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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摸黑相親現場。沈眠被楚遲硯緊緊拉著,他就算想到哪兒去也不行,只能楚遲硯牽著他逛。他們看了一會兒擠得不行,沈眠滿頭大汗,要不是有楚遲硯帶著他,指不定早就被擠走了。“好多人啊?!鄙蛎吒袊@。楚遲硯沒有說話,他不是很喜歡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歡這種繁雜的環境。但他知道小皇帝喜歡。所以再不想也要帶他來看看。免得以后又說他不好。街道兩旁有各種小攤兒,賣得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兒,沈眠看得眼饞:“我們去那邊看看好不好,那里好像有很多好東西啊?!?/br>楚遲硯:“走吧?!?/br>沈眠只看了一會兒就買了很多,反正不用自己花錢。楚遲硯這次并沒有帶暗衛,所以拿東西這件事就落到了他自己的頭上。沈眠這也看上了那也看上了,他一只手拿不下,只有用兩只手抱著。但楚遲硯又不開口讓他少買,他擁有整個大周,養沈眠一個還是養的起的。況且小皇帝這么開心……倒是很久沒那么笑過了……不知被誰撞了一下,頂上的東西落了下來。“對不起對不起?!笔莻€小姑娘:“你沒事吧?”楚遲硯很煩躁:“滾開?!?/br>小姑娘:“……”像是沒想到楚遲硯說話會這樣,那姑娘面色發燙,又羞又氣,氣憤的跑開了。楚遲硯沒把她當回事兒,只是等他把東西撿起來時,小皇帝卻不見了。-沈眠又看到了個新奇的玩意兒,這古代人手工做得真是不錯。他挑挑揀揀,準備再買點東西時,一轉眼,移動信用卡不見了。楚遲硯呢?沈眠到處看了看,不過周圍都是人,又都帶著面具,眼花繚亂的,他看一會兒就花眼了。算了,反正那狗逼會自己找來的。他又繼續挑,但他身上又沒錢,只能先看看。“這位兄臺?!?/br>“……”“這位兄臺?”“……”感覺手臂被人碰了碰,沈眠轉身:“你在叫我嗎?”面前這人一身青色衣服,因為戴著面具所以也不知道長的怎么樣,那人笑了笑,道:“正是?!?/br>沈眠不知道這人有什么事,不過楚遲硯就在這附近,他可不敢隨便跟人說話:“有事嗎?”那人道:“我看你好像很喜歡這個小木馬,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機會借花獻佛,交你這個朋友?在下柳開河?!?/br>哦豁。沈眠有種強烈的直覺。柳開河?名字聽起來都gay里gay氣的,難不成是個斷袖?“不必了?!鄙蛎叩溃骸捌鋵嵨乙膊皇呛芟矚g?!?/br>“誒——”那人忙拉住他:“相遇就是緣分,既然碰見了,那我送你一個小禮物聊表心意也是可以的?!?/br>沈眠皺眉,有種很想把柳開河的手甩掉的沖動,但又覺得這樣不太禮貌:“我真的不想要,謝謝,你送別人吧?!?/br>柳開河在這大街上尋了好久才尋到這么個滿意的目標,自然不想輕易放棄。“不用客氣,家父是在城里做絲綢生意的,我不缺這點兒錢?!?/br>沈眠:“你有多有錢?”柳開河以為沈眠果然是被他的錢財吸引了,也不意外,臉上有些倨傲:“不往多了說,至少這輩子隨便吃喝沒有問題?!?/br>沈眠:“那和大周的皇帝比呢,你有他有錢嗎?”柳開河被梗了一下:“和皇帝怎么好比,反正你又進不了皇帝的后宮?!?/br>沈眠已經完全沒了和這人說話的欲望:“……哦,你還是送別人吧,這東西我覺得有點丑?!?/br>柳開河就像聽不懂人話似的,仍一個勁兒地纏著沈眠:“那其他的呢,其他你看上什么了?我都可以幫你買?!?/br>“嘖,你……”沈眠覺得他好煩。“賤女人!”人群中突然有了sao動。“救命??!”“要殺人啦!”“打死人啦,救命??!”只見一個女子衣衫頭發都十分凌亂,邊跑邊喊救命,而她身后正好有一個男子拿著大木棒追打。街上人太多,女子不知被誰絆倒了,那男子就上去打她。“賤女人!我讓你去勾漢子!”“我讓你去,讓你去!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女子邊哭邊哭邊罵:“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嗎?憑什么你能去逛ji院,我就不能找男人了?!”沈眠:“……”原來是一場互綠的戲啊。沒什么看頭了。就在他剛準備走的時候,那邊的女子大叫:“柳公子!”沈眠:“……”cao,這姓柳的還是男女通吃啊。牛!柳開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對沈眠道:“你、你聽我解釋,我不認識她……”沈眠一臉黑人問號:“你跟我解釋干嘛,又不關我的事?!?/br>你該跟人家丈夫解釋啊。他轉身就想走,只聽身后那女子大喊道:“柳公子小心!”女子的丈夫因為隔得遠,一時不知道女子喊的柳公子究竟是沈眠還是柳開河,舉起木棍就朝著沈眠揮來。等沈眠轉過身時,木棍已經快到眼前了,他來不及躲開。也就是在那一瞬,眼前突然被陰影覆蓋,沈眠被人緊緊抱住,他聽見悶聲一響,楚遲硯結結實實挨了這一棍子。沈眠被抱得很緊,他甚至能感覺到楚遲硯道心跳和他喘氣的聲音。“你……”楚遲硯放開沈眠,面色不虞,轉身一腳將那男子踢開,隨即將棍子扔過去,立馬變成兩段,全打在那男子身上。那男子慘叫一聲,噴出一口血,直接昏死。也不知道死沒死。那女子見了被嚇壞了,忙跑過去:“當家的,當家的你醒醒!”柳開河這時才慢慢過來,他才不去管那個女人,反而覺得沈眠這時候很需要他的安慰:“你沒事吧,那男的就是個瘋子,我看看,傷到你沒有……”沈眠對他的厭惡可不止一星半點,他正想躲開,柳開河的手就被人制住了。“啊啊啊啊疼疼疼?。?!”柳開河仗著家里有點小錢,優越慣了:“你是誰?不想在這地兒混了嗎?放開我!”楚遲硯鐵青著臉,直接咔嚓一下就捏斷了柳開河的手腕。“憑你也配?”他冷笑一聲,一腳將柳開河踢下了橋。沈眠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雖然楚遲硯這次并沒有像以前砍手砍腳那么血腥,但還是很嚇人。他很生氣。不過這次可不是沈眠故意走散的,他真的就是走散了。楚遲硯替他擋了一棍子他還是很觸動的。因為本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