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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晏夕嶸的好感度直線下降,對小可憐兒心生憐惜,淡淡地說:“回去休息,我叫宋喃給你拿張卡,以后沒錢了隨便刷?!?/br>※※※※※※※※※※※※※※※※※※※※噗對不起我先笑一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渣十八晏陽不肯接受俞暖樹的錢,也不愿意讓俞暖樹幫忙處理行程,俞暖樹跟他耗了五分鐘,發現這小孩兒倔得很,跟他廢話沒用,于是再次拿出行動派的架勢:“你是想在這兒休息,還是想回家?”晏陽:“我得去工作……”“那就在這兒吧?!庇崤瘶潼c頭,轉身去拿手機打電話。他站得不遠,晏陽懵了一會兒,自己倒水吃藥。他一粒粒咽下小藥丸,聽見俞暖樹讓秘書送今天要處理的文件過來,終于不淡定了,微微蹙起眉頭。晏陽喝掉剩下半杯水,無聲無息走過去,從背后摟過他的腰身,小聲問:“哥哥,你不回去工作?”俞暖樹話音一頓,被他打岔也沒生氣,但也沒搭理他,略微停頓后繼續交代工作。晏陽心不在焉地抱著他蹭了蹭,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這要是男朋友多好?!?/br>俞暖樹交代完工作,有心想問問宋喃知不知道該怎么照顧高燒的病人,可礙于生病的小孩兒就在身邊,沒好意思當著他面兒問這么傻的問題。俞暖樹直接掛了電話,回身摸了把晏陽的脖子,手指劃過上頭還沒全消的痕跡,生硬地說:“去喝熱水?!?/br>“剛吃藥的時候喝了?!标剃柹斐鋈齻€指頭,朝他比劃,“三杯?!?/br>連藥都自覺吃了,小孩兒挺讓人省心。俞暖樹抓住他瞎晃的三根手指頭,搜腸刮肚想找點兒話說,奈何實在沒和小情人聊天的經驗,冥思苦想半天還是沒詞兒。晏陽一手摟著他,另一只手讓他抓住了還在亂晃,臉兒紅紅地沖他笑,額頭開始有些見汗。“可惜了?!标剃枃@了口氣,估計是吃了藥迷糊勁兒上來了,一句話說得沒頭沒腦的。俞暖樹正要順著問一句“可惜什么”,晏陽放小桌上的手機響了,他放開俞暖樹,晃晃悠悠地過去接電話。“朗哥?!?/br>晏陽沙啞著嗓子叫完人,靜了幾秒,接著說:“我沒忘,記著呢,就是早上起來有點兒頭疼,估計是昨天睡晚了……你讓坤坤過來接我吧,我在……”俞暖樹不悅地擰眉,他第一次關心情人,為了這小孩兒連工作這么重要的事兒都耽擱了,結果破小孩兒居然敢不領情?他直接拿過晏陽的手機,沉聲說:“Sunny的經紀人是吧?”晏陽:“你別……唔?”俞暖樹一手捂住他的嘴,沒聽見手機那頭的人說話,兀自說:“Sunny發高燒,今天沒法兒工作,行程都延后吧?!?/br>冼亦朗:“……”他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遲疑地問:“俞總?”“怎么?”大概因為久居高位,俞暖樹處理公事兒不經意就會顯露出上位者獨有的氣場,話里話外充滿不容置喙,“有問題?”“……沒?!辟嗬授s忙說,“多謝俞總關心Sunny,我會帶Sunny去醫院……”“不用,醫生過來給他看過,他剛吃了藥,有點兒累?!庇崤瘶潆S口扯淡,“沒什么事兒你別來打擾,讓他好好休息?!?