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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陸依程冷笑:“陸依程,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雖然手機里的聲音多少有些失真,但晏陽一聽見這熟悉的御姐音調調,迅速反應過來了,小聲問俞暖樹:“陸依程的未婚妻?”“嗯,李玥遙,很有才能的女人?!庇崤瘶渥I誚地勾勾嘴角,“越強勢的人對這種事兒越‘零容忍’,陸依程……”他哂笑一聲,摸到晏陽冰冷的雙手,頓時顧不得別人家的閑事兒了,滿腔心疼遲鈍地涌上來,將他沖了個沒頂,“別看熱鬧了,回車里去?!?/br>晏陽被他不由分說地塞進車里,嘆了口氣:“哥哥,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就這么便宜了陸依程吧?”“這事兒你別cao心?!庇崤瘶涿鹓untang的額頭,覺得他是發燒了,而且度數不低。他又搓搓晏陽沒一點兒熱氣的手,心疼地在他嘴角輕輕一吻,“乖,交給我解決好不好?”“嗯?”晏陽對上俞暖樹誠摯的雙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是在問他的意見。晏陽不禁失笑,捏了捏俞暖樹溫暖的手,滿心熨帖地輕聲說,“好?!?/br>之后的事兒晏陽不太記得了,等他徹底清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后。他身上的傷太多太雜,其中以腳傷最重,腎上腺素消退后,他的身體終于扛不住,在一個潛意識知道是“安全的”環境里昏迷了。據說俞暖樹發現他昏迷后嚇到不行,連夜將他送到醫院,這回不肯再相信任何人,晏陽高燒不退整整三天,他就在醫院里衣不解帶地照顧了三天。第四天,晏陽退燒了,心情不錯地靠在病床上吃著蕓姨送來的rou片粥。俞暖樹紆尊降貴地洗完他換下來的貼身衣物——其實這事兒本來不用勞煩小俞總親自去做,但他不愿意別人碰晏陽的內衣褲,這家醫院又沒有洗衣機,老是拿回家洗又麻煩,攢一塊兒先不洗又太不衛生……俞暖樹糾結了一會兒,索性自己動手洗了。他用衣架把衣服晾了,轉身去sao擾某個邊看動畫片邊吃粥的小朋友。晏陽被他親了一口,嫌棄地皺眉:“這什么味兒?哥哥,你是不是臭了?”俞暖樹:“……”你才臭了!晏陽說完不算,還湊過來仔細聞聞他身上的味道,露出更嫌棄的表情:“說吧哥哥,你幾天沒洗澡了?身上都臭臭的……哎,你別碰我啊,我身上可干凈了?!?/br>俞暖樹讓他氣笑了,他顧不上洗澡是因為誰?還不是太擔心這小王八蛋,一步都不敢走開!結果小白眼兒狼醒了居然還敢嫌棄他?沒心沒肺的小混蛋,反了真是!※※※※※※※※※※※※※※※※※※※※陷入完結拖延癥大概還有一萬字完結叭(不確定這篇文拖太久了,好想快寫完orz渣六十八俞暖樹氣得搶走晏陽手里的粥碗,作勢要把他的粥全吃光。晏陽眼巴巴地看著他,想下床也下不了,十分委屈:“那是蕓姨給我做的,你要餓死我是不是?”俞暖樹面無表情地盯著他,晏陽猶豫片刻,伸出手比劃了一下:“那我再讓你親一小口?就一小口……”俞暖樹簡直要被他小手比劃的樣子萌翻了,立馬不覺得他王八蛋了,秒變成一個絕世小寶貝兒。俞暖樹克制地親了他一小口,將粥碗還給他:“如果我去洗個澡,回來能再親一口嗎?”這句話逗他的意思很明顯,晏陽不想跟他計較,只想安靜吃粥,想也不想地點了個頭。晏陽被“拐走”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成功獲救,這事兒甚至還沒來得及傳到他姐那兒——俞暖樹很了解他的“姐控”屬性,也知道他不愛高調的性格,盡量將這起“綁架案”不動聲色地解決了。要不是俞暖樹連續罷工好幾天,實在太不像話,俞商更不會注意到這件事兒。得知俞暖樹幾天沒回公司,開會全靠遠程,連重要文件都讓人送到醫院去,俞商終于坐不住了。一開始他以為是俞暖樹住院了,直到推開病房門,他才知道自己想岔了。俞暖樹好端端地坐在病床邊,正認真細致地將一只削了皮的蘋果切成小塊,除了憔悴了點兒,跟平時沒什么兩樣兒。他一邊切,靠在病床上的晏陽一邊用小叉子戳著吃,順帶和俞暖樹討價還價。“哥哥,我真閑不了這么久,你饒了我吧……一個月行不行?我得賺錢養家,你不能剝奪我的人生樂趣,不工作的我和咸魚有什么區別……”“傷筋動骨一百天?!庇崤瘶溲垡膊惶У卣f,“最少三個月,再討價還價五個月?!?/br>“不行,太久了?!标剃柌粯芬?,“頂多一個月,你再逼我我就偷偷溜走,讓你找不著?!?/br>俞暖樹臉色一沉:“你試試?!?/br>涉及原則問題,晏陽半點兒不退讓:“試就試,等腳傷好了我馬上跑?!?/br>俞暖樹將水果刀往桌上一拍,“啪”的一聲脆響。他推開裝蘋果塊的小碟子,瞪著晏陽,不讓他的手夠著。晏陽挑眉:“要打架是不是?行啊,我贏了就按照我說的辦,我輸了就全聽你的?!?/br>俞暖樹還是兇巴巴地瞪他,幾秒后重新拿起水果刀,不悅地繼續切蘋果小塊。“反正就要三個月?!庇崤瘶溆舶畎畹卣f,“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少折騰幺蛾子?!?/br>俞商:“……”這出息。病床上的晏陽被一張簾子擋住了,俞商看不見晏陽傷勢怎么樣,只能看見俞暖樹背對他坐著,光是背影都能看出來消瘦了。在門口偷聽了半天小兩口兒拌嘴,這會兒再悄悄離開,就真成“鬼鬼祟祟”了。俞商輕咳了一聲,那邊晏陽不依不饒的聲音戛然而止。俞暖樹一回頭,臉色微微一變:“你怎么來了?”“你幾天沒回公司了,我擔心你?!庇嵘虒λ膽B度習以為常,不以為忤,“聽說你這幾天一直在醫院……”“你放心,我不會耽誤工作?!庇崤瘶淠J他是為公事兒而來,迅速冷靜了,淡淡地說。晏陽看著走到病床前的俞商,朝他露出一個“乖孩子式”的笑容:“姐夫?!?/br>俞暖樹:“……”他莫名看晏陽這一笑不太順眼。俞商目光一掃,大致知道晏陽傷了哪兒,關切地問:“陽陽,你怎么受的傷?你姐……”“我姐不知道這事兒?!标剃栒\懇地說,“我前幾天工作時受了傷,不嚴重,我怕jiejie擔心,就沒告訴她——姐夫,你別告訴我姐行嗎?”他裝乖賣萌這一招基本無往不利,俞商皺眉答應了,但沒相信他“不嚴重”的鬼話:“大樹在這兒照顧你三四天了吧?這還不嚴重?”晏陽不好意思地一低頭:“真的不嚴重——他今天就回公司?!?/br>俞暖樹:“我不……”“是吧,暖樹?”晏陽偏頭,沖俞暖樹一笑。俞暖樹:“……”他瞬間被“暖樹”這個執念已久的稱呼沖昏了頭腦——其實這個昵稱沒什么特別的,最普通的一種,叫起來還不如“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