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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二十一周歲了,早不是小姑娘了?!庇崤A白了他一眼,激動地說,“俞商要娶晏夕嶸!那個女人才三十一歲,他比人家大十八!這不是臭不要臉是什么?俞商想讓一個比你大兩歲的女人當咱們小媽,哥,你說該怎么辦?”“不怎么辦?!庇崤瘶浜艿?,對俞商的事兒并不關心,“你連親爸都直呼其名,就算家里多了個小媽你也不會禮貌地叫人,她又占不了你便宜,你生氣什么?”俞暖華想了想,認為很有道理。俞暖樹又說:“你平時住學校,不住學校的時候和我住一起,就算俞商真結婚了你也沒多少機會見后媽?!?/br>俞暖華還是不放心:“萬一那個女人圖謀我們的家產……”“花花,你又看什么亂七八糟的了?”俞暖樹看著自家傻meimei,忍不住笑了,“有什么好擔心的?有我在呢,怎么著都不會讓你受委屈?!?/br>俞暖華成功被安撫,拉著他嘰嘰喳喳又說了一會兒話,隨后丟下一句“那我去找曉瓊玩啦”,離開辦公室。俞暖樹看著女孩兒的背影消失,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晏夕嶸?!彼[眼念著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但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他叫來自己的秘書,坐下來敲了敲辦公桌,“去查這個人,今天之內我要詳細的資料?!?/br>渣七晏陽按照習慣提前五分鐘來到攝影棚,一切都在準備中,攝影師還沒來。他換好衣服上完妝,被工作人員請到一邊兒坐著等,十分鐘后,人卻還沒到。晏陽脾氣一直不錯,從來不端架子耍大牌,就算今天心情不好也沒說什么,只是讓向坤去問問怎么回事兒。工作人員滿頭大汗地跑過來,對晏陽連連道歉:“唐哥遇上了點事兒,可能晚幾分鐘才到,真不好意思耽誤您時間……”唐哥就是那位遲遲沒到的攝影師,向坤皺眉,忍不住說:“Sunny今天行程緊,不能在這兒耗太久,要是唐哥真有事兒,不如換攝影師……”工作人員為難地說:“這個估計不好換,warm系列一直是唐哥在拍,臨時換人說不過去?!?/br>向坤知道晏陽不愛跟人吵吵,這種事兒一般由他這個助理發揮。向坤氣笑了,一句“你們讓Sunny等這么久就說得過去嗎”還沒出口,工作人員再三保證:“再等幾分鐘,唐哥馬上到?!?/br>“算了?!标剃柨吭谛∩嘲l上,淡淡地抬眼看工作人員,“坤兒,等吧?!?/br>工作人員再次道歉,汗流浹背地出去了。誰知道這一等又是十分鐘,向坤堅信“時間就是金錢”,對晏陽這樣的國際超模來說,工作時間每一分鐘都是會溜走的錢。這昂貴的十分鐘向坤等得十分rou疼,好像拿刀活生生割他的rou一樣。晏陽的臉色隨著時間流逝變冷,看見向坤的表情卻沒繃住笑了。向坤沒理會自家沒心沒肺的老板,認為冼亦朗時常說晏陽“沒分寸”實在太有道理了。現在是笑的時候嗎?被人這么怠慢還笑得出來?向坤都替他來氣。向坤正要去找工作人員問個究竟,工作人員就帶著姍姍來遲的攝影師進來了。攝影師是個中年男人,看著四十出頭,長得不錯,晏陽還沒來得及就他的長相心生好感,攝影師就瞪著他暴跳如雷:“這個唇妝怎么回事兒?他那雙桃花眼還不夠sao嗎?還挑這個色號!趕緊換了!”晏陽:“……”他第一次遇上連口紅色號都要管的攝影師,聽見對方的評價,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給他化妝的是個小jiejie,水平不錯,這款妝容很搭這個系列的衣服,晏陽自己對化妝術略有研究,沒覺得這個唇妝有問題,順眼而不突兀。但這位唐哥顯然牌兒挺大,現場的工作人員一聽這話頓時緊張起來,趕忙給晏陽擦口紅,又排出一溜色號讓唐哥挑選。唐哥選了個性冷淡色,又嫌棄地看了眼晏陽的頭發,皺緊眉頭:“把他那頭發扎起來,半長不短跟個娘們兒似的,最好剪掉?!?/br>“不好意思,這是我個人風格的一部分,合同上有寫明這一條,你沒權利要求我剪頭發?!标剃栕诨瘖y鏡前抬眼,他這個人比較懶,小事兒懶得跟人一般見識,但不想說不代表不敢說,“唇妝和發型換掉,趕緊的,我沒時間在這兒再多耗個幾十分鐘?!?/br>唐哥冷哼一聲,沒再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轉身擺弄自己的攝影設備去了。唇妝和發型換完,面部的其他妝容不得不進行適當微調,好讓整個妝面看起來更自然,折騰完又浪費了不少時間。唐哥瞥了眼晏陽,依然不滿意:“還是sao,不像個爺們兒……算了,先拍著找找感覺?!?/br>晏陽:“……”他沒少被人評價“漂亮”“美”,當然“sao”也有,但通常都是褒義的,這還是第一次被說“不像個爺們兒”。晏陽瞇了瞇眼,覺得這組硬照要拍不下去了。他的眼不是標準的桃花眼,眼尾被拉得更開,修長得有種曖昧之意,是傳說中“看電線桿子都深情款款”的眼睛;五官無可否認很漂亮,充滿鮮嫩的少年感,精致是精致,卻不乏陽剛氣息。和“娘”一類的詞兒完全搭不上邊。唐哥示意晏陽走過去和道具站一塊兒,晏陽深吸口氣,心情惡劣到極點,心想拍不下去也得拍,否則還得因為這破事兒付違約金,不值得。他被心情影響,一開始狀態不太行,讓唐哥罵了幾次后漸漸進入狀態。晏陽工作起來一向認真,找回狀態后就開始忘我,個人情緒全沒了,直到硬照拍完從工作狀態出來,該不爽的繼續不爽。晏陽換回衣服要走時,唐哥叫住他:“那誰,你叫什么來著?”向坤一上午都在替晏陽上火,快憋壞了,聞言晏陽還沒表態,向坤就一臉不滿地盯著對方,好歹忍住了沒吭聲。“我叫唐潮,潮流的潮?!?/br>晏陽對他的名字不感興趣,不冷不熱地說:“叫我Sunny就行?!?/br>“什么東西?我說你真名兒?!碧瞥瘪姘恋靥裘?,“我挺喜歡你的,你鏡頭表現力不錯,雖然長得一般,但不算朽木不可雕,以后有機會還可以合作……”“得了吧,唐哥?!标剃柣剡^頭沖他一笑,微微彎起眼睛,“我覺得活著挺好的,你說是吧?”唐潮一愣,沒反應過來。晏陽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暗嘆口氣,承認冼亦朗說他“沒分寸”是有點兒道理的。他沒打算補救,將錯就錯地對向坤抬了抬下巴:“走?!?/br>接下來是換個地方繼續拍硬照,下午的工作順利多了,至少沒再遇上不正常的攝影師。一天工作結束,晏陽心情稍微放晴,回到車上給他姐打了個電話。想到即將要和他姐結婚的“渣男”,他心情又不自覺地低落下去,不爽還是有的,但沒昨晚那么強烈,更多的是另一種難以言喻的難過……和恐慌。他姐真要結婚了,不管他愿不愿意,他姐都會屬于另一個男人,然后和那個男