/br>冼亦朗:“……”不是,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俞總對晏陽的態度也太……一言難盡了吧?俞暖樹在圈內的風評冼亦朗略有耳聞,別的暫且不提,就小情人這一塊兒,俞暖樹身邊來來去去的男孩兒真不少,可至今沒聽說他對哪個情人上過心。直白點兒說,這男的就是個薄情寡義的貨色,大概工作才是他唯一的真愛——俞暖樹對待工作嚴謹認真是圈內公認的。現在這是怎么回事兒?冼亦朗疑慮重重,謹慎地說:“那我讓小坤過去照顧……”“不用?!庇崤瘶涞驍?,“我在這兒,Sunny休息夠了我送他回家?!?/br>冼亦朗:“……”不對勁兒,太不對勁兒了。冼亦朗滿心不安地問了句“能讓Sunny聽電話嗎”,俞暖樹明顯沒了耐性,回了句“Sunny睡了”就直接掛斷了。騙誰呢?剛還是晏陽接的電話。冼亦朗腹誹,心事重重地皺起眉頭。俞暖樹把手機還給晏陽,晏陽在旁邊聽了他通話的全過程,啼笑皆非:“我回不去工作對你有什么好處?哥哥,你就這么關心我?”俞暖樹摸了摸他微微汗濕的額頭,面無表情地問:“頭疼?”生病的晏陽比平時好糊弄多了,當即被轉移注意力,難受地蹙起眉頭:“有點兒?!?/br>“去睡覺?!庇崤瘶湔f,“睡眠不足病好不了?!?/br>晏陽抓著他的手想了想,自覺拿大佬沒什么辦法,又實在沒精力跟他耗,只好接受被“軟禁”的事實,嘆氣問:“沒人過來接我了是嗎?睡醒了你送我回家?”俞暖樹平淡地“嗯”了一聲:“去睡?!?/br>晏陽沒直接睡覺,快速洗了個熱水澡,這才昏昏沉沉地躺床。俞暖樹盯著他閉眼,翻開宋喃送來的文件,開始工作。他工作起來一絲不茍,不太挑環境,不知道過了多久,俞暖樹從資料上移開視線,一眼看見床上的人已經醒了,身后墊著個枕頭,正靠在床頭玩兒手機。他看了眼時間,上午十點多,小孩兒睡了倆小時不到。俞暖樹瞇了瞇眼,悄無聲息站起身,走過去一把搶過他的手機。晏陽嚇了一跳,抬眼看見他,毫不心虛地叫了聲“哥哥”,嗓子依然是啞的。俞暖樹冷颼颼地說:“睡覺?!?/br>“我剛醒?!标剃栁桶偷卣Q?,“讓我看一眼,我才點進去?!?/br>什么東西?俞暖樹皺眉看他手機,沒看幾眼,眉頭皺得更緊了:“唐潮?”晏陽伸長手想拿手機,俞暖樹卻把手機稍微舉高,不讓他夠著:“他欺負你了?”“沒?!标剃柌惶矚g“欺負”這詞兒,想也不想地否認,又問,“這人你認識?”“跟他家里有合作?!庇崤瘶溲院喴赓W地說,一目十行看完他手機上那些破事兒,將手機關屏,放到晏陽在床上夠不著的地方,“睡覺,病好了再說?!?/br>渣十九雖說是被俞大佬“軟禁”,但晏陽確實又累又困又難受,要換平時,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乖乖待在會所里睡覺??山裉觳〉脤嵲谔珖乐?,他為數不多的精神氣很快消耗殆盡,象征性掙扎過后,半推半就地躺下了。又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晏陽睜眼時腦子是空的,恍如隔世,睡得連自己是誰在哪兒都想不起來了。他翻了個身,只覺得渾身酸軟,哪兒哪兒都使不上勁兒。等會兒,手上這什么?晏陽瞇縫著眼睛抬起手,只見左手手背上貼了條醫用膠布,撕開一看,底下果然有個針頭留下的印子。他什么時候打的針?晏陽一臉茫然地坐起身,找到手機看了眼時間,十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