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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沒有你呢?”晏陽給他夾了塊清蒸排骨,“來嘗嘗,你不在身邊,我都好久沒下廚了?!?/br>“別這么叫我?!庇崤瘶淅淠卣f,“我不是你哥哥?!?/br>晏陽不知道他怎么和這個稱呼別扭上了,妥協地嘆了口氣:“暖樹?!?/br>俞暖樹面色稍緩,嘴上卻絲毫不讓步:“明天留下來?!?/br>晏陽:“我真的有事兒……”“那你回來干什么?今天閑得蛋疼么?”俞暖樹冷笑。晏陽:“……”“你姐懷孕了,多重要的事兒?!庇崤瘶浞畔驴曜?,“也是,我又不重要?!?/br>晏陽:“……”直到此時此刻,被俞暖樹這么一刺,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思自己的行為模式——他回來干什么?他姐懷孕多大點事兒啊,過幾天他給工作收尾了再回來不行嗎?為什么非得扔下所有工作馬上跑回來?俞商是他姐的合法丈夫,要著急也該是俞商著急,他跟著裹什么亂?他這么做,把俞商放哪兒了?離開晏夕嶸和俞商家之前,晏夕嶸意味深長地對他說:“小太陽,既然你決定了和大樹在一起,就多看看他吧?!?/br>當時晏陽心情復雜,胡亂應了一聲,沒顧上細想他姐的意思?,F在一想,這話分明別有深意。連他姐都覺得他這么干不妥。晏陽捫心自問,要是他家小俞總懷孕了,他會這么著急地跑回來嗎?……不對,俞暖樹是男的,不會懷孕。晏陽一腦袋亂七八糟的念頭,煩得恨不得用腦門兒磕桌子。胡思亂想中,他隱約理出了那團亂麻的源頭——他這樣是不正常的。俞暖樹等了一會兒,見晏陽始終皺眉沉默,像是默認了那句“我又不重要”。俞暖樹心都涼了,對他又沒什么辦法,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這種情況下打罵也沒用——僵持片刻,一言不發地起身離開。他一站起來,晏陽驟然清醒了,意識到現在不是跟自己較勁兒的時候。晏陽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俞暖樹一眼,見他目光冰冷,依稀還帶著幾分失望,莫名有些驚惶。“哥,你別走?!标剃栆话炎プ∷氖?,跟著站起身,“先吃飯好不好?咱們邊吃邊說……”“說什么?你明天的行程安排?”俞暖樹漠然,被他握住的手輕輕掙了一下。俞暖樹幾乎沒使勁兒,晏陽卻更不安了,死死扣住他的手不放開:“我錯了——哥,我真的錯了,你別生氣行不行?”俞暖樹看他一眼,晏陽低下頭,近乎難過地說:“我不該這個時候回來的,我只是……一碰上我姐的事兒,我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俞暖樹:“……”這都哪兒跟哪兒?小王八蛋還委屈上了?晏陽:“我明天不回去了,留在這里陪你。下次辦事兒我一定過腦子,你先原諒我這一次……”俞暖樹:“……”“等會兒?!庇崤瘶淙虩o可忍地說。晏陽茫然地抬頭看他,眼眶居然有點兒紅——不明顯,像是夕陽淺淺照上去的,不近距離地仔細看都發現不了。俞暖樹對他太熟悉了,當即眉頭一皺,摸了摸他的眼角:“哭什么?”晏陽沒哭,也不知道自己細微的異樣——他純粹是心里難受的,一是再次深刻意識到他姐已經屬于別人了,二是替他家哥哥難過的。他居然一直都這么不重視俞暖樹,虧得他家哥哥一心一意對他好,他太不是東西了。晏陽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不是東西”的重量,像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沒哭?!标剃枃@了口氣,抓過俞暖樹的手指,低聲說,“對不起?!?/br>俞暖樹沒動,看著他眼尾的薄紅,輕輕“嗯”了一聲。“你也重要,很重要?!标剃栰o默片刻,正經地說,“和我姐一樣重要?!?/br>俞暖樹抽出手,到底沒忍住捏他的臉:“為什么不是比你姐重要?”晏陽悶聲笑了,湊過去親他的嘴唇:“要是我這么說,你敢信嗎——哥哥,是我重要還是花花重要?”俞暖樹想了想,不說話了,捏過他的下巴回吻他。5、其實俞暖樹不是非要晏陽為了他多留一天,只是晏陽的態度讓他很不高興。既然這事兒說開了,他也不再無理取鬧,催促晏陽趕緊回去完成工作。“不去,我都答應陪你一天了,說話算話?!标剃栒f,“過了今天我再走?!?/br>誰知道就是這一“陪”,“陪”出了點事兒來。俞暖樹今天比較忙,晏陽跟他回了公司。他家哥哥去開會的時候,晏陽就給自己找點事兒做,安安靜靜地在俞暖樹的辦公室里自己玩兒。直到他不小心翻到了俞暖樹放在抽屜里的一組照片。照片上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他和他家哥哥——有在大街上手牽手的,有在車上挨到一起親親抱抱的,還有……晏陽瞇眼抽出那張照片,認出了背景是他老家。照片上的他拿著一根烤紅薯,俞暖樹抓著他的手腕,就著這個親密的姿勢咬了一口。俞暖樹開完會走進辦公室,就見晏陽坐在他的位置上,蹙眉盯著一張照片看。“哪兒來的?”晏陽彈了彈照片的一角,沖俞暖樹挑挑眉,“這個角度,明顯是偷拍的吧?”俞暖樹一愣,走近了才意識到那是什么照片,頓時不太高興了:“晏小陽,你怎么亂翻東西?”“得了吧,我連手機通訊錄都讓你翻遍了,還有什么是沒被你翻過的?”晏陽翻了個白眼,不滿地說,“少轉移話題?!?/br>俞暖樹皺著眉頭收起那幾張照片,被晏陽追問幾句,言簡意賅地說了實話:“別人偷拍的?!?/br>晏陽也猜到了,若有所思地說:“有人想把這些照片放出去,被你攔住了?嗯?”俞暖樹沒否認,將照片塞回抽屜里:“對你影響不好?!?/br>“其實我無所謂?!标剃栒f,“但你攔著是對的,這事兒對你——或者說對你們整個集團影響更不好?!?/br>“我也無所謂?!庇崤瘶涞皖^,目光灼灼地盯著靠在椅子上的晏陽。“行了,打住?!标剃栆豢此难劬椭浪敫墒裁?,毫不留情地掐斷他的異想天開,“寶貝兒,你還是有點兒所謂吧,嘉達不是你一個人的小作坊,你要是給作垮了,公司里的幾百號人靠什么吃飯?”俞暖樹有些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認晏陽是對的,遺憾地勾勾他的長發,沒說什么。忙碌的時間過得特別快,這一年,晏陽差點兒連自己的生日都沒抽出空來,最后實在是怕他家暖暖會生氣,只好勉強擠出半天來過生日。“上半年就說要退圈學習,”俞暖樹戳著靠在他身上的晏陽,“這都八月中了,你還要不要考研了?”晏陽苦惱地嘆息,自暴自棄地說:“我想徹底退圈是不可能了,就這么湊合著過吧?!?/br>路潼潼說得容易,但當中的種種問題,哪里是這么容易能克服的——能輕易克服就不是毛病了。俞暖樹恨鐵不成鋼地掐了他一把,同時又有些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