恨不得殺人。“這可是你說的,”楚遲硯冷笑:“總有你求我的那一天?!?/br>沈眠也倔強的很:“我才不會!”-人犟起來的時候,就連冷宮也能待下去。比如沈眠。雖然人在冷宮,但吃的還是沒有變,所以除了睡覺不塌好睡,其余的時候,沈眠還是很開心的。但慢慢的,他發現,吃的食物越來越差,已經全部都是他不喜歡吃的了,還難以下咽。“為什么又是這些???”沈眠問送飯的太監。“冷宮還配吃什么好東西?有的吃就不錯了!”老太監尖酸刻薄,說話時有一大股口氣,不過沈眠倒不至于跟他置氣。郁悶的接過飯菜,他真的很餓,就算自己不吃肚子里的那個也要吃,可是剛吃兩口就吐了。太難吃了。他看著那堆烏漆麻黑的東西,甚至還能聞到一股餿味兒,眼淚就這么不爭氣的流下來,狗逼楚遲硯,竟然克扣他的吃食!不過老太監也沒能活著走回房間,在一個轉角,被抹了脖子。吳洲將劍收入劍鞘,朝著冷宮的方向看了一眼。“公子瘦了,因為飯菜不好吃還哭了?!?/br>楚遲硯無動于衷:“嗯?!?/br>吳州:“要不要把公子接回來?”楚遲硯沒說話,他也不想這么懲罰小皇帝,可誰讓沈眠不聽話?沈眠沒想到有一天會看到成嫣和楚遲硯一起來。回想這幾天的悲慘日子,他真的快氣死了。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現在還要被氣!楚遲硯站在不遠處,似乎也對瘦了一大圈的小皇帝有些不滿:“看來陛下在冷宮也待的不錯?!?/br>沈眠沒說話。楚遲硯:“如果你跟我認個錯,我就什么都不計較,還像以前那樣對你?!?/br>沈眠忍住想哭的沖動:“我沒有錯?!?/br>他又倔強又脆弱,眼里包了一筐子眼淚,也堅決不流出來。成嫣道:“沈公子,你就別惹陛下生氣了?!?/br>沈眠一看到她就來氣:“不關你的事,我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么要認錯?他不講道理難道我也要不講道理嗎?”“沈眠!”楚遲硯面色冷淡:“當真以為誰離了你會不行?你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么,你只是一個階下囚,玩物而已,你覺得你有資格有條件跟我講道理?”楚遲硯字字誅心,沈眠一郁悶,把身體都轉過去了,什么都不想說了。拒絕的態度很明顯。“好?!背t硯很失望,也十分冷淡:“那你就繼續待著吧?!?/br>從那天后。楚遲硯真的再也沒看過沈眠。他在跟自己置氣。也在和沈眠置氣。宴會上觥籌交錯,成嫣湊上去給他倒了杯酒:“陛下?!?/br>楚遲硯臉色極冷,睨了她一眼:“滾?!?/br>成嫣神色正常,退了一點。歡歌艷,舞,笑聲不斷。突然,門外有人急急忙忙地沖進來。“陛下——”楚遲硯一凜,陰霾覆上眉眼:“什么事?”那宮人嚇得大驚失色:“春寒宮走水了!燒了好一會兒!”春寒宮,冷宮。本來里面是沒人的。但前段時間楚遲硯趕進去了一個。沈眠。他住在那里。第49章假死等楚遲硯趕到春寒宮時,那里早已經是一片火光了。大火沖天,破舊的宮殿早已不復往日模樣。到處是燃燒著的斷壁殘垣,煙味漫天,現場救火的許多人都難以招架。宮女太監紛紛抱著水桶接水滅火,但對于能燒透一座宮殿的火勢來說,那只能稱得上是杯水車薪。楚遲硯一去就拉住了一個人問:“沈眠呢?!”那太監連忙跪下:“回陛下,這大火不知道為什么就燒起來了,冷宮人少,又是深夜,所以未能及時被人發現?!?/br>楚遲硯不想聽廢話,一腳踹開那個太監:“所以沈眠呢?”那太監吐出一口血來:“我們沒看到公子跑出來,火勢沒那么大時有人沖進去看過,他看到公子在殿內,不過火還是太大了,根本不能把公子救出來……公子……公子……”根本不用聽他接下來要說什么。不過就是沒跑出來。這么大的火,燒了這么久,小皇帝沒跑出來……沒跑出來么?為什么會跑不出來?火光把他的臉映得泛紅,跳躍的火舌就是在給他最大的嘲笑。楚遲硯看著那漫天的火光,臉上無甚表情,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吳州有些擔心陛下會跑進去,他當然知道小皇帝在里面,可是最佳的時間都么有跑出來,現在已經過去不知道多久了,要是還活著,又怎么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就算現在進去,也改變不了什么。“這么大的火,公子沒有武功,可能撐不到這個時候……”“嗯?!背t硯神色淡淡,那么大的火,如果沈眠真的在里面,他比誰都知道沈眠活不下來。也不能說是傷心,也不是說不傷心。沈眠是能帶動他的情緒,不管生氣也好,盡興也罷。所以現在真的人沒了,多少有點可惜。他只是想給小皇帝一點教訓而已,只要沈眠肯像以前一樣服個軟求求他,他肯定能消氣,他還會和以前一樣,給沈眠最好的生活。大火燒了一夜,再杯水車薪也還是被撲滅了。吳州看了看被燒得一團黑的宮殿,心里也不好過。坦白說,他覺得有沈眠在身邊,陛下還是不一樣的。雖然陛下老是威脅小皇帝要殺他,可那都不是真正的殺意。只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陛下,要派人進去看看有什么東西嗎?”楚遲硯:“去看看?!?/br>沒一會兒,幾人搬出了一具尸體。一具被燒得面目全非,已經完全成了一具焦尸的尸體。吳州不敢說話,楚遲硯也沒說話。從昨晚上他坐下開始,臉上就沒了表情。他靜靜地看著這具尸體,身形和沈眠極為的相似。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