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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有些不高興。他和楚遲硯本就差不多,沒被誰忤逆過,被他看上都要感恩戴德,他回去惦記了沈眠這么久,但人家反倒一點都不在意。“那些是我的人?!背啥蓴苛诵┬σ猓骸澳氵€沒消氣?”“消氣?”沈眠回想了一下,哦對,在宮里那時候他想起了書里成渡這個人物,當場就黑了臉。沈眠果然有點生氣,這男的也不是個好東西:“那又怎么樣?”成渡:“上一次你知道我的名字后就突然生氣了,為什么?”沈眠皺眉:“我生氣就生氣,生你的氣難道還需要理由嗎?”“還是一樣的不講道理,”成渡把他拉近:“把你帶到這里就是為了看你一眼,你這么兇,難道都不想看到我?”沈眠覺得他這話問的莫名其妙:“我為什么想看到你,我們又沒關系?!?/br>“怎樣才算有關系?”成渡偏頭,笑得惡劣:“把你上一次?”沈眠瞪他:“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背啥尚α诵Γ骸耙浅t硯今天就能死,我肯定馬上就上了你,我要把你搶去做我的王妃?!?/br>沈眠掙脫不開,邊掙邊罵:“神經病啊你,誰要做你的王妃?!”“想做的人多了去了,在羌吾排著隊的,不過我覺得那群都是些庸脂俗粉,都沒你好?!?/br>不愧是書里上了小皇帝的渣攻,說話都是一股子渣味兒。沈眠真不想搭理他,也不知道楚遲硯那打贏了沒有。成渡:“我向你保證,我肯定比楚遲硯要好,方方面面,就是床笫之事,我的也比他大,肯定能讓你更舒服,陛下,你真的不考慮考慮?”沈眠:“……”“你……”“啵?!背啥赏蝗坏拖骂^在沈眠的臉上吻了一下,隨即道:“楚遲硯好像過來了,我要先走了,不過別擔心,我們很快會再次相見的?!?/br>說完,在沈眠震驚的眼神里,他施展著輕功飛走了。果然沒一會兒,楚遲硯就找了過來。身后跟著吳州一群人。沈眠不知道怎么解釋,要說遇到成渡,他有種強烈的直覺,楚遲硯會非常生氣。于是他沒說話,呆呆的在原地站著。楚遲硯臉色陰沉,幾步跨過來,那架勢沈眠都以為他快挨打了,可事實是楚遲硯只是將他抱進懷里,緊緊抱著,力氣大的勒的沈眠有些喘不過氣。“有沒有受傷?”楚遲硯問。沈眠:“沒有?!?/br>原來只是想關心他嗎?確定了小皇帝沒事,楚遲硯才把他松開:“剛才為什么跑了,你不相信我?”沈眠當然不能說他是被人擄走的,要是被人擄走,為什么會毫發無傷?“我害怕……我怕那些人把我殺了……”楚遲硯:“那你怕不怕我殺了你?”沈眠:“……”楚遲硯:“我說過什么話?”沈眠:“我真的只是害怕,沒想過逃跑……”啊啊啊啊,為什么這狗比說話呀這么欠揍,誰讓他上街不讓保鏢跟著的??!楚遲硯沉默了半晌,突然問:“你剛才遇到誰了?”?“你在這里,碰到誰了?”沈眠:“我誰都沒碰到,我一個人跑到這里來的?!?/br>“是么?”楚遲硯冷冷的看著他,從他發現沈眠不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是發現小皇帝不在,他就不能安定下來。沈眠在楚遲硯的死亡凝視中點了點頭。吳洲怕陛下又做出什么不能挽回的事,忙上前道:“陛下,天色已晚,還是早些回宮吧?!?/br>沈眠也道:“對、對啊,我有點餓了……”楚遲硯將他打橫抱起來,沈眠乖乖的用手勾住楚遲硯的脖子。正當他以為這事兒算是有個圓滿結局時,突然就聽狗比沒什么情緒的說:“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br>第44章氣味回宮以后沈眠還以為會被楚遲硯追問遇到的人是誰,但神奇的是狗逼竟然什么都沒問,找太醫給他看了看身體就去了書房。既然他沒問沈眠也懶得說,顛簸了一天有些疲倦,就上床休息了。晚上的時候,宮人呈上一封信。“公子,這是九殿下給您的信?!?/br>“昭昭?”自打楚云昭走后,沈眠還是第一次收到他的信。開篇第一句——給我最最最喜歡的眠眠:這熟悉的語氣讓沈眠有些懷念,楚云昭的字很圓潤,跟他的人一樣。活潑又可愛。信的前半部分大多都是在道歉,說他不該一聲不吭就偷偷跑掉之類的,希望能得到原諒。“其實這里真的好辛苦的,吃的東西都不好,天氣很冷,被子也薄,我在去上茅廁的時候被師父發現了,本來我以為師父會生氣罵我,但是他沒有,果然我的師父是天下第一溫柔的師父!”陸準想必是收到了楚遲硯的命令,特意去找楚云昭的。就陸準那個性子,想必也不會罵他。“師父好好啊,我說我怕冷他都把被子給我了,不過我還是喜歡和師父一起睡啦,很暖和的?!?/br>他的后半段幾乎都在夸陸準怎樣怎樣好,言語中全是依賴和信任。沈眠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楚云昭喜歡陸準,或許他現在年紀小可以認為那是崇拜,但隨著年歲增長,他們很快就會發現那就是愛慕。陸準呢?陸準喜歡楚云昭嗎?反正小皇帝和陸準已經不會有結果了,楚遲硯又不會放了自己,在遙遠的邊塞,有楚云昭陪著他似乎也不錯。只是蒙在鼓里的只有楚云昭一個。他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點不舍的,這樣想或許很自私,陸準一直守在他身邊,他占了小皇帝本該擁有的溫柔,當有一天這個溫柔突然間沒有了,難免會覺得悵然若失。他慢慢把信看完,然后將它收到一個盒子里。能送到他手里的,想必楚遲硯比他還要早看到,就用不著燒了。冬日里天黑得快,外面烏漆麻黑的,楚遲硯也沒過來。沈眠覺得他應該是有點生氣的。但他這次卻沒像以前那樣大發雷霆,只是悶悶的自己去書房待著,怎么看都有點生悶氣冷戰的感覺。這廝真的轉性了。許是顧慮著自己快死了。他想起今天楚遲硯看到他的時候,那表情明明就是要發火的前兆,但他也只是抱了抱他,問他有沒有受傷。狗逼做了一次人,他還不習慣了。-吳州看到沈眠的時候還有些吃驚。畢竟小皇帝可不主動來。不過他也高興,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