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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自己一路風塵仆仆而變得不太像樣的儀容,確保自己英俊瀟灑得和以前沒什么兩樣兒。一直跟在俞暖樹身邊的宋喃:“……”心情復雜,一言難盡。剛整理好儀容,房門突然打開了,俞暖樹心里莫名一緊,就見病房里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俞暖樹:“……”這只小狐貍精還真是陰魂不散!大晚上的,連醫院也不熱鬧了,過道上本來就沒什么人,俞暖樹這么個高大的男人杵在那兒,想不引人注目都難。里潼一眼看見他,漂亮的眼睛沖他彎了彎,卻沒聲張,輕輕關上了房門。“陽陽在里面兒?!崩镤p聲說,眼里帶笑,“傷得不重,別緊張?!?/br>可能是他對里潼自帶“狐貍精”濾鏡,加上里潼本身又有盛世美顏,俞暖樹總覺得這只小狐貍精的一顰一笑都在勾引人。他警惕地盯著里潼,皺眉問:“你怎么在這兒?”“別酸了,小俞總,我不是為了陽陽特地來E國的?!崩镤那椴诲e地解釋,“他參加的那場時裝秀你知道吧?我剛好受邀過來唱幾首歌?,F在陽陽出事兒了,作為朋友我當然得順路到醫院看看?!?/br>不知道為什么,這話從里潼嘴里說出來,特別的“此地無銀三百兩”。俞暖樹高冷地看他一眼,不想搭理他。俞暖樹剛往前一步,里潼又慢悠悠地說:“陽陽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事兒我本來想管來著,不過現在他家‘內人’來了,我一個外人不適合插手太多,你說是吧?”俞暖樹和里潼聊完,進病房后發現里面不止晏陽一個人,向坤在衛生間清洗用過的餐具,有個金發碧眼的護士小jiejie應該是剛給晏陽做完循例檢查,正微低著頭填寫表格。低低的電視聲在病房里響著,晏陽靠坐在病床上,笑得十分矜持靦腆,兩條腿都瘸了也不影響他用流利的外語撩小jiejie:“你太細心了,為什么這么漂亮的女孩子還能這么溫柔體貼?總得給別的女孩兒留一條活路……”話音未落,他余光瞥見打開的房門,高大的男人陰沉著臉站在那兒,堵住了半個門口。晏陽:“……”別的女孩兒有沒有活路他不知道,但他的活路……大概就在剛才讓他自己給堵死了。護士小jiejie還沒發覺門口的人,笑瞇瞇地在他臉上勾了一把:“你真可愛,我很喜歡你?!?/br>晏陽:“……”完了。寫完表格,護士小jiejie出去了。俞暖樹走到病床前,冷颼颼地說:“外語說得真好?!?/br>“我大學讀的就是這個專業,選修了好幾門外語?!标剃柹舷麓蛄克?,嫌棄地一挑眉,“來探病也不給我帶點兒水果,沒誠意?!?/br>俞暖樹:“……”他飛了十個小時來到這破地方,都他媽為了哪個小混蛋?俞暖樹壓住火氣,粗魯地抓了把他亂糟糟的頭發——有顏值撐著,亂也亂得很有“凌亂美”。俞暖樹瞥了幾眼那張漂亮的小嫩臉兒,想到剛才那個護士在上面摸過一把,頓時火氣更大:“想吃什么水果?”晏陽自知理虧,俞暖樹一發火他就能屈能伸地認慫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話里的內容——居然不是罵他。他受寵若驚地眨眨眼,茫然地“啊”了一聲。“賣萌沒用?!庇崤瘶漉遘k完他的頭發,冷酷無情地在他腦門兒上彈了一下,“等你好了再慢慢跟你算賬,攢一塊兒收拾你?!?/br>秋后的事兒秋后再說,看來他家小俞總現在沒打算怎么著他。晏陽松了口氣,多天沒見的想念緩慢浮上來,他揉揉腦門兒,忍不住拉過俞暖樹的手撒嬌:“哥哥……”俞暖樹緊緊繃著臉,無動于衷地看著他,卻沒收回手。“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嗎?”晏陽的手指尖兒蹭過他掌心,可憐巴巴地仰頭看他,“要親親,哥哥,讓我親一口好不好?”俞暖樹看了眼他被繃帶裹得密不透風的雙腳,知道他起不了身,心疼之余心里涌上一陣陣惡趣味,故意使壞說了聲“好”,卻沒配合他的高度坐下去讓他親。晏陽眨巴著眼看他,不知道是最近太累還是受傷導致的,他的臉瘦了一小圈兒,含著桃花兒的眼睛就顯得特別大,一眨一眨的又可憐又撩人。俞暖樹被他盯了一會兒就扛不住了,正要彎腰去親他一口,晏陽卻先“認輸”了。他失落地一垂眼,捧起俞暖樹的手,低頭在他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俞暖樹:“……”這只小渣陽犯規了!這是犯規!他忍無可忍地扣住晏陽的后腦勺,顧忌著他腳上的傷,沒怎么用勁兒,半跪到床上輕柔地吻他。洗完餐具從衛生間出來的向坤:“……”他滿臉通紅地溜回衛生間,沒眼看這兩個不知羞恥的男人。兩人膩膩歪歪地甜了沒一會兒,險些又吵了一架——因為晏陽的陪床問題。俞暖樹堅持要留下來給他陪床,晏陽知道俞暖樹剛坐了十小時飛機過來,就算坐的是頭等艙,在飛機上也不可能睡得有多好,于是死活不同意——他的出發點是好的,照顧病人肯定沒法兒睡踏實,他想讓俞暖樹到酒店好好休息,先倒倒時差。偏偏俞暖樹不識好歹,認為晏陽是嫌棄他。晏陽無奈了:“哥哥,你是霸道總裁,陪床這活兒你干著不合適,小坤兒照顧我就行……”“你要他不要我?”俞暖樹不想聽他說話,一心鉆牛角尖兒,“我哪兒比不上他了?”站在一邊兒充當背景板的向坤聽得膽戰心驚,唯恐戰火蔓延到自己身上,連忙縮小存在感。“……我他媽沒法兒跟你說人話?!标剃杽e過臉,心累地閉上眼睛,“一句話,你滾不滾?”俞暖樹仗著小男朋友受傷了,再生氣也不能拿他怎么著,于是不僅沒滾,還做了個手勢,示意旁邊杵著的電燈泡快滾。向坤看了眼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晏陽,又看了眼坐在床邊安安靜靜削水果的俞暖樹,心想按照俞總平時疼Sunny的德行,估計也舍不得乘人之危。他還是別打擾人小兩口兒恩愛甜蜜了。這么一想,向坤心安理得地麻溜滾了。晏陽閉眼躺了一會兒,差點兒迷糊著睡過去,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人把床搖下去了。他胡亂伸手摸了摸,掙扎著驅散睡意:“坤兒,我要上廁所?!?/br>身邊的人低低應了一聲兒,直到晏陽察覺手感不太對,才有些反應過來:“哥哥?你怎么還沒走?”俞暖樹伺候完他上廁所,面無表情地問:“這兩天向坤就是這么給你‘陪床’的?”晏陽知道俞暖樹在不高興什么,頓時一陣腦殼疼——不這么陪床能怎么陪,任由他尿褲子嗎?大家都是男人,看幾眼怎么了?想到傍晚時向坤才給他擦了一次身,晏陽當機立斷地側頭裝睡,實在怕了醋壇子精什么事兒都能拿來酸一酸的德行。這只醋精沒事兒千萬別去什么秀場后臺,迷糊中晏陽漫無邊際地想,要不然他的工作估計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