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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二,今年過了生日就到法定婚齡了,擱哪兒不能獨當一面?你瞎cao心的毛病還能不能好了?”俞暖樹沉著臉盯著他。晏陽和俞暖樹對視幾秒,妥協了:“行行行,我一個人出遠門很危險,求你了哥哥,陪我去吧?!?/br>“可以?!庇崤瘶淝们门D瘫?,示意他把剩下半杯喝掉,“臨時打亂我的計劃,你打算怎么補償我?”晏陽:“……”行吧,姓俞的越來越不要臉了。再不要臉也是他男朋友,晏陽哄了半天,最后拍板——“rou償”三次,任由俞暖樹玩花樣兒;“蜜月旅行”不取消,延后到下次休假,旅行計劃由俞暖樹安排,晏陽不能有意見。直到當天下午登機,晏陽依然有種不真實感,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答應俞暖樹的條件,嘟囔:“我怎么覺得我把自己賣了……寶貝兒,我現在后悔來得及嗎?”“來得及?!庇崤瘶鋷退o了緊脖子上的圍巾,給了他一個“霸總式”微笑,“現在回頭,我們還能改飛……”“得了吧,滿腦子都是你的‘蜜月旅行’?!标剃柊姿谎?,抓了抓他戴的同款圍巾,“你就不想去我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看看?”想,當然想。俞暖樹拽住晏陽的手,養出他家小太陽的地方,怎么會不想去看看。飛機起飛,窗外是廣袤無垠的天空,晏陽拿著平板玩了一會兒,高漲的情緒總算有所回落。他讓俞暖樹睡一會兒,補個午覺,后者卻死活不愿意。“我跟你一起睡,行了吧?”晏陽對他的各種小情緒了如指掌,放下平板,十分自然地伸出手,“來,牽牽?!?/br>俞暖樹滿意了,將手搭在晏陽的手掌上。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俞暖樹醒來時,晏陽早就醒了,又拿著平板在玩兒。見他探頭過來,晏陽說了句“醒了”,將屏幕分了一半給他。屏幕上是某個消遣時間的小游戲,不用聯網,晏陽拿來練手速的。俞暖樹看著他玩兒完這一把,熟練地切換到“雙人模式”。“來,一起玩兒——對了,我給你看個東西?!标剃柾顺鲇螒?,連上wifi打開微博,懶得從關注列表里找,直接搜索“里潼”,界面上很快彈出一片新鮮微博。他往下劃拉幾下,順手點開一張圖。“看?!?/br>俞暖樹:“……”他為什么要看這只小狐貍精?圖片放大,俞暖樹不情不愿地瞥了一眼,微微一愣:“他剪短頭發了?”“是啊?!标剃柾犷^看他,“開心吧寶貝兒?”俞暖樹:“……開心什么?”“我以后不會跟潼潼有同款小辮子,這一口‘毒糖’你再也嗑不著了?!标剃柾顺鑫⒉?,心滿意足,“這樣還不開心???”俞暖樹:“……”幼稚!無聊!誰在意這個了!飛機著陸,兩人改搭高鐵,再轉火車,最后甚至坐了大半個小時的大巴。夜幕降臨,車廂上總共沒幾個人了,晏陽看著暈車暈得不行的俞暖樹,又心疼又好笑:“俞總,你第一次乘坐這種交通工具吧?早知道我就安排小車了……”“不是第一次,”俞暖樹不想被他小看,在暈車的間隙里回了一句,“初中學校組織集體旅游的時候……坐過?!?/br>晏陽:“……”行吧,萬惡的富二代。下車后,晏陽一手拖著兩只行李箱,一手半摟半扶著他家“弱不禁風”的小俞總,步行了一百多米,住進了一家預訂的臨街小旅館。“到了?!标剃柸酉滦欣钕?,將俞暖樹放到床上,讓他先躺一會兒,“四五線的小地方,環境肯定沒你平時住慣的好,湊合著吧?!?/br>俞暖樹“唔”了一聲,難受地閉眼躺著,沒發表什么意見。“這次是我考慮不周,沒想到你反應這么大,讓你受苦受累了?!标剃栒f著忍不住笑了,彎腰撿起掉到地上的小包,擱回行李箱上,“對不起哥哥,保證不會有下次?!?/br>俞暖樹揉揉太陽xue,順嘴說:“沒什么,嫁夫隨夫?!?/br>“知道了,”晏陽樂了,勾勾嘴角,轉身去關房門,“媳婦兒?!?/br>俞暖樹這才意識到不對,皺皺眉頭:“不對,娶夫隨夫?!?/br>“也行,”晏陽笑起來,“老公?!?/br>俞暖樹蔫了一晚上,洗澡后很快睡著了。小旅館看著不怎么樣,保暖方面做得不錯,晏陽將頭發解下來,給俞暖樹掖了掖被子,摟著他一覺睡到了天亮。大概是昨天奔波勞碌了一下午,又加上暈車,他家金貴的小俞總有些吃不消,這一覺睡到將近中午才算完。晏陽八點多醒來后也沒叫他,拿過平板打開一個軟件,悠閑自在地等俞暖樹睡到自然醒。快十一點時,俞暖樹睡夠了,先是迷迷瞪瞪地抱著晏陽的胳膊蹭了蹭,稍微清醒后枕在他的胸膛上,很消停地陪他看了會兒電子書。“還有哪兒不舒服么?”晏陽一只手擱在俞暖樹腦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抓著他的頭發,“頭還暈不?”俞暖樹小幅度搖頭,安靜片刻,突然問:“你是高中離開這兒的?”晏陽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之后回來過嗎?”“沒?!标剃柍聊瑤酌?,忽然笑了,“要不是喬夕陽,我都快忘記還有這么個地方了?!?/br>俞暖樹莫名有些揪心:“如果你真放不下……”“放下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晏陽勾起嘴角,“說得跟我要出家似的——放心,我還有‘軟紅塵’放不下,不會拋下你去出家的?!?/br>俞暖樹:“……”“不看了,我沒吃早餐呢,好餓啊?!标剃杹G下平板坐直身體,“午飯想吃什么?”俞暖樹嘆了口氣,從他身上起來,沒再試圖和他掰扯。就算關系再親密,也總有些事兒是晏陽“一個人”的,他插不上手,也不能強行插手。沒關系,俞暖樹努力壓下自己的掌控欲,晏陽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他的私有物,他早晚得習慣。兩人起床捯飭好自己,穿上情侶款大衣,又戴上昨天的同款圍巾——都是晏陽買的,風格偏青春氣,俞暖樹被他這么一搭配,身上頓時沒了“冰山霸總”的氣息。“真好看,出來玩兒就該這么穿?!标剃柦o他系好圍巾,笑嘻嘻地親他一口,“你那些‘老男人裝’留著回公司再穿吧?!?/br>俞暖樹:“……”算了,除了他家男朋友,也沒誰敢嫌棄他的品味了。俞暖樹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確實顯年輕了不少,更像晏陽的同齡人。但這些衣服不能穿回公司,他本來就年紀輕“資歷淺”,再成天這么打扮,這些年好不容易立的“深不可測”人設就全毀了。晏陽又分別給自己和男朋友戴了一頂小帽子,將房卡揣兜里,牽著俞暖樹的手出門了。雖說這是個四五線小城市,跟繁華的一線沒法兒比,但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昨晚來得匆忙沒注意,今天一出門晏陽就發現了,左側距離小旅館不到五十米的位置,有一條熱鬧的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