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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是和里潼?我記得你高二轉校后一直和那個里潼玩得很好,里潼一來咱家你就帶人回房間關上門……”“姐,你想什么呢?”晏陽啼笑皆非,“我和里潼是朋友,很好的朋友,那時候他老和我搶年級第一,每次來家里找我都是為了學習?!?/br>最后一句話說得有點兒違心,里潼從來就不是愛學習的人——可他和里潼真沒什么,玩兒得最過的時候也就是把人按在床上親小臉兒。那時候倆少年都才十六七歲,仗著年紀小什么都敢玩兒,兩個男孩子各有各的漂亮,又各有各的優秀,湊一塊兒很容易相互吸引。最開始是里潼先親他的,午休時間教室沒人,晏陽受了刺激狂刷卷子,里潼懶洋洋趴在課桌上陪他。他做題做得正入神,突然一只手伸過來,勾了勾他拿筆的手指。晏陽分出一點兒心看里潼,詢問地“唔”了一聲。里潼還是趴著,半瞇著眼睛仰頭看他:“陽陽,湊過來點兒,有話和你說?!?/br>晏陽大半的心還在卷子上,聽了這話其實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湊過去。里潼不緊不慢地抬頭往他臉上親了一口,小聲說:“你認真刷題的樣子真好看?!?/br>晏陽懵了,那聲音懶懶的,帶著笑,聽得他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那時候晏陽還純情得很,戀愛沒談過,也沒喜歡的人,被這么一撩登時臉都紅了。要說起來,他變得gay里gay氣的至少有一半得怪里潼,要不是里潼帶壞他,他現在估計還是個純情小可愛。好在晏夕嶸沒追問他高中早戀的事兒,轉而問:“現在呢?有對象不?”“沒?!标剃枦]敢說上一個剛分了,更不敢說他和俞暖樹之間的破事兒。※※※※※※※※※※※※※※※※※※※※俞大佬:???渣九晏夕嶸并不失望,松了口氣:“沒事兒,交過就好,我還擔心我家陽陽長成這樣誰也看不上,要當水仙花孤芳自賞呢?!?/br>晏陽:“……”原來重點是這個嗎?“以后處對象用不著偷偷的,你都長這么大了,真有看上的帶回家我看看?!标滔V又試探說,“寶貝兒,你之前處的朋友……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晏陽高中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卻一直沒敢和晏夕嶸提起,交男朋友更是一直瞞著她——撇去“異于常人”的性取向不談,他談戀愛本身就有問題,換男朋友的速度太快了,要是讓他姐知道他身邊的男孩子換來換去,估計得大耳光子抽死他。晏夕嶸見他半天兒沒說話,嘆了口氣:“男孩子?”晏陽低著頭擺出乖孩子的嘴臉,小幅度點頭。晏夕嶸沒多大反應,顯然猜到了,皺著眉頭問了他幾句,隨后話鋒一轉,很自然地將話題帶到自己的未婚夫身上。這次輪到晏陽嘆氣,聽他姐說對方叫俞商,總覺得這名字有點兒耳熟。得知俞商曾經結過一次婚并且有倆孩子,晏陽滿心的不爽頓時壓不住了,當場炸毛。“結過婚就算了,還有倆孩子!姐,你怎么會看上這么個人?”晏陽不高興地說,“那你不就成倆小孩兒的后媽了?我不同意!”“那倆孩子都挺大了,用不著我照顧?!标滔V慢條斯理地說,“俞商打算結婚后正式退休,以后家里的事兒他負責。他的決定我沒意見,我的想法他也不干涉。俞商愿意回去工作就工作,愿意在家里待著我就養他;他也是這么個意思,我想繼續在公司打拼那就去,哪天累了在家里閑著他也能養我?!?/br>“有錢任性是嗎?”晏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又不肯承認這位未來姐夫的好,硬邦邦地說,“那他都有倆孩子了,還肯再要嗎?”說完他才發覺自己說錯話了,都開始憂心這么長遠的事兒了,說明他心里已經開始接受這個未來姐夫。果然,晏夕嶸笑起來,滿意地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我就知道我們陽陽最乖了?!?/br>晏陽氣呼呼地別過頭,晏夕嶸給他夾了個雞腿兒,笑著說:“俞商想要孩子,我不想要,生孩子太麻煩?!?/br>其實要不要孩子都無所謂,晏陽擔心的是俞商會讓晏夕嶸做她不愿意的事兒,當即追問:“那俞商怎么說?”“他說他要是能生肯定生?!标滔V莞爾,“但現在是我生,主要看我自己的想法,家里又不是有皇位要繼承,非得生個一兒半女?!?/br>飯吃得差不多,天兒也聊完了,晏陽對這個未來姐夫沒意見,但還是不太高興。他收拾碗筷去找洗碗機,剛進廚房就聽見自己放在客廳的手機響了。“誰呀?”晏陽隨口問。晏夕嶸在剝桔子,摸到他的手機看了眼:“俞總——嗯?姓俞?”晏陽登時出了點兒冷汗,急忙說:“先放著吧,我等會兒聽?!?/br>晏夕嶸當然不會亂接弟弟的電話,多看了兩眼那個姓,放下手機繼續剝桔子。晏陽迅速擱下一堆碗碟,沖過來拿起手機跑到陽臺上接聽。“喂,俞總?”那頭安靜了大概三秒,俞暖樹不悅的聲音傳來:“這么久,在干什么?”“剛收拾完碗筷,正要洗碗?!标剃栟D身背靠陽臺護欄,看了眼客廳里正在吃桔子的晏夕嶸,有意識壓低聲音,“你要過來接我嗎?”他語氣熟稔,好像倆人不是昨晚才睡了一覺,而是早就認識的朋友。俞暖樹一怔,覺得自己的新小情人挺有意思:“在哪兒?”晏陽流利地報了地址,知道這個距離他姐肯定聽不見他在說什么,沒忍住問:“俞先生,今晚你要睡我嗎?”俞暖樹:“……”不然呢?想被他睡的男孩兒不少,但能這么直白說出來的沒幾個,俞暖樹一時無言,聽見晏陽的悶笑聲才意識到自己被調戲了。他后知后覺地皺起眉,又聽晏陽一本正經地問:“那你要在上面還是要在下面?”這小孩兒沒羞恥心的嗎?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心里沒點兒數?俞暖樹從不覺得自己臉皮薄,此刻卻莫名有點兒不自在。晏陽的聲音又輕又緩,帶著十足的蠱惑:“我當一技術很好的,昨晚你也試過了,我沒當過零,不會在下面伺候人……”“我也沒當過?!庇崤瘶潢帎艕诺卣f,“你是第一個?!?/br>大概是聽出了他話里的威脅,晏陽瞬間沒聲兒了。俞暖樹滿意了,正要掛電話過去接人,忽然聽見男孩兒嘆了口氣。“那我讓你上一次,咱們算扯平了成嗎?”晏陽說,“我沒給人當過小情兒,也不想當?!?/br>這點俞暖樹當然知道,他對小孩兒干干凈凈的履歷很滿意,淡淡地反問:“你說呢?”睡了他還想跑?不存在的。想都別想。顯然這是“不行”的意思,晏陽不太高興地“嘖”了一聲,忍住了沒說什么。俞暖樹掛了電話,想起早上那個溫柔親昵的吻,突然迫不及待想將小孩兒接到身邊。從來沒哪個小情人對他做過這樣的事兒——親親當然有,但不是充滿情.欲味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