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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枕頭睡得正香,頭發濕漉漉的,有點兒亂。俞暖樹摸了摸他的臉,小陽臺上不時有微風吹過,吹得小孩兒的臉涼涼的。晏陽沒睡熟,被他一摸就動了,眼睛沒睜開,撒嬌似的小聲叫“哥哥”,俞暖樹幾乎不忍心弄醒他了。但也只是“幾乎”。他洗了個澡回來,直接把人抱上床。小孩兒不醒也行,反正影響不了他發揮,這樣迷迷糊糊一碰就哼哼也怪可愛的。他低頭在晏陽冰涼的嘴唇上親了親,按住他亂動的手。俞暖樹其實不喜歡親人,一直覺得親親抱抱沒意思,直入主題多好,省事兒??陕犞剃柡龖猩⒌妮p哼,他就想親親那張撒嬌的嘴兒。親了幾口發現這小孩兒不僅眼睛漂亮,嘴唇形狀也好看,含在嘴里軟軟的,依稀有一點兒甜。俞暖樹忍不住思維發散,越看越覺得身下的人哪兒哪兒都好看,無處不精致無處不漂亮。像個精雕細琢的小玩意兒,出自技藝高超的工匠之手。俞暖樹第一次這么認真看人,目光落在晏陽閉著也帶桃花兒的眼睛上,突然不高興了。男孩子長這么好看干什么?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家的好男孩兒!做了他的小情人還偷偷交男朋友,滿嘴沒一句真話。不知檢點的謊話精。俞暖樹盯著迷迷瞪瞪要醒來的小孩兒,恨不得將他捆床上教訓一頓,完事兒后也不放走。這樣的男孩子一直關房間里挺好的,省得放出去勾引人。晏陽久違地做了個夢,和他姐有關的夢,夢里都是他小時候的事兒。他不喜歡自己的童年往事,每次想起都會有種難以言喻的悲傷,久而久之就習慣性地逃避。晏陽知道自己在做夢,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被俞暖樹抱到床上,可他沒法兒醒過來。直到無法描述的疼痛涌來,他猛地一用勁兒,抓到了滿手的床單,這才冷汗涔涔地驚醒。晏陽悶哼一聲,很快明白正在發生什么,忍耐了片刻,由衷地寧愿自己沒醒過來。他嘆了口氣,反手摸索俞暖樹的手:“哥哥,給我……給我個枕頭墊墊行嗎?我疼……”通往陽臺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關上了,厚重的窗簾再次嚴絲合縫拉好,昏暗的燈光下,晏陽好一會兒恍惚以為回到了昨晚。俞大佬對這個體位……還真是情有獨鐘。晏陽認真體味了一會兒,和昨晚一樣沒品出任何快感。好不容易撐到完事兒,他疲倦地卷著被子只想睡覺,偏偏身邊的人不讓他如愿,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身上亂摸,低低地說:“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解釋什么?”晏陽茫然。俞暖樹說:“男朋友?!?/br>晏陽強撐著不讓睡意打敗,花了幾秒鐘理解這話的意思,蹙眉說:“Andreas不是我男朋友,他鬧著玩兒的,我倆兒只是朋友?!?/br>“是嗎?”俞暖樹摩挲他頸側殘留的印子,瞇起眼,“你喜歡他?!?/br>大佬擺明了不相信他說的話,晏陽也懶得解釋,跟俞暖樹說話太費勁兒了:“所以呢?你還不是照樣兒睡我?”他嘆了口氣,不自覺用上了平時哄對象那一套,“別鬧了寶貝兒,我已經保證過不會睡別人了,你還要我怎么樣?”俞暖樹:“……”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樣,臉色陰沉地盯了晏陽一會兒,冷冷地說:“不許喜歡他?!?/br>說完他皺眉,覺得這個句式有點兒怪,不太符合自己的霸總人設。晏陽簡直要被他的掌控欲逼瘋了,心想這年頭怎么給人當個小情兒都這么艱難?他一心只想睡覺,想也不想地摟過俞暖樹的脖子,在他嘴角親了親:“好,我不喜歡他了,哥哥,以后我喜歡你好不好?”俞暖樹立馬忘了糾結句式問題,明知道晏陽在敷衍他,心還是微微一動,心想:“這可是你說的?!?/br>他趁著晏陽的嘴唇還沒離開,掰過男孩兒的臉,強硬地吻上去。晏陽敏銳地感覺出這個吻不太對勁兒,皺了皺眉頭,想躲開卻被狠狠按住。剛在床上滾完一輪沒多久,他一被俞暖樹壓著就心里發毛,很擔心大佬會突然“性起”再來一次,連忙掙扎說:“我不要了,哥哥,再做一次我會死你床上的,唔……”俞暖樹有心和他做下去,看著小孩兒可憐巴巴的樣子又不太忍心,見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最后只是抱著人蹭了一下,就大發慈悲地放他睡了。反正來日方長,不差這一次。俞暖樹撩起他還沒干透的頭發,目光幽暗。渣十七俞暖樹是被熱醒的,醒來后恍惚片刻,才發覺睡在身邊的晏陽手腳并用纏著他,胳膊摟著他的腰,長腿搭在他的腿上,偏高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傳到他身上。難怪這么熱。俞暖樹伸手想把人推開,手一動,摸到了男孩兒凹陷的腰窩。晏陽沒穿衣服,被子下的身體光溜溜的,睡得臉蛋兒發紅。俞暖樹無意識地抽了口氣。雖說晨勃是種正常的生理現象,但他還是第一次……硬得這么猝不及防。他在“把人干醒”和“叫醒再干”之間猶豫片刻,手不經意碰到小孩兒guntang的額頭,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對勁兒。這溫度也忒高了,他知道有的人睡著后會體溫偏高,但也不是這么個高法兒,小孩兒腦門上燙得都快能煮開水了。俞暖樹瞬間從欲望中清醒過來,稍微用勁兒把人扒開。晏陽被他翻了個身,含糊地“唔”了一聲,依舊裹著被子睡得不省人事。俞暖樹一臉凝重地再次試了試他的體溫,對著明顯高燒中的小孩兒束手無策。他沒多少照顧人的經驗,頂多就是小時候照顧過親妹一段時間,俞暖華打小身體底子好,一年下來都病不了一兩次。而他自己身體底子也不比親妹差,對生病的經驗僅限于“小病不要緊,大病去醫院”“不管什么病多喝熱水就對了”。晏陽還睡著,熱水肯定喝不了。俞暖樹頂著發懵的腦袋整理好身上的睡袍,決定先把人叫醒再說。這會兒才早上六點多,沒到晏陽自然醒的點兒,俞暖樹花了點兒力氣才把他弄醒。晏陽迷迷瞪瞪睜眼看他,嗓子沙?。骸班??幾點了?”“你發燒了?!庇崤瘶涑林?,理所當然地質問,“怎么回事兒?”晏陽茫然,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有嗎?沒覺得燙啊?!?/br>俞暖樹抓過他發熱的手,沒好氣地說:“你手都燙得能燒水了,還摸得出來燙不燙?”晏陽瞇縫著眼睛,舒服地“唔”了一聲:“哥哥,你手真涼?!?/br>俞暖樹:“……”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沒發覺自己有點兒“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意思:“摸完了嗎?起來,衣服穿上?!?/br>晏陽挺乖地“哦”了一聲,聽話地坐起來,抓著他的手沒放。這個小動作莫名取悅了俞暖樹,即使知道晏陽只是熱得慌,拿他當個納涼的,他也心軟得不行。小孩兒在床上太可愛了,病起來更可愛。見晏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