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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要么你今天給我一個說法,要么跟他分手?!崩镤略谒砬?,蠻不講理地說。晏陽沉默。里潼嘴里的那個“他”是個同校的高一男生,和晏陽同齡,晏陽至今沒記住他的名字。男生對他表白是幾天前的事兒,晏陽聽完想也沒想就拒絕了。男生無所謂地在他身后聳肩:“我猜到了——你喜歡里潼是吧?”晏陽腳步猛地一頓,冷硬地說:“沒有,我不喜歡他?!?/br>他憑什么喜歡里潼?他不配。“那你為什么不接受我?”男生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口氣,“心里有別人?”為了證明自己心里沒任何人,晏陽稀里糊涂地答應了男生的告白,男生當時高興地想抱他,被一腳踹開了。晏陽漠然地說:“我是答應了——可我也不喜歡你?!?/br>“沒關系,感情這玩意兒可以慢慢培養?!蹦猩敛辉谝獾卣f,沖他咧嘴笑,“我是真的喜歡你?!?/br>這事兒就是這樣,至今為止,晏陽見過那男生不到三次,更別說親親抱抱牽小手了——要是有人敢這么占他便宜,晏陽覺得自己會不假思索地一拳呼上去。也就里潼能對他想捏就捏,想揉就揉,怎么占便宜他都沒脾氣。最終晏陽也沒能給里潼一個說法。當天下午,里潼公然打架的消息傳來,為此晏陽和里潼冷戰了三天——這次是里潼主動的,晏陽被晾在一邊,根本沒選擇權。三天后,里潼恢復理智,直接在宿舍里堵了晏陽:“這幾天的事兒對不起,一時沖動打了你男朋友?!?/br>“你男朋友”四個字聽得晏陽胸口發堵,他飛快地閉了閉眼,說不出話來。“以后不會了?!崩镤f,“你也不用和公司解約,你留在那兒跟我沒什么關系,靠的是你自己的實力。我們還是好朋友,”他停頓了一下,輕輕勾了勾嘴角,露出點兒自嘲似的笑意,“一輩子的好朋友?!?/br>“潼潼……”里潼要笑不笑地挑眉,抬起手戳了戳他的心口:“寶貝兒,你就是缺愛,不敢愛別人,還怕被別人愛?!?/br>他輕聲說:“敢撩我又不敢用真心,忒慫?!?/br>一語成讖。彼時晏陽并不知道,這句話會一直纏繞在他未來幾年的生活里,魔咒般陰魂不散。此刻他深吸一口氣,突然有些哽咽,啞聲說:“對不起?!?/br>“用不著?!崩镤谒X門上彈了一下,“哪天分手了記得和我說一聲就行,到時候我乘人之危,說不定還有機會——可惜了,我居然不是你初戀?!?/br>晏陽捂了一把生疼的額頭,借著這個動作閉上眼,心想:“你是?!?/br>他的初戀,唯一的初戀,永遠的初戀。“行了,不哭?!崩镤煊X他的情緒變化,嘆了口氣,“我拿好看的男孩子最沒轍?!?/br>“……沒哭?!标剃枏娙滔卵蹨I,抬頭看他。里潼依然那么好看,歪頭時帶出點兒孩子氣的天真無邪。晏陽心想,他的潼潼大概一輩子都會是個“小朋友”,無憂無慮,自由自在。而他從來都沒擁有過這樣的“小朋友”歲月,從沒真正“小”過——他和里潼不適合,一直都不合適。晏陽心口一空,自虐般嘗到了一陣鮮血淋漓的痛快。※※※※※※※※※※※※※※※※※※※※中學篇·完磨蹭了這么久,終于磨完了,特別對不住大家TwT還有個“現在進行時”番外,陽陽和暖暖的盡量這幾天寫完放上來番外八1、晨光熹微,微光穿過細細的窗簾縫隙,打在晏陽臉上。他悚然一驚,猛地清醒了。身邊的俞暖樹還在熟睡,大概是被他起身的動作驚動了,含糊地說了句什么。晏陽拍拍他的胳膊,輕聲說:“沒事兒,睡吧?!?/br>俞暖樹連眼睛都沒睜一下,熟練地蹭過來,緊緊摟著他繼續睡。晏陽被他強行按下來躺著,一時間啼笑皆非。他抓了把俞暖樹稍長的頭發,聽見對方輕輕“嗯”了一聲,無意識地叫他:“陽陽……”“在呢?!标剃柣厥执钌纤难?“睡吧哥哥?!?/br>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晏陽是被俞暖樹sao擾醒的——昨晚晏陽回來得晚,洗過澡都凌晨了,俞暖樹有心想讓他多睡一會兒,一開始沒打擾他,輕手輕腳地洗漱換衣服,又到樓下吩咐蕓姨做點兒晏陽愛吃的早餐,末了就著陽光看了幾份昨晚沒來得及看完的文件。做完這些,太陽都升起來老高了,俞暖樹估摸了一下時間,覺得再不叫晏陽就該晚了,白天睡多了晚上容易睡不著。于是晏陽不由分說地被折騰醒了。換衣服時他還有些迷糊,任由俞暖樹幫他挑——他家哥哥自己不注重穿搭,一年四季都愛穿那幾款樣式的正裝,打扮起他來倒是很有一手,越來越知道他穿什么衣服好看,什么樣兒的不適合他。“哥,今天咱們要出去???”晏陽看了眼俞暖樹給他挑的衣服,隨口問。俞暖樹幫他整理領子的手一緊,晏陽的脖子被一勒,瞬間感受到了他家哥哥眼里的危險意味,連忙回想自己是不是遺忘了什么:“別,哥哥,我記著呢……”“你記著什么?”俞暖樹捏捏他的喉結,陰惻惻地問。晏陽:“……”“我記得今天三八婦女節?!标剃栃÷曊f,嘴角有沒繃住的笑意,“你生日嘛,媳婦兒?!?/br>俞暖樹:“……”這小混蛋死定了。這件衣服很快換到床上時,晏陽果斷求饒,一邊討饒一邊護住自己松松垮垮的睡褲,處境十分艱難。今天還有正事兒要干,俞暖樹也不是真想將他“就地正法”,居高臨下地給他判了個“緩刑”:“說,誰是媳婦兒?!?/br>臉皮對晏陽來說就是個裝飾物,必要的時候舍棄起來一點兒都不帶猶豫的,他不要臉地說:“我!我我我——老公,我是你媳婦兒?!?/br>俞暖樹心里舒坦了,拎起床上沒心沒肺的小王八蛋,換好衣服后下樓吃早餐。半個小時后,晏陽被帶出門,坐在副駕位上伸了個懶腰,手欠地蹂躪俞暖樹的頭發:“哎,哥哥,真要拍???”俞暖樹專心開車,沒功夫和他計較:“你不愿意?”“沒,我就是想……”晏陽說著就笑了,捏了把他的臉頰,“既然是拍婚紗照,總得有一個人穿婚紗吧?你要穿是不是?”俞暖樹:“……”紅燈亮起,俞暖樹緩緩踩了剎車,停車的間隙無奈地轉頭看了晏陽一眼,見他找到了什么天大的樂趣一樣笑個沒完,終于沒忍住被傳染似的也跟著笑了。“不是婚紗照?!彼m正說,“是結婚照?!?/br>拍結婚照在俞暖樹看來是件大事兒,他籌劃了挺久,衣服、場景什么的都基本選好了,就差真人去拍了。到了地方,他接過工作人員遞上來的最終方案稿,隨便翻了翻覺得沒問題,正要交還給對方,余光看見坐在一邊兒玩手機的晏陽。俞暖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